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正因為現在是晚上的原因，大部分人員工都已經下班了，除了個别的安保人人員以及幾個還在他們崗位上加班的職員。

“……”又是熟悉的沉默氣氛。

“要不我去把小老虎找回來把，桃西要是知道歡歡不見了應該會很難過的。”迪克先行開口了，現在距離蝙蝠俠與他助手羅賓夜巡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等到了後半夜，估計所有人都要開始忙起來，所以，還不如現在讓迪克去找一找。

“好。”布魯斯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迪克，最後同意了迪克的提議，随後布魯斯看向戴安娜，“那件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我們知道了這位至尊法師是什麼人，他也同意與我們的合作，最起碼已經有一部分信息我們已經得知了。”

“那他與桃樂絲的關系……”雖然戴安娜覺得能與斯特蘭奇成為合作協助的對象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在這件事的基礎上，斯特蘭奇可所謂是通過與桃樂絲有聯系才與他們打了照面，更何況布魯斯對斯特蘭奇的态度也并不是十分的明确。

他似乎并不拒絕能與斯特蘭奇成為合作夥伴，但是他卻有些抗拒斯特蘭奇與桃樂絲牽扯過多的聯系。布魯斯是在擔心什麼嗎？

“桃樂絲那邊……”聽到戴安娜的話，布魯斯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了，或許在斯特蘭奇與自己見面之前，他就已經與桃樂絲有了接觸，這些都是自己從來沒有得知過的信息。以及，斯特蘭奇在見到自己的時候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或許也可以說明桃樂絲與他都不知道布魯斯·韋恩與蝙蝠俠是同一個人。

但是，現在斯特蘭奇知道了，他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桃樂絲……

布魯斯在這一瞬間為自己的一時魯莽而感到頭疼。他甚至都已經開始腦補了如果桃樂絲知道自己是蝙蝠俠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是會興奮向他詢問着關于蝙蝠俠的一切以及關于自己是怎麼樣“打擊”罪犯？還是會恐懼而抗拒自己這個黑暗而又暴力的“父親”？還是說，斥責自己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在遇到自己的那個時候起就不斷出現意外？又或者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救下她的母親？

一系列可能會發生的情景已經不斷地開始在布魯斯的腦海中上演了。

「你永遠保護不了任何人。」

在這一瞬間，之前紅頭罩對他說過的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就仿佛一個詛咒一般，不斷在他的耳邊回響，即使自己無法判斷為何在那種情況下紅頭罩會對自己說那種話，但是自己卻能感覺得到面前那個人的悲傷的情緒。

為什麼？

“桃樂絲那邊不會有問題的，既然我們要與這位至尊法師合作，那麼就需要一份羁絆，隻不過我希望他不要将我的身份告知桃樂絲。”即使布魯斯在心裡思考了許多，但是他很快就回複了戴安娜的話，“畢竟，我們雙方的理念都是一緻的，他也不會對桃樂絲做出不利的事情。”

布魯斯開始回想在桃樂絲家中見到斯特蘭奇時的情景。莉莉絲将桃樂絲帶走想必這個斯特蘭奇應該也是知情的，雖然并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但是在他看見自己與桃樂絲的對話時，他隻是略微平淡的在一旁看着，以及，他似乎很“迫切”向着自己介紹關于他的身份。

雖然一開始斯特蘭奇在猶豫是否要告知關于他自己的真實身份，而在桃樂絲的肯定之下才講出了他是至尊法師這一回事，這也就表明了他看重桃樂絲。

而之後，布魯斯有些激動地表現出自己不同意關于斯特蘭奇要收桃樂絲為弟子的這份态度的時候，桃樂絲卻是主動表現出想要去接觸的那方面的舉動。

桃樂絲是個孩子，她想去接觸一些有趣稀奇古怪的事情并沒有什麼，但是根據那段時間布魯斯與桃樂絲的在哥譚的相處，桃樂絲并不是一個特别執着的孩子，相反還十分的随性。雖然當時的桃樂絲在他們得面前顯得十分拘束，但最起碼要求不高，除了體質弱一點之外，看上去還挺好養活。

但是她對于斯特蘭奇的态度或多或少是有信任的成分在裡面的。布魯斯甚至覺得桃樂絲或許比起自己應該會更加信任斯特蘭奇。

布魯斯思考那些有的沒的，戴安娜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她此次過來是找布魯斯另有他事，隻不過一時間布魯斯并不能幫上她，現在的布魯斯也是個大忙人。

最後迪克負責去幫忙找歡歡，而布魯斯與提姆開始了今晚的夜巡。

而此時的歡歡，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跑出了韋恩大廈，随後消失在了某個小巷子之中。歡歡自然是什麼知道它此刻在做什麼，歡歡本身就是一隻不一般的小老虎，即使現在的它外表看上去是一隻幼崽的體型，但是從某種程度上，它擁有與中島敦是同一類型的異能，隻不過歡歡并不能變成人身，但是它确實擁有正常思考的意識。

歡歡跟着斯特蘭奇在這邊見到布魯斯的之後，那一刻它似乎就明白了為什麼桃樂絲會讓自己過來了。因為布魯斯的身邊還纏着一隻咒靈，這或許是因為芙麗爾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布魯斯自身的原因。

歡歡知道這個咒靈在布魯斯的眼裡是傑森的模樣，而斯特蘭奇的看到的卻是看不清人臉的少年身影，而其他人卻看不見。

但是，布魯斯為什麼會認為這隻咒靈是他的幻覺呢？明明他曾經就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會更加熟練地将這個怪異解決了才對。

或許，是他心軟了呢？認為他自己能承受這隻傑森模樣的咒靈。

歡歡一個三段跳在巷子的牆上跳躍跳到了一側的天井上，它就行追蹤什麼一樣有目的般朝着一個方向跑，直到它突然間在一個蓄水塔停了下來，開始悄步前行。

因為，它看到就在離它不遠處的一處空地上，有兩個人正在進行交易。其中一個人十分明眼地戴着一頂紅色的頭罩，而另一個人卻是許久未見的喪鐘。

喪鐘交給了紅頭罩一個盒子，紅頭罩并沒有打開，而是對着喪鐘說着什麼，隻不過看喪鐘已經将手放在他腰間的刀把上的舉動，很顯然，紅頭罩對他說的話并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他們最後也沒有打起來，因為兩人同時得到消息，蝙蝠俠将要出場了，為了一些不必要麻煩，喪鐘便先行離開，而紅頭罩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若有所思。

“砰。”見喪鐘走後，歡歡邊從直接從天井下跳了下來，紅頭罩立馬注意到身後發出的聲響，立馬收起盒子然後從腰間掏出兩把_槍，對準了歡歡的位置。

然而來者并不是蝙蝠俠，畢竟蝙蝠俠在接近目标的時候是不會發出聲響的，同時，就算他發出聲響，也不會是這樣不輕不重的一聲。

“什麼東西？”抱着警惕之心的紅頭罩并沒有立馬開_槍，因為他看到發出聲響的那個位置正趴着一隻生物，一隻軟軟萌萌一看就很貴的白色小老虎。

啥玩意？

“嗷！”歡歡朝着傑森叫了一聲，沒有惡意，而且還帶着一絲友好的态度看着他。

傑森這一瞬間心裡也有幾分好奇，他似乎能感覺到面前的這隻小老虎并沒有敵意，他向着歡歡的位置移了移，然後一把捏住了歡歡的後頸，然後将它提了起來。

歡歡睜着它湛藍又明亮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着傑森，傑森恍惚了一下，看着這雙眼眸不知為何就想起來了那個人，但他立馬撇開心中所想的，傑森知道自己此刻應該盡快離開這裡。

傑森看向歡歡，突然開口道：“你要跟我走嗎？”

“嗷。”歡歡歪了歪頭，裝作自己隻是一隻什麼都不同的小老虎，不過即使這樣，傑森也不會把歡歡留在這裡。

畢竟——這隻白色的老虎崽一看就是很貴的樣子，而看它身上的模樣，毛發都是柔軟順滑的，不用想就知道這隻小老虎一定有人專心飼養的。

或許，這隻小老虎還會給他帶來意外的驚喜。

于是，傑森将歡歡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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