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樂絲強制讓自己緩了緩,然後繼續看着這一幕。
“這個女孩是當時托傑先生将她和我的朋友們一起從那個房子裡帶出來的。我并不認識她,但是見她同樣是那棟房子的受害者,于是就将她安排在這裡了。”安裡斯站在病床旁,對着羂索說道。
“她跟我的朋友不太一樣,她從我見到她的那一天起就一直都是這個昏睡的狀态,我朋友們好歹中間還醒過來幾次,而這個女孩一直都是這樣。醫院也檢查過很多次了,但也無法得知這個女孩的具體病因。”安裡斯看着這個昏迷的女孩也面露無奈。
為什麼桃樂絲會對羂索對這個女孩的體質表示出感興趣之後那麼的抗拒?
因為,像羂索曾經搞出變态的實驗一樣,那是絕對禁止發生的事。大名鼎鼎的九相圖,他讓一個能懷上咒靈孩子的無辜女子,混入了他的血之後,九次懷孕九次堕..胎。生下的九個孩子也就成為了九相圖。
而這九相圖因為羂索混入了自己血的關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九相圖就是是虎杖的哥哥姐姐們。羂索不僅是九相圖的爹,也是虎杖的媽。
這神之劇情。
即使桃樂絲對此時病床上躺着的這個女孩表示厭惡,但在她知道如果這個女孩沒有做過壞事之前,是絕對不會讓羂索動她的。
【别把我想的那麼閑,因為你,我現在做着許多不必要的工作呢,桃樂絲。】似乎是感覺到了桃樂絲的想法,羂索面帶一絲無奈地說道。
【嘁。】
“我托警局的朋友找了一下她的身份,不過很可惜,找不到,而且因為是在西郊的那個屋子遇到的,朋友她調了一下也沒有找到這個女孩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那個地方。”安裡斯說道。
“這麼可疑的人你也這麼放心的讓她住在這裡?”羂索将目光看向安裡斯然後說道。
“這也不是看她怪可憐的嘛,反正我家裡有錢,救一個人也沒有什麼關系。”安裡斯無所謂地說道。
“行吧,你朋友那邊問題已經解決了,估計他們今晚就會醒來。這裡現在已經沒有我要做的事了,那麼我就先走了。”羂索低頭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孩,然後對着安裡斯說道。
“哦哦!麻煩你了夏油先生。哦!對了,夏油先生,你剛才給我們的那兩張符……符紙?還有沒有?我想買一些。”就在羂索準備離開的時候,安裡斯叫住了他。
“怎麼?還想再體驗體驗速度與激情?”羂索一臉好笑地看向安裡斯。
“不不不不!”安裡斯聽到羂索的話之後臉色立馬蒼白了幾分,連忙拒絕道,然後解釋,“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我好像很受那些……怪物的喜歡,我想要幾張那個符紙保護保護自己和朋友的安全。”
“哦,你還真善良。”羂索嘲諷道。
“不過,你并不需要這些東西,去看看心理醫生吧,年輕人。”羂索伸手拍了拍安裡斯的肩膀,然後徑直越過他往病房外走去。就在的羂索走出房間外的一瞬間,病房外什麼東西亮了一下,顯示出了一張符紙的圖案,但很快卻消失不見了。
安裡斯轉過身愣愣地看着羂索離開的背影,他伸出手想要攔下他,但是他手都已經伸出去了,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無法開口。
他看着羂索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安裡斯這才發覺,不是羂索不賣給他符紙,而且,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種不實際的東西,就算他觸碰了,最後也不會發生什麼。
安裡斯臉上的表情有些沮喪,他看了看周圍,在這一刻,他才注意到,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窗外飛鳥的鳴叫,甚至是來來往往人們說話聲。
原來這才是現實世界嗎?
然而安裡斯隻感覺到了不實在,他甚至已經開始覺得剛才在另一個空間裡發生的事情才是真實的。
完了,安裡斯已經感覺到羂索說得對,他是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
“啧。”虎杖站在門邊看着站在屋外的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了十分厭惡的表情,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煉,他現在已經可以正面看他了。
“喲,虎杖悠仁,好久不見啊,這段時間的安穩生活過得怎麼樣?”羂索看見虎杖,便開口用着惡趣味的語氣對着虎杖說道。
“你!”虎杖那個暴脾氣直接被羂索激發出來了,撸起袖子就想上去揍他。
“喂,幹什麼呢,别在這打起來。”甚爾注意到了虎杖這邊的情況,見到虎杖似乎被門外的那個男人激怒想要打起來,他一把将虎杖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