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不去訓練,躲在這裡偷懶。”餘玿初回頭
“哎!我們訓練完了!”唐佳樂伸出爾康手
“嚴智明布置的任務做完就沒事了?也不知道多加練加練體能,難怪你體力這麼差。”
唐佳樂憨笑着撓頭:“學姐你也别說的這麼嚴重嘛……”
“忠言,逆耳,利于行,去吧孩子們。”
趕走兩個偷聽的人,嚴智明推了推眼鏡:“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帶我們去集訓營嗎?”
“我有和齊教練聊過,現在的網協也有讓高中生進入U20訓練的打算,畢竟運動員的花期很短,你們應該也知道。”
“可是你怎麼帶我們進去?”
“嚴智明,你搜集了這麼多人的資料,這些你查不出來嗎。”
她随手把書包裡的相框掏出來放在桌上。
兩個人一驚,穆司陽正色:“那就麻煩你了。”
嚴智明再次推了推眼鏡,把手裡的本子展開,在新的一面寫下餘玿初三個字。
“你沒查過我啊?”餘玿初看到還有點驚訝
“有些人攔着不讓查。”
根本不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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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空氣還真是新鮮啊。”
一個剛下過雨的下午,餘玿初陪着路夏去網球場繼續練球,路夏像是心情不錯似的,罕見的回了她的話。
“育青的環境不錯。”
“難得見你說句好話啊,哎?”
球場上有一個身影,他面前是已經癱倒在地的黃靖馬修文和阿穆,路夏這個熱血少年想都不帶想就去伸張正義,餘玿初隻能跟上。
對面那個少白頭青蛙眼小夥子滿臉兇相,面色不虞的看着路夏,可能就是來找他事的。
餘玿初是不愛管閑事的,可是秦格好像不這麼想。
她是用來反擊外界一切傷害的武器,一個帶點反社會屬性的人格。
餘玿初曾經還跟唐鹿聊過,或許愛路夏的是她秦格,不然怎麼會一到路夏出事就冒出來,還給路夏一種那是唐鹿在護着他的錯覺。
她隻能死死壓着脾氣,又開始下雨了,下的不大,細細的雨絲打在她平闆上,她趕緊摟緊平闆準備跑路。
不知道怎麼就聊到動手了,餘玿初莫名其妙被路夏摟在懷裡,看着沒什麼殺傷力的小石子莫名其妙給路夏打了一臉傷,又看着姗姗來遲的齊瑛莫名其妙的愣住。
在眼前的少白頭青蛙眼少年揮拍的那一刻,餘玿初就已經被強制拉離身體,照秦格那個暴脾氣,要不是有路夏攔着,多少得沖上去跟他對峙。
餘玿初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路夏拉回網球辦公室,齊瑛在給路夏處理臉上的傷,她看都沒看他,先發消息給嚴智明,得出對方是誰,才擡頭看路夏。
“需要我向……你這什麼造型?”
齊瑛收拾紗布的手頓住,看向路夏頭上那個蝴蝶結。
“你剛剛想說什麼?”路夏沒在意
“我問你需不需要我向青少年網協舉報,賽前故意傷害他人是可以給剛才他禁賽處罰的。”
“不需要,我要在球場上給他一個教訓。”
“狂妄。”
“彼此彼此。”
由于路夏負傷,今天的訓練也就告一段落,餘玿初在更衣室門口抱着兩個人的書包等路夏,順便和迎面而來準備去換衣服的幾個隊員打了個招呼。
“姐,你沒事吧。”
“什麼?”突然被叫姐,餘玿初抖了抖
路夏明顯沒有意識到在場的不止他們兩個人:“沒被打到吧。”
餘玿初接收到來自唐佳樂八卦的眼神,會意的回答他:“沒事,你不是擋在前面的嗎。”
“你總有一天還會複出的,不能再傷到任何一個地方了……”
話音落下,她心髒猛的刺痛。
那一瞬間,餘玿初幾乎耳鳴,看着唐佳樂去逗路夏,耳邊卻始終是路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總有一天會複出。
她真心實意的心動了,骨子裡的抵觸早就被磨平了,她本應該繼續打網球的。
距離能碰上星耀的省級賽,還有最後一場比賽,應該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