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托尼說什麼,桃樂絲就關閉了電腦。說到酬勞,桃樂絲可沒有義務幫人免費制作任何東西哦,都是需要一比一的等價交換呢。
而且,未來相處的日子還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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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遙遠的北方,連綿不斷的雪山一眼望不到邊。
在巍峨聳峻的雪山之間,滿天飛舞的暴風雪肆虐着這冰寒之地。在巍峨地群山之中,有一處連衛星也無法探測到的秘密基地建立在此地。
帶着寒冷氣息的基地大門被開啟,再通過嚴密地檢查之後,幾輛運輸物資的集裝車緩緩駛進了基地之中,而在這些集裝車的背後,是數不清的紅外線攝像頭,以及時時刻刻對準他們背後的自動瞄準器。
領頭的運輸車帶着車隊進入了這修建在雪山中的秘密基地。這裡隻有唯一座橋梁連接着基地與外界,而基地的周圍全是陡峭的懸崖,一旦不慎墜落,必将粉身碎骨。
副駕駛座的一個男人看着這冰冷的建築,不知道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冷然。而在駕駛座上開着車的一個男人轉頭看了一眼他,随後将目光轉回繼續看向前方。
“我不知道你與瑪姬小姐是什麼關系,雖然小姐說了,将你送進這裡面之後就不需要去管你的事情了,但是我還是很有義務地警告你一句,别做對小姐造成傷害的任何事情,不讓你身邊的人也會過得不好。”司機的語氣很不善,同時也帶着些許嫉妒。
“哦,不過我也有一句話要對你說,我跟你家小姐沒有任何關系,也請你不要誤會了。别像一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叫。”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瞥了一眼司機,語氣中也帶着些許不屑。這個男人,正是準備進入九頭蛇秘密基地的甚爾。
“你!”一聽到甚爾的語氣,司機立馬有些氣急敗壞,方向盤都差點沒有抓緊。
“哦~可别生氣哦,如果在這個環節都能出事的,你家小姐的偉大計劃可就要這裡泡湯了哦。我可是孑然一身,死了也不怕。而你家小姐多年計劃可就要因為你而流失。”甚爾笑了一聲。
“……我知道的,我才不會因為你這樣的人破壞小姐的計劃。”司機意識到了自己不足,強制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每三個星期都會有物資車到來,有些信息相信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就不在這裡多說了。在裡面的時候,千萬要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這裡面包括了任何向你提供信息的人,以及就算我們的人向你提供情報,最好也不要相信。”司機說道這個的時候表情十分嚴肅。
他們裡面一直都有内鬼,為了意外的發生,任務期間,能相信的人隻有自己。
“我知道了。”甚爾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平淡,不知道還以為他去的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而隻是去度假而已。
“我才不在乎你怎麼樣。”司機深吸了一口氣,即使是在已經算得上是室内的基地中,即使車内也有暖氣,但是他隻感到刺骨的寒冷,“但是,我希望你别那麼快死在裡面。”
“那麼,祝你旅途愉快。”
沉重的鋼門在最後一輛運輸車進入基地之後,便緊緊地關上了,隻留下了門後狂風雪彌漫着山谷的呼嘯聲。
在基地的最深處,一間昏暗的辦公室中,隻有一盞散發着微弱亮光的台燈被放在辦公桌上。桌子的正前方擺放一台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着新聞,但奇怪的是,電視機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什麼?行動又失敗了?上次機場在鬧了那麼大的動靜還能失敗也就算了,畢竟神奇女俠的在場是我們都沒有料到的事情。我們需要避免與神奇女俠起正面沖突。”
“隻不過那件事已經在上面引起了很大的重視,即使現在已經差不多擺平過去了。但是神盾局那群人和正義聯盟的蝙蝠俠他們可全都還在盯着這件事。真該死,神盾局也就算了,為什麼蝙蝠俠那個家夥也會牽扯進來。”
“既然沒了那個東西也就算了,還好冬兵在神奇女俠手中回來了,我就不追究這件事情。但是這次你們派出冬兵,連個美國隊長都解決不了,甚至還将超人那個家夥引來了。你這是打算讓我們跟盧瑟·萊克斯那家夥合作嗎?”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通訊那頭罵罵咧咧地說着。而通訊的這邊,一個男人面帶凝重的神色看着電視上報道的新聞。
電視上報道的新聞正是前幾日發生的博物館事件。畢竟當時的現場博物館正在舉行美國隊長的紀念展覽會,而且當時美國隊長也在現場,同時,超人也來到現場平息了最後的亂子。
這件事自然在網上的熱度還是很高的。
派出冬兵行動并且追殺美國隊長,這件事并不是他們計劃了很久的事,隻能算得上臨時起意。畢竟他們也是臨時得知隊長的行動信息,專門趁隊長獨自外出的時候去追殺他。不過相比起追殺,他其實更想直接将隊長活着發抓過來,所以才會派出冬兵。
如果出現不能将隊長帶過來的情況下,就讓冬兵殺了他。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這也是為了讓自己減少一個敵人而已。
隻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冬兵在任務途中居然去追另一個目标。據已經成功回來的冬兵所說,他追捕的人正是在機場拿走能量傳送門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讓冬兵說出對方長相的時候,冬兵卻遲疑了,因為在冬兵一直回憶那個人的長相相貌的時候,卻他發現自己無完全無法想起對方的長相。
他隻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是個很年輕的男子,而他身邊好像還跟着一個人。那個人更年輕,同時冬兵确信那個人是主導者。但是冬兵想要繼續回憶他們的形象當然時候,卻自己依舊無法想起他們的模樣,明明他自己也與對方交手了兩次。而且在冬兵追殺美國隊長的時候,那兩個人跟美國隊長有過交流,看上去應該是一夥的。
更多的,就不能讓冬兵繼續回憶下去了。
男人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新聞,又聽着耳邊通訊那頭另一個男人滿是指責的聲音,饒是這樣他自己也有一些情緒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