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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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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侯。

蘇夢枕眼底神色微變,示意茶花放手,旋即望向一處鋪滿桃花的小徑。

桃李交錯的樹木間,多了一隊整齊的人馬,簇擁着一位身份尊貴的青年,悠悠而來。

領頭的人錦衣華服,生得面若冠玉,目若朗星。

臨近時,他坐在俊馬之上,朝着亭内的人輕笑着:“蘇公子,好雅興。”

“小侯爺。”

蘇夢枕不動聲色圈人在懷,将虞兮護實,随即才笑着朝起着高頭大馬的公子點了點頭,“今日景色正好,竟遇小侯爺賞臉前來,我若早些知曉,定當早早接迎,好盡地主之誼。”

小侯爺是朝廷的紅人,誰看了他都得留三分情面,哪怕是金風細雨樓的樓主。

小侯爺神态頗為自在,掃眼地上掙紮的郭東十三,道:“倒不是刻意來此,打擾蘇公子雅性。隻是這人替我尋馬,誤入了這玉泉山,闖了金風細雨樓,沖撞了蘇樓主,還請公子看着我的面兒上,繞他一次。”

萬萬沒想到這身披朱紅大氅的公子就是傳說中的蘇夢枕。

郭東十三不傻,連忙起來賠罪,順着方應看的話,道:“蘇公子,我這馬實在可恨,闖到這兒,差點兒誤傷了您及夫人,望公子海涵。”

他記得抓馬時,蘇夢枕用大氅遮護着一名女子送入亭内,晃眼一瞧,盡管看得不狗真切,又有兩身影将人遮住,僅是見了個虛樣。

可那女子的身姿婀娜,素衣風流,又得蘇夢枕呵護,便知此女在他心裡地位如何。

郭東十三未聽過蘇夢枕家眷的消息,自然而然把他懷裡的女子歸入他的‘紅顔知己’一類,想來金風細雨樓的主人,有一兩個女人最是正常不過。

郭東十三的嘴裡就像塗了蜜一樣,口稱夫人。

他想讨個巧,先讓女子歡心。

畢竟,女人的風,有時候可是能救命的。

小侯爺挑眉,“夫人?”

“原來蘇公子是有美眷相陪,十三爺可是打擾了一樁美事啊,”自小侯爺身後慢騰騰的驅馬上前一名少年郎。

他衣着華美,生得正氣俊朗,眼神含光。

見到亭裡的人,當即下了馬,然後笑着拜向蘇夢枕的方向,道:“在下楊開泰,久聞蘇公子大名,今日得見,實乃我幸。”

這位少年郎笑眼盈盈,很會做人。

拜過蘇夢枕後,朝着涼亭内繼續道:“擾了娘子們遊春的雅興,若是得空,稍後請娘子們喝茶。”

哎呀!

這小子,說點什麼渾話。

小鴿子氣得紅了眼,差點兒愈要發作,幸虧被知晴拉着袖口拖住了人。

知晴同樣不喜楊開泰的話,但現在的情況不容她們插言,所以隻是斜擋在虞兮身前,把人遮得結結實實。

小鴿子是性如風火,卻不是傻子,被知情一攔,也知道先顧虞兮才行。

她跨步上前,下了階梯,昂着頭惡狠狠地盯着楊開泰,以防這人再有什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話說出來。

呸,你個王八,想請我娘子喝茶?是把我娘子當小姐了不成!

小侯爺看眼楊開泰,握着的馬鞭輕巧手心。

「源記」票号少東家主事已久,瞧着年紀輕輕,但處事圓滑世故,不露神色,一時讓人抓不住尾巴。

小侯爺玩笑道:“真不愧少東家,做事真是有理有據。”

楊開泰聞蘇夢枕名号已久,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今日雖是郭東十三先闖玉泉山,他是随小侯爺後來,可起因在兩家馬場賽馬上,所以他必須拿出些誠意,面上不能讓蘇夢枕挑出他的錯來。

聽小侯爺的玩笑話,楊開泰正氣的臉多了分憨厚的氣息,“小侯爺過譽了。畢竟,闖入玉泉山是因楊家馬車與十三爺賽馬而起,勞累小侯爺陪着一起入山尋那匹不受訓的馬兒,是該由我們想蘇公子賠罪才是。”

有人道「源記」票号少東家——楊開泰。

少林寺俗家弟子,六君子之一的鐵公子,最是不會做阿谀逢迎的事。然而現實是即便是君子,能遊刃有餘的管理票号,那也是位善于變通的人。

比如這次闖入玉泉山,他這一番話把闖入玉泉山的事講得明明白白,把責任攬到郭東十三和他的身上。

面對小侯爺,蘇夢枕仍能保持笑容,然而對上楊開泰到顯得幾分冷漠,道:“楊東家,請茶就不必了。”

楊開泰道:“倒是我悟錯了,請楊公子勿怪。但我是真心要替郭當家賠個不是,若不是我們兩家的馬要比個高低,也不會讓這匹烏骓跑入玉泉山。”

誰要楊家小子替人賠罪。

他郭爺爺在外訓馬時,小子還在喝奶喃。

郭東十三緩過勁兒來,臉色發□□:“楊少東家替不得我吧?此事是我之過,讓别人來賠罪,怪别扭的。”

冷眼橫眉,郭東十三又道:“我的馬惹了禍,當賠禮道歉,若公子不嫌棄,馬場有兩三匹新馬出欄,公子可讓人半價來提。”

這是郭東十三能想到最好的賠償。

他家的馬可不是尋常人能得到的,往日都是與六分半堂合作,如今他闖了玉泉山,總得給個交代,他便咬牙向蘇夢枕承諾。

“半價?”

楊開泰備起雙手,似有疑惑道,“還得是十三爺您啊,這道歉,順道還能把生意促成,我真佩服。”

郭東十三:“你!!”

本來作旁觀的小侯爺,忽地冷臉警告道:“好了。”

鼓足勁兒有心相争的兩人噤若寒蟬,誰都不願意得罪了金主。

蘇夢枕看着眼前的‘好戲’,郭東十三和楊開泰都想在小侯爺面前博得臉面,把招式耍到他面前來,真是……蠢。

小侯爺輕撫微髯,意味深長說道:“你兩人争論到現在,無論是楊少東家的雪花骢,還是郭當家的烏骓,都是難得的馬兒。但,郭當家你這烏骓雖好,卻不異于馴服,如此桀骜,就算我收了,也找不到地方容留它啊。”

虞兮的帷幕早在烈馬來時,飄落在亭外,因此一直避着外面的人。

聽着一行人話裡有話,繞着圈兒的意有所指,有了些猜測。

被稱作‘小侯爺’的人很是威風啊,得兩人奉承,還讓兩人相争,等着最後才一聲禁了兩人的言,可見是心眼塗黑了的主兒。

“烈馬若容易馴服,怎能稱為烈馬,”郭東十三抖着聲,搶在楊開泰前回應,發現小侯爺饒有興趣地盯着他看,“若不得訓……留着也是無用。”

小侯爺眼前一亮,喜道:“郭當家,可舍得?”

他頗為感慨道:“這馬不過三歲,生得如此駿貌。曾經,楚霸王也有一匹烏骓,傳聞性格傲烈,随他征戰驅使,當霸王自刎時,便投江而亡,可是忠貞啊。”

感慨萬後。

小侯爺把話遞了出去,“怎麼說,蘇公子。”

蘇夢枕道:“馬受馴于主,自然會忠于主。”

小侯爺點頭,覺得有道理,“的确,霸王馴服烏骓,烏骓忠于主,烈馬需得名主相配,蘇公子看這馬如何?”

蘇夢枕看向被團團圍住,正左右搖擺試圖突圍的烏骓,道:“是匹好馬。”

小侯爺忽地一笑,點着郭東十三,道:“瞧,郭當家,你這馬闖入玉泉山,指不定是為尋主,你若強行把馬給我落得‘無’用的下場,也是可惜。既然,是你驚擾了蘇公子。不如把這踢雪烏骓,作為賠禮,送給蘇公子?”

“這、這!這馬,本是想獻給小侯爺……,”郭東十三想借此馬翻身,官家對這位神通侯很是偏愛,他在京城有份體面,于王侯權貴間來往,又有蔡相等人的扶持,這馬若能入他的眼,必然能入官家的眼。

現在讓他把馬白白給金風細雨樓?

郭東十三吓得兩股戰戰。

小侯爺以扇抵在額頭,輕笑道:“你這馬再怎麼馴,都到不了官家的面前;天下奇物,官家何物沒有,何況一匹烏骓?”

言盡于此,他偏頭望向楊開泰,“楊公子的雪花骢,聽聞也是在馴中?”

楊開泰知道這位小侯爺,并不好應付,硬着頭皮,恭敬道:“是的,此馬本是想作為「無垢山莊」莊主新婚賀禮,但……不久前得消息,連莊主與金針沈家并未成聘。”

“所以,你把雪花骢送到我面前?”

小侯爺面露難色,道:“賀禮不成賀,給我也是無趣。連莊主是位妙人啊,傳聞金針沈家的千金可是武林第一美人,誰娶了她就能得到割鹿刀,本有連莊主入局,算是雙赢的局面。現在可好,金針沈家為難咯,這麼多盯着‘割鹿刀’的眼睛,不知便宜誰家啊。”

楊開泰不言,心下知道小侯爺可能不會選他家馬場。

餘光瞄向涼亭,最近馬場的生意受六分半堂的擠兌,若不能得小侯爺的賞識,他得尋個可靠的合作對象,金風細雨樓也不是為一個選擇。

入京前探得的消息,楊開泰對京内的局勢有所了解,知曉蘇夢枕與小侯爺是有些來往,在京城的地界,是金風細雨樓壓了六分半堂一頭。

林間。

多了許多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小侯爺身邊立如陶俑的幾人作勢要拔刀的樣子。

小侯爺挑眉,阻止他們的動作。

下馬緩步上前,扇子敲着郭東十三受傷一側的肩,道:“有道是金玉良緣,郭當家别舍不得這烏骓。蘇公子婚期将屆,武林第一美人就同第一高手一樣,有沈家千金,亦有六分半堂雷堂主的千金。”

“烏骓也算有去處不是?”小侯爺邊說着,邊用扇子一壓,郭東十三隻覺疼得腳下不穩,偏向一旁,吞吞吐吐道:“是。”

滿意郭東十三的馴服,小侯爺撿起地上的帷幕,開口:“好漂亮的煙雲紗,可惜被郭當家這一腳,啧啧。”

擡手輕輕彈着表面,輕紗依舊留着污痕,他笑着步上台階,“自來是寶馬配佳人,粉紅送美人,蘇公子好福氣。”

“有勞小侯爺,”蘇夢枕接過帷幕,擋住對方探查的目光。

得到蘇夢枕的防備,小侯爺也不生氣:“看來我們還真是打擾到蘇公子的好事。”

他的目光一轉,落在知晴臉上,笑意更濃,“這位娘子倒是眼熟得緊,娘子是何處來?”

知晴羞怯地垂頭,像是受不得外男的打量,輕語:“妾身,未見過小侯爺。”

小侯爺目含笑意,“那便是我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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