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說是你們，我查過信号來源，是一個私人的信号，而且對方的隐藏技術比你們或者比我要更高。我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就憑他報警的這一點，是否是對我們不利的人這一點我們有待商議。”蝙蝠俠從神奇女俠通知他機場出事的的那一瞬間就開了解事情發生的所有信息。他發現了警方這個時候居然很快地出警，這是難得一見的場景，他立馬調查了是什麼人向警方報案。

查到的結果自然是匿名的，但對方卻提供了很詳細的證據，再加上警方聯系機場的時候确實也聯系不到機場總部，他們立馬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快速地制定計劃後出警。

“以及，襲擊機場的人的身份，你們确定了嗎？還是說，一、你們還沒有修複機場的監控從而找到敵人身份。二、你的身邊有人想你隐瞞很多信息。三、你們的中間一定有内鬼，不讓你怎麼認為弗蘭克·謝爾特在你們的看管下還能離奇死亡？”蝙蝠俠繼續說道，雖然看起來他在嘲諷對方，但事實上蝙蝠俠在幫他們梳理信息。

隻不過對方是否能理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哦，你們不會還在懷疑現在根本不用去懷疑的人吧？比如說，芥川龍之介。”最後，蝙蝠突然說出了這個名字。

“你這麼會知道這個名字！你和他是什麼關系？”如果說之前的你那些話弗瑞還能克制自己的怒意去詳聽的話，但提到了芥川的名字，他還是有些頭疼的。

這個芥川為什麼會與蝙蝠俠扯上關系？

弗瑞他們之前确實一直懷疑是芥川殺了弗蘭克，隻不過這個懷疑是在最近甚爾出現之後才有所減少。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隻會告訴你，在弗蘭克死的那個晚上，我在哥譚親眼見到了芥川龍之介。”蝙蝠俠雖然不是有意替芥川說話，隻是他也搞不懂，芥川與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關聯？

如果要是關于神秘空間的這件事，除了弗蘭克在哥譚出現過，剩下的隻有綠燈俠與芥川一起告訴他關于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一些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他前腳才遇到了不吉波普，後腳就發生了這些事。他一直覺得不吉波普的出現絕對不可能是湊巧，刺客聯盟與她是什麼關系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而且這個神秘的女孩說過，隻有世界之敵出現她才會出現。

鬼知道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能相信不吉波普這句話。

“……”弗瑞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

雖然現在他們與蝙蝠俠那邊都在處理同一件事情，但是弗瑞拒絕與蝙蝠俠有繼續合作的想法。說起來也很簡單，他不相信蝙蝠俠，或許對于神奇女俠可以有那麼一點信任，但是他絕對不會相信蝙蝠俠。

更何況，比起正義聯盟，他們也有複仇者聯盟。雖然說也才成立不久，但好歹弗瑞是信任他們的。

起碼在表面上。

雙方的談話到這裡就不歡而散了，見弗瑞根本沒有打算合作的意圖，蝙蝠俠也就不至于跟他在這裡耗着了。

畢竟一開始他确實有和神盾局合作的想法，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在觀察他們的态度，但結果，他們并沒有達到他認為可以一起合作這樣的程度。

于是這場根本沒有開始談的合作就這樣崩了。

“說實話，我感覺到了神盾局對我們很是戒備。”蝙蝠俠與神奇女俠站在甲闆上，在不遠處的神盾局特工的注視下，蝙蝠俠使用手臂護甲上的控制器，控制他的蝙蝠戰機自動飛行到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這很正常，但同樣也是因為這份戒備，讓我知道了很多關于他們的信息。”神盾局的戒備并不隻是針對蝙蝠俠與神奇女俠，同樣，他們之間也在互相戒備。明明是同一個組織，但是卻有許多分别從不同部門派遣過來的特工。

這樣如果都沒有其他機構的卧底，蝙蝠俠打死也不信。

“那我們現在？”神奇女俠聽着蝙蝠俠的話，她看着空中離他們已經不遠的蝙蝠戰機，然後想着蝙蝠俠問道。

“我們先回總部，将今天的消息與聯盟彙報一下，然後再做計劃定奪。”蝙蝠俠先是側頭看了一眼監視着他們的神盾局特工，然後将蝙蝠戰機停在了甲闆上，邊打開艙門，邊與神奇女俠說道。

神奇女俠女俠微微擡頭看着她身邊的蝙蝠俠，見他一副認真的模樣，有些無可奈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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