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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塔莎和馬爾科持續對峙,結局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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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缺氧讓她的視線頻頻閃白,昔日男人清晰的面孔蕩然無存,物是人非,已視不清他的五官,索性閉上不中用的眼。塔莎不是崇尚黑暗美學的藝術家,甚至對此頗有微詞莫衷一是,但此時的她隻想卸下一切罪惡與彷徨,就這樣沉睡下去,就這樣撒手人寰。

“呵,你也不要裝模作樣了,我從不奢望……你們海賊的……假慈悲,尤其是你!”

“還在嘴硬喂?”他向下拽着她的衣領将她朝旁推了出去,一個猝不及防的趔趄,全身和舒适的絨面進行了親密接觸。定睛端詳才發現是床,慶幸跌出去的方向是床,不然,以他的一推自己鐵定要吐血。

但她知曉不能心存僥幸,對方把她推倒絕不是因為要給她躺着高枕無憂睡大覺,悠哉靠近床邊悠哉觀賞她的窘态,“裝柔弱?你刺殺别人怎就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喂?被你這副示弱的姿态騙了兩次,我還會中計嗎?”

側躺着的女人沒有力氣起來,臉埋在被褥裡束手無策,多次用手臂試圖撐坐起身卻紋絲不動,雪白的大腿從旗袍的開叉縫隙處暴露無疑,“既然你不剁我的手,那你能出去嗎?我保證,明天一早就到二番隊的隊長面前負荊請罪,不會讓你難做,你滿意了嗎?”

馬爾科鉗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吊了起來,登時清瘦的她猶如提線木偶,在他的操弄下岌岌可危,“你還曉得讓我難做?随便你在船上跟我胡鬧跟我耍脾氣耍心機,我都可以一笑了之,你動我兄弟意欲何為?你難道不清楚我最珍視的是什麼嗎喂?”

被懸吊在半空中的塔莎莫名其妙憶起他一看到挫傷的艾斯,就心猿意馬把還在他懷裡的人扔地下。又憶起剛加入二番隊的卡梅爾失蹤後,他第一時間就懷疑是她搞的鬼,對她瘋狂施壓不惜使她骨折。

也許,人都有兩面性,他将溫柔的一面留給了他們,卻将恐怖的一面全留給了她。

“我不清楚你最珍視的東西,反正我隻清楚你珍視的不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何為悲哀,她也不知道事情怎就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形勢。分明先前還與他惬意地逛街散步挑禮物,拜其所賜也對他沒有了敵意。至于找艾斯打架,隻是想幫女孩測一下艾斯的身手,順便試一下王下七武海的水平。

“你算什麼玩意?你還想和艾斯老弟比?一隻籠中鳥,一個階下囚,一個手下敗将,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卑鄙刺客。就憑你還妄想跟我的兄弟,我的家人比高低?你要不要自己照下鏡子啊喂?”

在馬爾科毫不猶豫丢棄她心急如焚奔赴到艾斯那邊的時候,她就明白她在他眼裡的地位不足挂齒。縱然孰輕孰重的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可親耳聽到的那一刻,仍讓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直覺身體的某一部份在不斷地變冷,變僵,直至蔓延到她體内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

難過自喉嚨不見光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湧上來。禅精竭慮之餘,一記狠冽的手刀劈向床邊的男人。由于還要抓着她不放,意味着他是隻能用單手的狀态,左手接過她的手刀後有機會,她趁其不備用肘部迅雷不及掩耳杠上了他的肋下三寸的位置。

按常理那個部位不會緻命,但是會很疼,也是為何她要選擇擊打他肋下的緣故。果不其然,饒是他也彎下了腰,她握起拳欲乘勝追擊,想招呼他那線條優美的下巴。奈何不死鳥豈能用常理框定,他零秒就反應過來後站直軀幹,迅速放下她保持安全距離,脫離他控制的塔莎還來不及重整旗鼓就被他一掌揮倒。

說實話,她垂死掙紮的抵抗隻為驅散自己心中的雜念,驅趕心中難過的情緒,以及香爐與薰衣草散發的馥郁相當催眠,令本就無精打采的她陷入昏昏欲睡的狀态。再說句實話,她激怒男人的行為不是明智之舉,如同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馬爾科有他的立場,塔莎有她的理由,總有許多既定不争的事實,促使分道揚镳的他們不得不針鋒相對,針芥相投。别指望他們彼此能夠譜寫出完美無暇的歌舞升平,即使有也不過是場望塵莫及的美夢。待夢醒的午夜時分,觸手可及的現實依然冰冷,依然殘忍……

他的面色如同剛燒開的熱水,翻滾着憤怒的熱浪,随時可能沸騰。釋放的氣勢如同猛虎下山,洶湧澎湃,卻樂極生悲怒極反笑,“剛說你體力充沛精力旺盛,你就急着證明自己?也對,你作為刺客生性就該嚣張跋扈張牙舞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嚣張到什麼時候?”

見話鋒的勢頭不對,塔莎萌生出一股悔意,馬爾科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就像她在街上對他求饒,他當即就心軟放過她了。由此可見,她應該示弱或認錯,可她的傲骨使她下意識就采取了最愚蠢的行動。樹欲靜而風不止,就怕如今再服軟也是馬後炮了。

說罷,他就一個傾倒欺身而上,把她壓在了身下。男人壓過來的同時,塔莎就慌了,蓦地滿頭大汗,連呼吸節奏也變得急促。不是因為害怕他,是因為他壓過來的重量讓她折斷的肋骨紮進了内髒中,不是胰髒就是肺。從踏進寝室的一開始,她就一直抑制噴血的湧動,腹腔連帶胸腔仿佛有一股到處亂竄的血流,她不确定自己還能撐多久。

塔莎剛愎自用琢磨着要不先示弱,卻沒料到身上的男人神情已然驟變。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如果她還沒老眼昏花的話,他眼中的怒火中夾雜着幾絲雄性慾火。她有些錯愕地望向他,突然想起了他說的‘擇日不如撞日’如雷貫耳醍醐灌頂,問題是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還沒過幾個小時,他就迫不及待要找她讨肉債了?

“幹嘛?放開我!你不要……”

每說一個字都費勁,聲帶就如同泡在了血池裡。焉知話還沒說完,對方的吻就落了下來,直接簡單粗暴堵住了她的嘴。霎時感到唇瓣傳來的柔軟及溫暖,她的腦海一片空白,沉淪于男人突如其來的溫柔陷阱。究竟是怎樣複雜的動物,可能上一秒你已窮途末路無懼死亡,這一秒又将重新熱愛自己的痛苦,在兩個天地極端不斷徘徊?

然而,再過一秒後,她就清醒過來,閉合牙齒咬上了他的唇角。他絲毫不介意,仿佛對方的舉動都在意料内的遊刃有餘,以拇指擦拭掉唇角微不足道的血絲,“看來我飼養的小鳥有點兇,不光折斷翅膀,還要拔光羽毛,更要拔光牙齒。敢咬傷主人?敢刺傷主人的家人?知道下場是什麼嗎喂?”

驚恐萬分的塔莎顧不得顔面,也顧不得傲嬌。她梳理了輕重,分清了緩急,僅剩求饒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馬爾科隊長,馬爾科大人,我錯了,請您大發慈悲饒了我。我在宴會上喝多了,我頭疼,我想休息,真的……”

在他擡高上半身的時候,塔莎天真以為對方會饒了她。誰知隻是某個前搖,他撐起上半身隻是為了方便他的手繞到了她背後旗袍的拉鍊上,嘩啦一聲往下拉。單薄的遮蔽物頃刻潰不成軍,她條件反射捂住走光的胸口,驚恐萬分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當真想休息?要不是你有充沛的體力旺盛的精力,我可能就信了你的鬼話喂!你也當真是記性不好!挫傷我家艾斯還想當沒事人!想拍拍屁股走人?我說過的吧?”慢條斯理拆散她捂在胸前的手,将她兩隻手扣押在枕邊,他們的手指互相交織,十指交扣。

側過臉茫然注視着他們纏綿環扣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十指相扣——原本是情侶在立下海誓山盟時常用的虔誠手勢,心有靈犀一點通,就仿佛要把彼此的心相連,仿佛是共同走過風雨的印記,如磐石般堅定,如彩虹般絢爛。終究童話的隐喻不适合他們,也不符合現在的景色。

“我再強調一次,艾斯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不跟你算賬。還有,你今晚對我求饒多達第三次了,事不過三,同樣的招數真别用了喂,不僅不适合你,我也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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