墨逸辰醒來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那酒水都比尋常的丹藥靈力強,若不是記挂着婚事,他還能再睡一段時間,他決定等婚事定下來,就帶妘潇回族裡閉關!
他在大殿裡轉了一圈,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動靜,直到出了大門,眼看着西邊的晚霞漫天,周圍還是空的慌,隻有風吹過的呼嘯聲,他回頭望向大殿,
“祖父,他們人呢?”
“都離開了。”
墨老祖的聲音懶洋洋的,睡了那麼久也就自己這祖父守着他,不先問自己卻問别人,真是個沒良心的。
剛剛還聳立在那裡的宮殿倏然消失,恢複了山頂本來的面貌,泛着鏽紅色的山石被風吹日曬的光滑又參差。
不是,墨逸辰看着隻剩祖父和自己的山頭,忙慌慌的問,
“妘潇呢?”
“她說有事先走一步,給你留了信,你自己看吧。”
一紙信箋飛到了墨逸辰的眼前,上面是她娟秀的筆迹,
“逸辰:
見字如面,這段時間感謝你的陪伴,現我有點事需要獨自處理,關于你我的婚事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消息。
妘潇留。”
自己隻是睡了一覺,為何天都變了?墨逸辰仔細的把書信上的字逐一看過,一顆心沉入了谷底,
“昨日她明明還說要帶我回祖地見祖母和母親的,為何突然改了主意?”
“不是昨日,”
墨老祖糾正他道,
“是七日前。”
他這一醉睡了七天七夜。
“那她可有說是為何事?”
“你都不知我哪會過問這種瑣事!”
那信箋上的話墨老祖都看過,以為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卻原來不是嗎?他不由的猜測,
“可是你喝醉了不知節制?”
有龍族的血脈,在男女情事上欲望更強烈,又是醉酒,他以為是逸辰借酒勁傷到了人,把人給吓跑了呢。
“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