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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亭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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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說好,裴小娘子的詩倒不錯。”李寸微低沉着說話,說完這句便福身離開。

待到李寸微走遠,銀竹才出聲,道:“公主,她為何這般想見長公主。”

“誰人不想見長公主。”荷盈隻回答了這一句。

“咦,那人好像太子殿下。”銀竹眯眼看向遠處,疑聲道,“殿下與李三姑娘這樣熟了?”

汴京人人都知李禦史家有個小女兒,可在宴會雅集上卻極少露面,見過她的人少之又少。

若非春日夜宴上官家點名,銀竹也不知她是何人。

可這樣一來就怪了,要知道後院的姑娘們要尋一個好郎君,少不得要與其他姑娘來往,留些好印象說與家中長輩。

不過回過來想,李寸微需要做這樣的姿态嗎,當今太後寵妃皆是她的族親,那裡需要她去應承别人,别人巴巴的谄媚她才是。

荷盈順着銀竹的視線看去,果真瞧見了楊澹與李寸微在說話,楊澹手上還提着什麼東西,離得太遠看不清手上拿着的是什麼。

緊挨着素玉所在的小亭左側有幾樹桃花,方才風吹來時帶了幾瓣桃花,素玉回頭朝那邊望去,樹下站着三人,有兩位素玉認得。

雲岫身着藕色窄袖長褙子,梳着淩雲髻,以鮮花做點綴,一颦一笑皆靈動俏皮,與她手挽着手的少女更是明豔大方,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

站在兩人面前的年青男子,身着錦袍,舉止貴氣雅緻,這與素玉在紫竹林見到裴序有些不同。

“哥哥,這幾日休沐就不要回紫竹林了,回府住吧。”裴雲照勸道,“也别去舅舅那兒,母親還是想你的。”

裴雲照當着雲岫的面說這些,全然不将她當外人。

裴序拱手作揖:“淑慶公主。”

雲岫忙道:“你與翩翩是兄妹,你我不必拘禮,将來裴青士與我是一家人,便不要因身份生疏了。”

裴雲照聞言心中竊笑,見雲岫已然适應自己嫂嫂的身份,倒讓她有些奇怪。

不過也替二人高興,至親至友結為夫妻,将來一定會舉案齊眉,恩愛白頭。

“喲喲,這就想當我的嫂嫂了?”裴雲照打趣雲岫,此言一出讓雲岫即刻羞赧垂頭,眼神不經意地瞥向裴序。

裴序見此,出聲訓斥,“翩翩,怎可如此說話。”

楊雲岫一日未嫁入裴家,那她便是昭元尊貴的公主,即使裴雲照與雲岫交好也不能如此打趣。

“哥哥,你要講什麼,詩書禮樂?可我和雲岫是好友,難道我與她就該隔着一層身份相處?”裴雲照反問。

裴雲照最是了解她這個哥哥,哪哪都好,卻總是依循着書上的話,又依着父母之命,若沒有這樁婚事,裴序則會倒頭去幫太子争勢。

裴序并未辯駁裴雲照的話,隻輕輕歎了一聲,随後向雲岫道:“我知公主會來汀園雅集,便讓人備了些江南的點心果子,翩翩你帶公主前去。”

雲岫心下一喜,唇角微微笑着:“多謝裴青士。”

裴序垂眸注視雲岫,目送二人離開,待到他轉過身時,卻見有人在湖邊小亭躊躇。

那人瞧着有些熟悉,一襲鵝黃衣裳,腰上的和田白玉被光照得通透。

是她。

素玉見他緩步走來,攥緊了手心的碎玉,腦海中快速閃過餘掌櫃和銀竹說她手上碎玉不值錢的話,她雖覺得這玉是與裴序相配的,可臨到真要送出去的時候,卻惶惶不安。

直到裴序走近,素玉仍在回想着那些話。

“素玉姑娘,為何在此徘徊。”裴序停在亭外,素玉背靠着亭竹,雙手握着胸前碎玉。

兩人隔得很遠,裴序隻能看到素玉被風吹起的裙裾,一陣涼風過後素玉才答他的話。

“我想見你。”素玉聲若寒風,傳到裴序耳邊讓人一顫。

裴序眸光一顫,僵在原地,素玉的這句話将裴序吓得不輕,他沉聲回拒。

“素玉姑娘你我不過幾......兩面之緣,何來你想見我之說,在下已有婚配,還請素玉姑娘自重。”

素玉變了臉色,轉過身與裴序對峙,“裴青士,此話何意?”

“裴青士是覺得我心悅你?喜歡你?”素玉峨眉擰起,冷聲道,“荒唐!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也不會對誰動心,今日來确實是想見你,還恩,還恩罷了。”

裴序見素玉氣憤的模樣,一時無措起來,聽素玉的話,是因為還恩才想來見她,并非他所想的那個意思。

可單論這句“我想見你”如何不讓人往相思的方向想。

“抱歉,素玉姑娘。”裴序躬身道歉。

做事向來得體的綠玉君,竟因這句話折了腰,向一個小娘子道歉兩次。

“無妨,将東西送與你,恩情就一筆勾銷再無瓜葛,你的婚配與我又有什麼關系。”素玉惱他說的“婚配”二字,不知為何素玉覺得自己太過在意他所說的話,心裡竟生起氣來了。

裴序自覺理虧,任素玉說他,半晌裴序才直起身來,素玉走到他身前。

“伸手。”

裴序依言伸手,他的手上有繭子,人人都知他是狀元,卻不曾想過他的外祖是為國戰死的襄王,而舅舅則繼承外祖的一身本事,被封做開國侯。

因此,裴序時常去往襄王府與舅舅楊捷同住,稱得上文武雙全。

裴序盯着手心的碎玉石頭,刻有翠竹,但又有碎痕,這是撿了一塊破石頭做回禮?

“裴青士,你我兩清了。”素玉颔首抿笑,轉身回到亭中等荷盈。

裴序凝神看着手中這塊似玉非玉的東西,怎麼會有人送這樣的東西,可一想到這是素玉送的,也就隻當作是平常了。

是石頭還是玉,都是一份心意,既然素玉要和他劃清界限,那便遂了她的心意,讓她安心。

“多謝素玉姑娘。”裴序收下青白碎玉。

素玉不吱聲,隻盯着眼前泛起漣漪的湖水,悶悶的想着方才裴序說的一番話。

喜歡他?

她是仙子,仙子是不允許生情的,饒是她真的喜歡了誰,也絕不是一個凡人,在凡間厲害又如何,來時做豬還是做狗都未可知。

素玉越想越氣,她才不會喜歡他。

素玉再回頭看時已不見裴序,隻見槐樹下有一個女使似乎着急忙慌地往回跑,那人的身形頗有些眼熟,素玉定睛觀看。

忽地,銀竹出聲喚她,“素玉!快過來。”

素玉未将那人看清,聽銀竹喚她便匆匆回了荷盈身邊。

那女使一路小跑,手上還提着食盒,即将見到自己主子時,小口喘着氣,漫步上前去。

“可給裴青士了?” 雲岫望着回來的女使阿沁,見她手上還提着食盒便知道是沒送出去,“做這個事都做不好?”

阿沁額前冒着密汗,小臉悶紅,雲岫疑道:“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裴雲照聞聲,放下茶盞擡眸看着阿沁。

“叫你回話,你支支吾吾的做什麼?”裴雲照厲聲出言。

雲岫眼底閃過一絲不悅,悄然瞥了一眼裴雲照,旋即語氣不悅地朝着阿沁道:“還不趕緊回話。”

阿沁本想附耳相告,畢竟這件事與裴雲照也有些關聯,可現在兩人将她盯得緊,若隻告訴雲岫隻會讓裴雲照失了面子。

“我本想按公主所說将點心帶給裴郎君,可奴在湖邊瞧見了裴郎君與一女子私會。”阿沁難為情地說着,裴青士是公主的未婚夫,與其他女子私會算什麼事。

裴雲照猛地拍桌,震得杯中茶水一晃,“不可能,你這宮女胡說八道。”誰都有可能私會,但裴序絕對不會。

“你怕不是看錯了人?”裴雲照眼中寒光閃過,“你且好好想想是不是看錯了人。”

雲岫也覺裴序不是放浪形骸之人,再說他能與誰私會,可阿沁從小服侍她,對她用不着撒謊。

“阿沁,當真如此?”雲岫半信半疑地問道。

裴雲照眸光一轉看向雲岫,她竟然也不信裴序,阿沁夾在兩人中間,忐忑地回話。

“公主,裴娘子,我看得一清二楚,就在那湖邊亭。”

話落,雲岫泫然欲泣,極力克制心頭的酸楚,“你可看清了那人是誰?”

裴雲照柳眉倒豎,聽着阿沁的話隻覺荒謬,裴序怎麼會和人私會,太荒唐了。

她倒要聽聽是誰會和裴序私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必定要這個宮女吃些苦頭。

阿沁道:“那娘子,公主您見過......是素玉姑娘。”說罷,雲岫心裡一塊石頭“咯噔”一聲。

“素玉?這是何人?”裴雲照驚疑。

阿沁瞧見雲岫正為這事傷心,隻好先下決斷把這事講了出來。

“淑慶公主的人,何曾與我兄長見過,又何來的情意,又為何要私會,你說的清楚嗎?”裴雲照接連發問,唬住了阿沁。

雲岫腦袋一懵,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覺心悶。

“翩翩,我現在有些亂,讓我靜一靜,好嗎。”雲岫顫着身子起來,阿沁見狀忙到雲岫跟前扶着。

裴雲照見她這般心底動搖了,一個宮女又何必要說謊,“雲岫切莫傷心,我會替你問個清楚,絕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

雲岫聽罷,徑直哭了起來,一雙淚眼朦胧,叫人心疼,裴雲照忙将她摟到懷裡,“雲岫,哥哥不是這樣的人,且待我問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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