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武!可惡!”螣邪郎也察覺赤武血脈盡斷,開始枯竭,便明白此次受傷不同尋常,當機立斷,“衆軍,繼續追擊!”
趕如此對待他的小弟,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
吩咐完,螣邪郎立刻帶人沖回魔界,一邊為其灌入魔氣,一邊同懷中人絮絮叨叨地說着話:“赤武!赤武!麥困!同我說話!”
似有所感,又或是螣邪郎渡來的魔氣起了作用,赤武睜開了因痛苦緊閉的雙眼,艱難開口喊道:“螣…邪郎……”
“我在!别合眼哉不!”我不想再見到自己的同伴慘死眼前了!
“好……”赤武說着,回應般,伸手抓住了螣邪郎胸前的衣服。
回到魔界,見到赤武慘狀,閻魔旱魃大怒,毫不猶豫為其渡入雄厚内力接連血脈,發現赤武所中招數極為兇狠毒辣,而且鬼梁天下根基遠高于赤武,若不是赤武體質特殊,螣邪郎救援及時,他早就慘死當場了。
念此,閻魔旱魃心驚,若此次派出人員不是赤武,恐将折損一員大将!
在閻魔旱魃幫助下,赤武成功脫離險境,隻是體力仍未恢複,特許不用下地行禮。此時赤武才反應過來他一直被螣邪郎抱在懷裡:“……”
随後閻魔旱魃和鬼知商量接下來的對策,赤武被螣邪郎把他抱着走回去,赦生童子随後跟上。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赤武認為自己必須要争取一下自己走的權益:“螣邪郎,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叫大哥。”
“……大哥。”
“嗯,乖,聽話。”
“……”
現為魚肉,赤武無奈,隻得盡力無視周邊巡邏魔兵奇怪的視線,艱難地熬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感覺如何了?”螣邪郎路上已經派人叫來醫座,雖然看起來沒事,但還是保險一點好。
“我沒事了。”赤武坐在床上,動彈了一下四肢和脖子,除了有些虛脫,一切還好。
“剛才發生了什麼?”螣邪郎一直在暗處觀察,但後來卷起的沙塵讓他看不清鬼梁天下和赤武之間發生了什麼。
赤武一五一十地說了,也提到了鬼梁天下那個突然飛出去的兒媳,感慨道:“我還以為他想推兒媳當擋箭牌呢,現在想來也是很奇怪,難道是怕傷到她嗎?”
“嗯……哈,難講哦。”螣邪郎輕笑一聲,“說不定是這招見不得人,畢竟和他正人君子的形象相違。”
赤武也認可這個說法,畢竟這招太毒辣,要不是螣邪郎他肯定當場身亡了,說不定鬼梁天下壓根就沒想到赤武還能活着。
“如果此言當真,這以後會是很好的籌碼,你好好養傷,以後有的是你出頭的機會。”螣邪郎摸摸赤武早已雜亂的頭發,赦生見狀,掏出早就拿到的梳子給赤武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