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抱歉,把那鍊子弄壞了。”
屈世途無所謂地擺擺手:“小意思,材料很多,而且還可以回爐再造。”
“我可以拿回我的佩劍嗎?”
“嗯,當然可以了,這本來就是你的。”
“多謝。”赤霄把劍背上,又道:“今天的事情……”
屈世途過來人,看出他的心思,爽快答應:“放心啦,你的私事,我當然不會随便講出去的啦,而那張紙,我也會幫你研究一下啥情況的,一有結果馬上告訴你,放心吧。”
“嗯,多謝。”
告别了屈世途,赤霄馬上偷溜回自己房間,見沒人注意到,把窗戶和門都鎖死後,坐床上把劍來來去去倒騰了一遍,不見剛才的異像。
他把放床頭的刀也拿了過來,緊握着刀劍,他躺了下去,看着天花闆,回想起剛才的聲音,不管聲音的主人是誰,和他什麼關系,他心裡都不由得升起焦灼和不安。
他不知是什麼時候睡去的,醒來已是黃昏,這時窗外傳來争吵聲,赤霄開窗望去,竟是慕少艾與金八珍在争執,另有一熟悉的身影讓他側目:
“不行,小慕,萍山決不能落地。”
“金八珍,今日不管你有任何理由,再不放出七彩雲霓,朋友失情。”
“慕少艾冷靜。”
“今天金八珍非交出七彩雲霓不可。否則血泊一人倒。”
“慕少艾,你當真如此絕情?”
“非是我絕情,隻是現實讓我無奈。”
“你,我看錯你了。”說罷,金八珍氣憤而去,那人也追去勸說。
待二人身影遠去,慕少艾輕笑一聲:“哈,能不能吊上這尾大魚,就看你的手腕了,金八珍。”
一旁的僧者疑問,慕少艾湊近為其解答,赤霄好奇探聽,被談無欲一個眼刀打了回去,他心虛笑笑,腦袋縮回去,把窗戶關了。
後來慕少艾也有和他解釋當天的景象隻是一場計劃,随後,慕少艾就針日後魔界來襲,做了戰力安排,赤霄被安排在主路,和天險刀藏、談無欲、金八珍、援助的鬼梁兵府人馬一同對抗魔界的六先知和魔兵鬼卒。
提起魔界先知,他就想起自己的佩劍,從而想到那個聲音,不由得面露憂愁。慕少艾不知赤霄擔憂為何,也并沒有往異度魔界上想改回,以為有了心理陰影,安慰:“怎麼了赤霄?這兩天沒睡好嗎?回頭我給你開兩方安神藥,養精蓄銳,剛好把上次的仇一并報了不是嗎?我相信你可以的。”
赤霄無奈:“哈哈,載啦載啦,不過藥還是免了。”
而慕少艾此時看出赤霄有心事,正想開口拉人單獨談談,卻被天險刀藏先一步拉走談話,内容正是——神醉夢迷,他希望慕少艾将神醉夢迷用在他的身上,代替慕少艾對付赦生童子,慕少艾被說服了,而神醉夢迷強烈的副作用,讓慕少艾徹底沒心思和機會關心赤霄的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