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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塔莎一招失足,馬爾科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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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莎不清楚時辰,不理解他的意思,隻覺得渾身都在疼,每一處關節,每一寸皮膚都在疼。尤其是胸口,凝聚在那裡的郁氣好像有千斤重。胸口的壓抑和灼痛是如此鮮明,連想反駁他空穴來風的揣測都是力不從心,整個人被他壓制得苦不堪言。

當前沒有精力再發動武裝色霸氣,情急中她扭過頭撕咬他摁住自己肩膀的手,在他稍有放松的間隙裡,她鉚足勁兒推搡他的身體。待彼此距離的略微隔開,一個鯉魚打挺果斷起身,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命般逃出浴室,逃出他的手掌心。她應付不了神志不清的醉鬼,但她可以找外援幫她應付,艾斯、以藏、薩奇、阿爾法、德爾塔;無論是哪位英雄豪傑,她塔莎都不挑剔,隻要能把她救出水深火熱的境地便足矣。

動如脫兔疾如閃電竄到寝室的門前,眼看着自己的手就快碰到門把,眼看着離成功就差一步。恰逢此時身後憑空出現一隻魔掌抓住她的肩關節,将她用力往回拉扯,再甩到卧房咫尺的牆壁上。不虞她的腦袋嗡地一聲,仿佛飛進無數隻蒼蠅。緊跟其後又是雷厲風行的一記耳光,她嘴裡頓時升騰起一股腥氣,多虧她站的位置靠着牆,否則又要被掄倒在地。

他在昏暗的環境裡将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她的鼻尖猝不及防貼着他熾熱裸露的胸膛,汗水夾雜着隐約的血味,幾乎直沖肺腑。這畫面危險到膽顫,這感覺刺激到恐怖,毋庸置疑不是個好征兆。塔莎不敢動,她肚子抽痛,心髒也劇痛。而他隻是默不作聲,私下裡卻不動聲色掐住她的七寸,将她所有的退路封了個幹淨;然後氣定神閑地注視着她,如同困獸,山窮水盡。

“說話,我在問你話,不許裝啞巴。沒殘疾也沒内傷,不過就挨了兩巴掌,話都不會說了?誰前面大言不慚說讓我盡情問,你如實回答?”

塔莎想:瘋子,他絕對是瘋子,不僅失心瘋,還失了智。該死,他絕對該死,不僅該死,還該千刀萬剮。再者,她回家又不是不回來了,她要申請退婚而已;退一萬步說,假如她不想回來,何必帶領阿爾法他們勇闖雷瑟?

正所謂凡事皆有因果,她不信任對方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先忽視的她。可前面跟女孩交談過後,她也深思熟慮了良久:關于他藏在言行舉止下的真相。盡管他倆有過肌膚之親,但彼此認識的時間不長,意味着她不夠了解他,才會對他的問題閉口不提。來日方長,她選擇沉住氣多觀察一段時日,讓自己多接近他,亦是多了解他。

馬爾科像一頭備戰的雄性動物,肌理的線條都緊繃了起來,他有多久沒動手打她了?當她是調皮的三歲小孩?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以貌取人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終身,那喝醉酒後會打女人的男人,就值得托付終身嗎?哪怕烈酒灌得再多,他也不該是沖動的人,為何會扇她兩巴掌?就因為吃她未婚夫的醋?她好像沒表示過自己中意多弗吧?她總感覺自己比傳說中的窦娥還冤,因為莫須有的理由就要被打?單方面挨揍不還手豈是她的風格?

塔莎恣睢他的目光猶如鷹隼般的陰戾,嗜血的寒光在她藍色的眼底凝結成冰,一陣敵意由内而散發出外。弓背作為前搖,陡然擡起腿朝着他的側肋骨踢去,被他慢條斯理用手肘頂開。不出所料他依舊應對自如,她收腿的同時又使出膝頂,出其不意直往他的腹部頂去,得讓他感同身受一下何為女性的腹痛。

見狀,他啟用武裝色霸氣覆蓋自己的腹胸,塔莎的膝蓋撞到鐵闆一般,半月闆都快被反作用力震碎了。她無奈吃痛抱着膝蓋,早已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一旦虛發便是自取滅亡。遺憾她就是不死心,就是要跟他硬鋼,令她郁悶的是:剛還剛不過他,不死鳥的防禦值果然不是蓋的。

“無話可說就動手?你的腦回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喂!按照你堪比三歲小孩的智商,應該想不出如此周密的計劃,究竟是誰在暗地裡給你出謀劃策呢?是哪個不知好歹的混蛋叫你诓騙我?你利用我沒關系,我本來就有意當你的保護傘;你騙我的錢沒關系,我本來就要照顧你的衣食住行;騙我的色也沒關系,我本來就打算跟你發生男女關系……”

“不好意思,才不是打算,分明是發生過的事實!你還強詞奪理,說了解女人要從她的身體開始了解!你自己也親口承認了,你不幫我治療實現讓我記住傷痛的教訓,你發動海嘯是為了保護艾斯。你在乎過我嗎?我是你最珍惜的人?我在你的心裡有一點地位?你對我好的目的就是為了睡我吧?行,你已經睡過我了,你也已經打過我了,你今後不要再糾纏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男人永遠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女人好,斤斤計較步步為營的海賊更是此中老手,他對她的好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遲早有一日會要她連本帶利還回去。馬爾科向來如此,綿裡針,笑裡刀;滿口哲學,滿身霸氣,滿副武裝,外加滿腹城府;不像艾斯爽朗耿直,簡單易懂。他的表面功夫一直做得到位,心平氣和,語氣随和;為人處世挑不出一根刺,可惜那是對他的兄弟家人,不是對她。

回歸老生常談的那句話,人皮之下,一切未知……

佛祖在菩提樹下,用七七四十九天開悟世間大道,上帝用七天創造了天地萬物,有人用了三天參透生命的玄機。塔莎卻是在馬爾科猜忌她的一瞬間,就改變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或者說,她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的未來;她未來能夠金盆洗手,能夠到處漂流,能夠六親不認,能夠舍棄名利,卻唯獨不能舍棄自己的尊嚴。

“我還沒說完,誰允許你擅自發言了?”馬爾科不耐煩地伸出食指點住對方的唇,另一隻手保持壓着她鎖骨的動作,“但你欺騙玩弄我的感情,我最不能容忍别人欺騙我,何況對象是你塔莎,你答應過我不再騙我。讓你說實話,比奪取你的命還難?讓你吐真言,比欺騙我的後果還可怕?”

“後果?”塔莎條件反射重複對方的話,垂眼目不轉睛盯着他的指尖,内心兀然滋生出難言的恐懼,她怕得瑟瑟發抖。她有不詳的預感,想要推開他,卻用不上力氣;想捂住耳朵,卻動不了分毫;想呼叫呐喊,卻發不出聲音。仿佛被他點住了穴道,又像魇在最深的夢裡。

頃刻他将食指向上移動,正面瞄準她的眉心,“塔莎小妹妹,你還記不記得我在祖瑪說過,你不說實話,我會怎麼樣?你生性健忘,估計記不清了,那你記不記得我剛才強調過,倘若被我知曉你在撒謊,後果自負?你放心,我舍不得弄死你,也舍不得讓你自生自滅,放你自由豈不是正中你的下懷?但你猜你今晚會不會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她就被男人扛在肩上,瞬間懸空的體感使人無端地害怕。一陣天旋地轉,她感到自己像浮在天上,又像沉在水裡;緩慢地沉下去,墜下去,直至墜進無底深淵裡。此情此景敦促她心有餘悸,想當初在祖瑪王城,自己也是像此姿态被他扛走、被他拆骨入腹。

“馬爾科!你放我下來!好男不跟女鬥!你要是想鬥!鬥口還不夠?君子動口不動手!”塔莎被倒挂金鈎在他的肩膀上,堅硬的肩胛骨不偏不倚磕着她作痛的小腹,痛得她撒潑般錘打他的腰背,指望能把酒鬼敲醒。

“你和海賊談君子之道?以前你罵海賊卑鄙無恥的時候,可沒說過君子不君子的話!”他不禁嗤笑,甩手将她扔到床上。

塔莎剛坐立起身就被對方按回去,男人将她壓倒的姿勢,用的是标準的餓虎撲食。她覺得自己牙齒打顫,五髒六腑都揪在一起。命懸一線的危機時刻,她想起自己在枕頭底下藏了把匕首,趁他不注意便摸到那把刀。她敲又敲不醒他,她也叫不醒裝醉的人,隻能铤而走險孤注一擲。

他天生是死不了的不死鳥,不需要猶豫躊躇,她使出所剩不多的力道,持刀的第一時間就迅速刺入他的胸膛。于是,一言難盡的悲劇就這樣降臨了,被憤怒與酒精燒穿了腦神經的男人,拽着她的頭發牽動頭顱往旁邊的床櫃一砸。一邊兇神惡煞按着她的腦袋,一邊拔出體内的匕首插進她眼前的櫃面,同時鋒利的刀刃削斷了她的幾根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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