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
“Red Hood。”
——
視角回到桃樂絲那裡——
桃樂絲站起身,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随後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武器,因為這具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
“什麼人?”桃樂絲站在門口說道。
“你好先生,我是來為您送衣服的,您十五分鐘前撥打的客服服務。”門後的人如此說道。
桃樂絲打開了門,門後站着一位穿着酒店制服的服務生,他一臉職業微笑地看着桃樂絲,雙手正端着一個大托盤,上面放着應該是一套西裝,連西裝的領帶,手表,甚至是皮鞋都一起準備好了。
“嗯,放到桌子上。”桃樂絲對着服務生指了指門前鞋櫃上可放置東西的平台,服務生照着桃樂絲的指示做着,而桃樂絲這是卻站在了門後方,并且也是服務生的身後。
果不其然,就在服務生放下東西準備轉身的那一瞬間,桃樂絲就看見了對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如果她不躲的話,按照這個人的攻擊,那麼這把匕首就會直接紮進桃樂絲的眼睛。
不過,桃樂絲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做。
她先是伸出左手,一掌直接拍落了服務生手上的匕首,然而就在服務生臉上表情開始變得驚恐的那一瞬間,桃樂絲将門口的門反鎖了起來,杜絕了這個人将要逃跑的打算。
而就在服務生和桃樂絲簡單交手的那幾秒,便立馬知道了自己絕對打不過面前的這個男人,從而轉身去開反鎖的門。
桃樂絲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呢?桃樂絲伸出腳踹向服務生的後膝,使他直接跪倒了地上。
之後就是略微粗暴了一幕。
桃樂絲抓着服務生的頭用力的砸在了大理石闆做的鞋櫃上。
服務生瞬間兩眼一白,不再動彈。
不過桃樂絲還是特意控制了力度,這個力度隻會讓對方昏厥,不會讓他死,隻不過,具體要昏多久,這個桃樂絲就不能保證了。
桃樂絲松開抓着服務生的手,看着自己的手掌。确實成年人的身體就是不一樣,或者是,甚爾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在剛才短短的幾秒内,以桃樂絲的視角來看對方,都覺得對方是在用慢動作艱難的行動,而桃樂絲卻能在同樣的時間呢感知到對方想要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簡單來說,就是她比這個人高了一個層次。
或許應該是說,甚爾的身體與感官比普通人的身體高了一個層次。
桃樂絲看着已經昏迷的男人,然後從他的身上摸了摸,她翻出了一個錢包一個對講機,看到對講機,桃樂絲立馬就明白了這個服務生隻是另一個人的一枚棋子罷了。
他看了看服務生的錢包,錢包不大,但是裡面居然有個幾千塊美金。桃樂絲将裡面的全部錢抽了出來,将空錢包丢回服務生的身上。
桃樂絲本來就不是什麼善人。
她換好衣服,拿上自己的東西便走出了房間。離開夜總會之後,桃樂絲看着周圍的景色,這才發覺自己居然回到了紐約,她的臉上都不自覺揚起了一個笑容。
【問你個事。】桃樂絲對着身體裡的甚爾說道。
【嗯——】綿長的鼻音,顯然這個家夥還沒有睡醒。
【昨晚你戴套了嗎?】桃樂絲想起什麼說道。
【嗯……好像?】聽到桃樂絲的話,甚爾瞬間清醒了幾分,模糊不清地說着。
【好像?】桃樂絲反問。
emmm……如果真搞出個孩子……啊啊不能想不能想!!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抱歉啊,我很在意。】如果說隻是單純的發生關系,桃樂絲倒是能樂呵當作一個有趣的瓜來吃,但是考慮畢竟是自己的馬甲,馬甲闖禍之後的鍋總要還是她一個人來承受。
【算了,你看着處理吧。】甚爾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渣男一樣。
【嗯,随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