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前的那件事，并沒有真正解決。”康斯坦丁點起了煙，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頗有要說出什麼大事的氛圍。

“我知道。”

“我想你并沒有……什麼？你知道？”正當康斯坦丁以為這件事蝙蝠俠不知情的時候，蝙蝠俠就先回答了。

“不吉波普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蝙蝠俠并不意外，或許說他早有察覺。

“？”這會輪到康斯坦丁疑惑了。

“你繼續說。”

“……好吧，兩個月前我在洛杉矶遇到了一位老朋友，他跟我說地獄那邊有些不太安分，有什麼東西通過一個神秘的通道出現在了現實生活中。”

“然後那位老朋友給了我……一筆很豐厚的報酬，委托我調查，你知道，我其實很怕麻煩事的，直到我發現了這個委托與我們五個月前解決的那件事有着很大的關系之後，我才開始着重調查了。”康斯坦丁說着，然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地圖，這張地圖隻是很普通的世界地圖而已，但是地圖上卻用紅筆标着五個地方。

“這是我這幾個月調查到所有出現過那個神秘通道的地方，分别是洛杉矶、哥譚、紐約、大都會以及英國倫敦。”康斯坦丁說道，蝙蝠俠聽着他的話卻皺起了眉頭。

蝙蝠俠想起來了，芥川似乎跟他說過什麼關于空間裂痕，黑暗能量，能量通道的事情，還有什麼哥譚的封印已經被重新封印了。

原來出發點是這件事……

“洛杉矶有人鎮着暫時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紐約上次因為外星人的那件事，神盾局和剛成立不久的複仇者聯盟對能量通道的事查到很嚴，我不方便去調查，倫敦和大都會那裡……我前段時間剛得罪一些人，所以得過一段時間再調查，所以，我就來哥譚了。”康斯坦丁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說道。

“咳……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你認識他？”因為較為了解康斯坦丁的性格，他經常得罪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似乎見過，我也隻能給出這個模糊的大概，但是我不能确定那個人一定是他。”說起那個男人，康斯坦丁有些緊張地說道，“那個男人很危險，他有着可以改變人類的靈魂能力。”

“……”

與康斯坦丁商談了一下這件事，蝙蝠俠才發現，自己手上突然又多了一件麻煩事，這件事牽扯的區域還比較廣泛。

算了，這件事還是需要有人來幫忙。

送走康斯坦丁之後，蝙蝠俠碰到了正在處理酒店後續的戈登，戈登剛安排好事物，一回頭就看見蝙蝠俠站在門口看着他。

“正好，我剛把手頭上的事處理完。一起來談談吧。”戈登看向蝙蝠俠，然後有些沉悶的說道。

蝙蝠俠點了點頭。

“小醜是怎麼回事？”局長室内，戈登背對着蝙蝠俠說道。

“暫時不清楚，有人故意使用電流短路炸了小醜的監護室，因為爆炸，監護室裡面的東西全部損壞，同時，還發現了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與小醜十分相似，但是，聽過芥川龍之介的話之後再看這件事，讓我不得不懷疑，死的人是否真的就是小醜，以及，如果小醜沒死，他是怎麼離開阿卡姆的，我調查過阿卡姆的所有監控，沒有一個拍都有任何可疑痕迹的離開。”

“……那個小醜的屍體現在在哪？”戈登聽着蝙蝠俠的話沉默了許久，然後問道。

“在警局的法醫室。”

——

“唰——”法醫室的藏屍櫃被人打開，那個人穿個GCPD警員的衣服，還戴了一個鴨舌帽遮住了他的臉，但是從身材上看，是個健壯的成年男性。

男人拉開裝着屍體的拉鍊，露出了一具黑不溜秋的屍體，男人看着屍體的面容忍不住還“啧啧”了兩句，顯然是被屍體的模樣醜到了。

忍着嫌棄，他又戴上了一層手套，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管散發着綠光的針劑，然後注射到了這具屍體體内。随後拿出另一管未使用過的針管，紮進了屍體的脖頸處，捏着針管往上一提，居然吸取了紅色的液體。

這就很離譜。

不知是不是錯覺，男人覺得屍體臉上帶着猙獰的笑容變得兇狠起來，男人也無所畏懼，拿出一把手術刀在屍體頭上割出了一個口子，然後從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一個芯片，用鑷子将芯片放了進去。

完成。

快速處理好這些後，将裝有紅色液體的針管包好，然後把裹屍袋封好，把櫃門關上，将使用過的手術刀和鑷子連帶着手上的橡膠手套一起包好帶走，男人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GCPD 。

“弄好了。”男人從後門出了警局，然後拿起電話給一個号碼打了過去。

“知道了，東西放到保險箱裡，我會讓人去取的，錢給你打到賬戶上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還有記得，錢給我省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