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一大筆撫恤金給你,也不算委屈。”轉寝小春跟着說道。
“不要說得好像我為了錢才勉強答應交涉結果一樣,我才不在乎,哼~”翊插着手把頭一偏氣鼓鼓的噘嘴表示不滿。
“小春不是這個意思。”猿飛日斬勸和道。“撫恤金隻是明目,名義上是獎勵。”
“真的嗎?”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當然。”
得到肯定的回答,翊才松口表示接受。“那就麻煩三代大人将這筆錢轉贈一部分給委托人的村子吧,他們比我更需要,對吧?至于剩下的,三代大人處理就是了。”如和煦陽光一般的淺金色瞳孔清澈明亮,猿飛日斬也沒料到翊居然這麼爽快的把錢交給村子處理,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更是沒想到。
“你…就這麼信任村子嗎?”
“當然,三代大人深受大家的尊敬,兩位顧問雖然有的時候固執又有點刻薄,但是一定會建議您把資金用到實處的。”翊用最天真的語氣和吐槽的方式把兩位顧問和猿飛日斬迅速捧了起來。
“沒大沒小的丫頭…”雖然嘴上罵着翊,然而這一番吐槽顯然讓兩位顧問很受用。翊成熟的做法,也獲得了認同,氛圍一時變得融洽又和睦。
除了一旁的志村團藏。翊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更不要說提到了。還是猿飛日斬察覺到了眼中那快藏不住的陰狠,雖然知道小丫頭讨厭根的人,還是不得不把話頭轉到了志村團藏的身上。
“丫頭,雖然你現在還在休養中,不過有些事需要例行公事問一下才行。”猿飛日斬意有所指地看向志村團藏,那張臉陰森的模樣讓翊不禁一陣惡寒。
“什麼事?”翊當然知道是什麼事,隻是此刻裝作不知情的模樣。
“大約一個月前,有一組根成員消失了蹤迹,他們最後見到的人就是你。”志村團藏死死盯着翊,試圖看出破綻。
“是嗎,張張嘴就說最後一個見到的是我,你派根的人監視我了嗎?”翊不屑地反駁。
“當然,你是木葉的隐患,他們在監視你的時候消失了蹤迹。”志村團藏回答。
說起胡話張口就來,翊隻覺得眼前的這位根的首領面目可憎。“你居然監視我?三代大人也覺得我是危險嗎?”翊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猿飛日斬,灼熱的目光烤得猿飛日斬也有些招架不住。
見猿飛日斬一時懵住遲遲沒有回應,翊猛得站在病床上,淺金色的瞳孔中一下子溢滿了淚水。“三代大人和顧問們都是這麼認為的嗎,是這樣嗎?”
面對翊的質問,幾人啞口無言。“翊,并不是這樣的…”猿飛日斬輕輕歎氣,想着團藏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事,又暼了無動于衷的志村團藏一眼,繼續解釋。“我并沒有認為你是隐患,相反,作為火影,我很期待你的成長。”
“真的嗎…那為什麼要監視我…?”聽了猿飛日斬這番話的翊,沒有繼續生氣地質問,語氣反而摻雜了更多委屈。
對猿飛日斬幾人來說翊終究隻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實在不必用太強硬的方式,志村團藏的手段到底有些過分了。“監視這件事或許團藏更加清楚細節。”
“看她的樣子并沒有意識到你的監視行為,團藏,對一個小孩不至于連證據都拿不出手吧。”轉寝小春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證據?聽說你在對戰西瓜山河豚鬼的時候使用了龍之襄一族的忍術将其徹底抹除了對吧?”志村團藏盯着翊問道,像是捕捉獵物的毒蛇。
“我…當時隻是想着不可以讓他們欺負同伴,所以用查克拉将敵人撕裂罷了。”翊努力地回憶着倒下前的情況。“再多的事,我記不清了,三代大人不如問問卡卡西隊長,他應該知道才對。”
三代看着翊苦惱的樣子知道問不出什麼,準備讓團藏就此作罷。“團藏,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猿飛日斬給了團藏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差不多得了。
“他們是你殺的對嗎?”
“團藏,就算她的忍術再強,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殺掉一個精銳小隊,退一萬步來說,如果真的除掉了,怎麼可能沒有留下一點痕迹呢?”水戶門炎覺得團藏實在太高估小丫頭的實力了。
“如果她真的可以做到呢?龍之襄一族的破滅不就是因為逆天的忍術嗎?這種忍術存在的本身就是禍害!”團藏反駁道。
“團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猿飛日斬面色不悅地質問,氣氛一時劍拔弩張起來。
“猿飛日斬,你遲早會為自己的心慈手軟買單!别怪我沒提醒你!”志村團藏說完便轉身離開病房,門被狠狠關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病房裡一下安靜下來,翊靜靜地坐在病床上,傷口的疼痛和質疑,讓翊的臉色也變得慘白。“想要打破質疑就拿出本事證明自己吧。”猿飛日斬輕輕拍了拍翊的肩膀要和顧問們一起離開。
“三代大人,我可以還手嗎?”翊蜷縮着身體捂着傷口,看不清神情。
猿飛日斬頓住腳步,沉默了許久才淡淡回答“如果你有能力的話。”
待幾人離開房間,翊露出了冷笑。“不能再裝下去了呢,我可不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