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之山殘的零花錢存了兩年啊……那得是多大的一筆啊……幽相當憧憬。
不過,“妹之山殘就那麼簡單地相信我家boss的話?”幽從不懷疑妹之山少爺的智商,那她就隻能懷疑此事件的真實性了。
還有,什麼叫做‘普通中學生’?普通中學生能賺取自己的一切開銷嗎?再說了,她的那位boss,那就是非正常中學生的典型,那電腦技術,那黑客技術,還有他那情報販子的兼職……幽真的搞不懂這些天才型大少爺的思維方式邏輯回路。
蘇芳類比:“每次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家boss的勸說辭,最終他給的任務你都會完成的不是嗎?”
“廢話,”幽望着映入眼簾的網球場,“boss給的報酬從來充足,勸說辭什麼的可有可無啦,對我的行動不影響。”而且,憑良心說,其實任何情報對她而言,到手都是很容易的……這個論調絕對不能讓boss知道,否則,楚大人的血淚壓榨史還回蕩在眼前……
蘇芳點頭:“所以,就是這樣。”國分寺稔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妹之山少爺因此看到了樂趣。
“……就因為好玩?”妹之山殘,你的人生就隻剩下玩了嗎?這日子過得真是……好得沒話說。幽相當嫉妒。
蘇芳:“對他來說,這個理由足夠了。”
幽:“玩了兩年還沒膩?”
蘇芳:“不是還有你在嗎?”
敢情她也成了他少爺的玩具樂趣的來源?Boss其實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非要把妹之山殘忽悠進立海大的吧?看不得她日子過得滋潤點?
幽沉痛:她真的沒有上司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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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之山學長。”
沒錯,妹之山殘現在三年級,一二年級的當然都應該稱呼他為學長,可是,當這句學長出自女神大人口中時,她咋就覺得如此之違和呢?幽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其外在表現就是……看着女神發愣。
總覺得,幸村大神就是該立于雲端俯視蒼生,偶爾對渺小的凡人淡漠一笑,道一句……
“吉良學妹,好久不見。”
對,偶爾纡尊降貴地少少照顧一下他的崇拜者們的狂熱情感……
啊,不對,剛剛那句好像不是她YY中的台詞。幽瞬間回歸現實,腦海中的女神容顔被現實中的美人面孔取代——其實前後根本沒差。
乖巧地向主上回禮問好:“幸村前輩。”不過同時也有些困惑:幸村大人居然會知道她這麼個小人物啊,很受寵若驚呢。
幸村看着一如既往面對着他就表現得正常到不正常的吉良幽,笑得有些無奈,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妹之山打斷:“那麼,那個據說有靈異事件發生的社辦,還要麻煩幸村部長帶路了。”
幸村頓了頓,保持微笑:“好的,妹之山學長。”
态度相當有禮,語調極其溫和,畫面非常養眼,網球部衆人反射性退避,連神經大條如美奈子都不由得躲到了幽的身後,她現在都不太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覺得這位幸村學長天人之姿無可匹敵甚至還膽大妄為地向他表白了呢?
不過幽沒察覺到有任何不對,或者更确切地說,在她的心目中幸村精市實在太大神了,而她從來且絕對不會不自量力地去揣度神人的心思。相比之下她倒是比較在意妹之山殘的表現。
心情好像突然好得有點太過度了吧?雖然這位大少爺一向說風就是雨,但這次是不是有點太沒征兆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覺得自己可能也許大概貌似又被算計了的幽摩挲着下巴,思考,無解,習慣性看向鷹村蘇芳,同時也一如既往無知無覺地忽視了女神大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蘇芳少年懶得理她,倒是在她轉開視線的時候向幸村投去同情的一眼。
幸村笑得更美好了:這事還有人不知道嗎?除了最應該知道的那個當事人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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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之山殘在男網部社辦内繞了一圈,又在社辦外圍着社辦繞了一圈,接着在網球部訓練場内繞了一圈,然後在網球部外圍着網球部繞了一圈。
幽看着他的舉動,看得直犯困。
立海大男子網球部的訓練量向來是出了名的大。訓練期間讓外人進入網球部已經是破例了,由部長親自将他們帶到據說是案發現場的社辦更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
這些外人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忙于訓練的運動少年們自然沒那個閑工夫全程觀看陪同,連事件當事人丸井都被真田逮去了訓練,其他事不關己的各位就更不可能沒事找事地去觸明顯神色不善的副部長的黴頭。
當然,主上是個例外。真田皇帝的暴力強權政策對他不起作用,因為他本身不用暴力也更加強權。
于是就見幸村大人披着外套,雍容華貴地陪着妹之山殘繞圈,順便一一回答這位學長的各種問題。
兩大美少年,而且看上去還都是溫雅型的美少年,并肩而行,談笑風生。
用中原須奈子的話說就是:太閃亮了。
不過以幽那有一點點腐的宅女神經來說,比較容易YY到另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