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聽說什麼了嗎？關于這個世界的白翼？”桃樂絲看着斯特蘭奇，最終還是問道他在剛才為什麼突然戒備桃樂絲會被羅賓帶走的情況，以及剛才，桃樂絲從與芥川的接觸接收的記憶裡看到了喬·肯特。

“嗯……克麗絲汀跟我說了一部分關于所謂白翼的事情。”斯特蘭奇點了點頭，然後把一個小故事複述給了桃樂絲。

這個白翼開局與桃樂絲完全不一樣，但确實也算是蝙蝠俠流落在外的孩子，隻不過白翼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甚至，她是被超人撿到收養的。

“？”桃樂絲發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不對啊，按大超的性格怎麼可能培養出來一個所謂滅世的魔女呢？

怎麼說呢，白翼并不由超人親自撫養的，畢竟一個未婚大男人不僅不一定能照顧一個小孩，而且還會有引起不必要的關注，更别提事記者身份的克拉克。

所以帶孩子這事還是交給了大超的母親瑪莎，瑪莎倒也是能好好照顧小女孩的，隻不過在學校裡小女孩還是遭到校園霸淩事件而導緻沉默寡言，且，極度敏感缺愛。

後面克拉克跟路易斯在一起然後有了喬，，在說明女孩情況之後将她接了過去，雖然有了“父母”的關愛倒也讓女孩的心理狀态好了不少，再加上喬也十分喜歡女孩，一家四口倒也生活的不錯。

直到——

女孩的身份被蝙蝠俠發現了，蝙蝠俠第一時間就是去質問超人，超人也很無奈，他怎麼可能知道當初撿到小嬰兒會是蝙蝠俠的孩子？而且，蝙蝠俠為什麼要抛棄他的孩子？又或者說，蝙蝠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嗎？

那一段時間的蝙蝠俠和超人的關系達到冰點，但是之後經過各種各樣事情，以及正義聯盟其他人的勸和，女孩還是被蝙蝠俠帶了回去。隻不過比起陽光明媚的大都會，陰暗潮濕的哥譚直接快将女孩逼瘋了。

不僅如此，還有許多針對布魯斯·韋恩之女身份的事件發生，和看不起女孩身份的達米安，和蝙蝠家的其他人若有若無的距離感，最後還是女孩爆發了。

本來女孩向往的便是陽光，怎麼能忍受黑暗？

隻不過在發生一些事之後，女孩算是獲得了某種超能力，而且女孩最後也被超人勸了回來，并且超人送給女孩一個代号的名字，那就是「白翼」，說巧不巧這跟夜翼扯上了一絲關系。

然而談及白翼與夜翼之間的關系的時候，斯特蘭奇說他也不清楚，因為克麗絲汀沒有跟他說，隻不過聽說……因為争奪和占有欲讓兩人鬧掰了。

嘶……

桃樂絲感覺到了牙疼。

後面白翼來到了紐約，認識這個世界的斯特蘭奇，兩人因為魔法的興趣一拍即合，并且她也加入了光照會，與其他的人的關系勉強還行，然而就在無限戰争爆發之後，滅霸的到來引發了很多事。

超人戰死，喬不得不穿上超人的戰衣以他的名義繼續戰鬥，哥譚因為爆炸被劃分開來，人類死傷無數，很多超級英雄前仆後繼地戰鬥。也許是因為超人的死亡，又或許是因為正好撞見斯特蘭奇準備使用黑暗神書的魔法。

于是白翼和“斯特蘭奇”再一次的合作，試圖挽回局面。

然而，或許是因為兩人心性過于急切，還是出了問題，這也間接導緻了更多人的死亡。而且因為蝙蝠俠自知虧欠了白翼，而且達米安也試圖和白翼修複關系，更别提蝙蝠家的成員。

當然得到的最後結果就是，白翼一個沒落下全部牽扯進來。

這其中，似乎是複仇，又或者還有對蝙蝠家的恨？

“你是說其實蝙蝠俠他們對桃樂絲如此執着，隻是因為被白翼的黑暗能量影響了而已？”奇異博士倒是聽明白了，隻不過一旁的阿美莉卡聽不太進去，太亂了，人好多，好難梳理。

“或許是吧，再後來他們倒是成功打敗了滅霸，隻不過同樣的，這個世界的我用了黑暗魔法的事情被發現，連同白翼的事情也被發現了。”斯特蘭奇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有沒有惋惜的成分，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他是存心讓那些人去死，還是說真的是為了救更多的人。

“随後這個世界的我被黑蝠王的超音波轟得連渣都沒剩下，而白翼，原本哥譚的蝙蝠俠想要帶她走，但是她沒同意，最後選擇用黑暗魔法自焚死在了陽光下。”斯特蘭奇頓了頓，他看了一眼桃樂絲，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說道，“就像被處決的魔女一樣。”

“克麗絲汀說，死之前的白翼對着蝙蝠俠喊道，她死也要死在陽光下，才不會跟他回哥譚，去那個如同夢魇一樣的地方，她說她讨厭蝙蝠俠，要不是因為他，她可以永遠生活在陽光裡，超人也不會死。”斯特蘭奇摸了摸一把臉，雖然說他也隻是轉述這個故事，但是他講到這裡的時候，莫名其妙地似乎都能感受到白翼當時的心态。

隻有仇恨。

“……”桃樂絲的沉默，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