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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奧利維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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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映在湛藍色雙眼中的街景從沒這樣刺眼過,奧利維托忘記了自己是怎樣從被枯燥的寫作過程占據的深色書房中來到了通往前門的全部過程,他的一隻手還緊緊地攥着門把手,試着用堅硬金屬帶來的疼痛讓自己感受到發生在眼前的一切并非荒唐的夢,直到一聲巨大的聲響過後,支撐他全部混雜在一起情緒的門把手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唔……維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站在面前還沒被他迎進房屋的金發女孩鮮少展現出了一秒鐘的驚慌失措,眼睛不安的環顧四周,很怕被攝像頭再次捕捉一般靠近,幾乎是抵着他的身體,主動走進了明明不應該對任何人敞開的地界。

但這也不能越過一切道理,來把一切的錯誤都怪罪在奧利維托本人身上,因為對于幾乎任何人來說,洛蔓貝爾總是如此難以抵抗的。

她矯捷的動作藏在長長的法式連衣裙裙擺下面,單薄的紗布讓奧利維托皺起眉頭來思考着:她難道不會感到一點點寒冷或是别的什麼嗎?然後,又因為被觸碰到的手腕而輕輕發覺到,其實她根本不需要這樣累贅的擔憂,因為那張狡黠的面孔中,正随着手指觸碰到他往外流出獻血的傷口而不知道為什麼揚起了嘴角。

奧利維托幾乎從沒感受到此刻出現在心中的情緒,有某一個瞬間,當她對着不知道為什麼會松動到被完全從門闆中拔出的金屬物件笑起來時,他突然覺着自己就像是出現在電影《洛麗塔》中,被女孩無意留下,卻被亨伯特緊緊握在手中撚磨着記錄下信件的裙擺一邊。

雖然事實是,他仍然站在這裡,穿着一件帶着褶皺和酒氣的白襯衫,卻像是個矮小的孩子那樣在接受了洛蔓貝爾的領帶整理之後,看着她又一次張開嘴唇,重新叙述起一開始便讓他感到無比震驚的話語。

“維托,我的維托……我就要結婚了,你難道不為我開心嗎?”

洛蔓貝爾背過身,完全不在乎她潔白的裙子上被沾染了幾滴鮮血的模樣,像是芭蕾舞員那樣旋轉起來。

記得在奧利維托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時,還是在《黑天鵝》的拍攝過程中。

她是個不肯服輸的女孩。

雖然時間已經快速過度到一年以後,奧利維托不太靈光的記憶力泡在酒精裡或是藥粉中,卻也仍然能夠在這瞬間就将面前的女孩與曾經出現在自己面前,為了表達驚悚所以将臉塗作雪白模樣,穿着黑色表演舞蹈服裝的妮娜。

在他創作她時,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像是洛蔓貝爾一樣的女孩在人滿為患中的片場焦急的踱着步,完全強硬的來選擇告訴他道:“我不能接受這樣,奧利維托,我沒辦法眼睜睜看着你找來的舞蹈替身來代替我的表演。如果你需要的隻是更加健康的肌肉線條,我發誓我會盡快滿足這一切……我會盡快。”

低下頭無法被洞察表情的女孩在某些事情上面擁有她自己的執着,那是一種出現在片場中幾乎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咧起嘴角,發出嘲笑的愚蠢,奧利維托也一樣。

他從不想真正意義上信任這些好萊塢内萬衆矚目的明星,他并不喜歡這些,但卻仍然要被迫的依靠他們的存在來将自己電影劇本的關注度拉高。

他記得當時出現在自己面上的表情,集齊不屑,荒謬,還有無法理解的态度就像是菜肴佐料一般出現在了燒的發熱的鍋裡,他也十分驚奇着,自己竟然能在那個時候突然被打動一樣松口将拍攝暫停半個月時間,就像現在,他努力張了張嘴唇,最後聽到自己的聲音薄弱的與過往重疊響起道:“是這樣的嗎…?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洛蔓貝爾不想與他進行對曾經的回顧,她的腳步在不遠的地方重新停了下來,帶着一種似乎自己都無法發覺到的,對于未知未來而迷茫而神情,對着他眨起眼睛來,“你難道沒聽到嗎?就是,我要結婚了呀……”

“我的意思是,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你結婚之後又要……不,不對,”奧利維托終于停下了自己一個個連他也心知肚明,會蹭着洛蔓貝爾容忍底線的問題,伸出手揉着眉心,變成了很有責任感的家長一樣問:“你要和誰結婚?米克?還是别的什麼人?你什麼時候開始約會了?”

“沒有,我沒有開始約會,”提到這一點,洛蔓貝爾很開心似的笑了起來,手指不老實的摸着放在桌面上的裝飾,她沒有給出答案,但卻仍然覺着自己有資格來開口反問他道:“你難道不覺着這就是出現在我人生中最最搖滾的事情嗎?在經曆了那些……之後,你難道從不覺着我應該這樣做嗎?”

“怎樣做?像是個傻子一樣,覺着踏進婚姻就會帶給你片刻的安心這樣做?”

無法抑制的脾氣令手上的傷口終于有了些許不再麻木的痛感,奧利維托覺着一切都是如此超乎自己的接受能力,面前的女孩是失控的,這個夜晚是失控的,當然,連他一向冷漠到不肯展現任何情緒的心髒也同樣處于失控狀态中,隻被她吸引着牽動。

他沒辦法繼續容忍這種壓抑的自我檢讨與反省,幾步來到洛蔓貝爾身前,她毫無懼怕的微微仰起頭來,像是個從來不知道危險是什麼都女孩那樣,在身體退無可退的時候甚至還主動伸出手臂來攬住了他的脖子,笑着望向他,他聽到她問:“難道你覺着這有什麼不對嗎?維托?你難道不為我感到開心嗎?”

“我并不覺着我要為了這件事開心…洛蔓……”從女孩身上傳來的溫度是無法被忽略的冰冷,剛剛出現在奧利維托心中的疑問得到解答,繞過她隻有一層薄薄皮肉包裹的骨頭,他将一旁的窗戶重新拉下。

金屬互相摩擦起來的聲音令耳膜沒來由的感到不适,在那些總是在尋找自我靈感來源的時間裡,奧利維托最喜歡聽着這樣巨大幾乎是毀滅性的聲響出現在身邊,他美曰其名,把這樣奇怪的行為當作是創作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又在這一刻極快速的忽略了它們的存在,思前想後着,自己應不應該把那些殘酷卻能帶來一點清醒存在的話語對着洛蔓貝爾全盤托出。

這根本不是很值得糾結的問題。他這樣想着,下一秒就快要把那句:“隻有缺乏自我認知能力的脆弱者,才會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家庭中,清醒一些,洛蔓貝爾,這并不是什麼老掉牙的俗套愛情童話,這是總是有着閃光燈的好萊塢,而你,你這個金發女孩應該在踏入前便想想清楚,作為一個總是被媒體追捕的人來說,婚姻隻是另一個無法逃脫的地獄。”

她會不會倔強的想要他來為她舉出些血淋淋的例子來?向上帝保證,奧利維托可不太關注那些花邊新聞。

于是,短短幾秒鐘猶豫過後,他巧妙地将自己選擇沉默的原因怪到了并不屬實的原因上面去。他當然想要在鏡子前拍着胸脯來發誓,自己一點兒也沒發覺到洛蔓貝爾在問出問題時淡綠色雙眼中泛出的水霧,還有她那樣小心翼翼,卻始終不敢觸碰未知的謹慎心思。

他熟悉她,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表情究竟代表着什麼。

那些亮着聚光燈的片場生活讓他長久的坐在導演椅上,最具有說服力的掌權者一樣來将鏡頭調制到最放大的角度,隻為捕捉洛蔓貝爾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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