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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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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徵,上前來。”女帝的聲音響起,大殿瞬間安靜下來。然後看着白逸徵起身想拉着行千鹭走,行千鹭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微微沖他搖了搖頭,女帝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然後補充道,“安定王也一起吧。”

白逸徵聞言沖行千鹭得意一笑,行千鹭無奈起身,随着白逸徵一起直到大殿中央。

“臣,兒臣,參見陛下。”

“起來吧,”看着白逸徵的身影,女帝的語氣柔和了許多,“逸徵可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啊。”

白逸徵此時就像一個普通的,被母親寵愛的孩子一般,帶點小驕傲地說道:“那當然,兒臣可是練了許久呢,母皇可要好好賞賜兒臣。”行千鹭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總算知道這人為什麼撒嬌那麼熟練了。

“好好好,”女帝笑着說,語氣寵溺,“朕說過,魁首重重有賞,等下朕就讓人把賞賜送到行府,可好?”

“多謝母皇。”白逸徵開心地說道,然後補充說了一句,“要好東西,次等品兒臣可看不上。”

禦賜之物,哪有什麼次等品?這樣對陛下說話乃大不敬,女帝卻沒有在意,隻是無奈地說道:“你這孩子。”

兩人回到了座位,感覺到行千鹭一直在打量自己,白逸徵奇怪地問道:“妻主,怎麼了?”

“沒什麼,”行千鹭含着笑搖搖頭,“隻是覺得殿下演什麼都像。”

意識到行千鹭在打趣自己,白逸徵先是有些害羞,随後快速在行千鹭臉上親了一口,紅着臉說道:“讓妻主打趣我。”

白逸徵剛剛才獲得了魁首,成為了焦點,衆人都在明裡暗裡地關注着他們,這一幕自然被許多人看到了,就連女帝也動作一頓。

白逸徵卻一點也不在乎,還得意洋洋地在行千鹭耳邊說道:“這下就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搶妻主了。”

行千鹭有些無奈:“明明更受歡迎的是殿下才對。”本就身份尊貴,容貌姣好,如今還暴露了武功高強,不知有多少女子趨之若鹜,即使成過親,也會上趕着求娶。

行千鹭環視四周,發現不少女子已經對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她不經意地一瞟,發現二皇女正坐在他們對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們,她收回視線,心裡卻有些凝重,這樣打量的目光,二皇女不會要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吧?行千鹭微微眯了眯眼眸,雖然早在成親前就知道自己接手了個大麻煩,卻沒想到牽扯如此之廣。

整個宴席下來,白逸徵的目光全程都在行千鹭的身上,還親手為她布菜,倒是多了些賢良淑德的美譽,如今京城人人都知,大皇子婚前雖嚣張跋扈,婚後卻溫柔賢淑,與安定王感情甚笃,一時間好些女子都開始羨慕起行千鹭來,甚至有了娶夫當娶大皇子的說法。

行千鹭暗暗贊歎,白逸徵此次狩獵一行,當真是一石多鳥。

回到行府的後一天,皇帝的賞賜就下來了,白逸徵興高采烈地去清點他的獎賞,主要是為了拿到噬靈花,這個噬靈花他一天不拿到手,就一天不踏實,行千鹭也終于找到機會,找鐘姨詳細問問應皇君的事。

鐘姨聽完行千鹭的講述,沉默了許久,第一句話就是問行千鹭:“家主可知,應皇君的父親姓什麼嗎?”

行千鹭搖搖頭:“應皇君的父親出身于一個很小的家族,成親之後也隻是在家相妻教女,存在感不強,鐘姨如此問,難不成有什麼說法?”

鐘姨苦澀一笑:“應皇君的父親,姓鐘。”

行千鹭聞言,猛地看向鐘姨,眼底滿是震驚。

鐘姨帶着些懷念的語氣說道:“應皇君的父親,是我的舅父,應皇君是我的表兄。當年鐘家,就是個縣城裡的家族,跟在整個江南都聞名的應家,根本比不了,當年舅父的高嫁震驚了很多人,母親和祖母得意了許久。”

通過鐘姨的描述,行千鹭大概能拼湊出事情的經過,是個很俗套的故事,應母當年路過縣城,發生了意外,被應父所救,為了報恩,便娶了應父,但應父一點也不适應高門大戶的生活,也無法籠絡妻主的心,應母很快就納了兩個側君。

但無論如何,應皇君都是嫡子,再加上自小天賦過人,深受應母喜愛,父子倆的日子倒也不算難過,在鐘姨十六歲這年,鐘家遇到了麻煩,于是,鐘母帶着自己的三個女兒,前往應府求助,并且暫住在應府,那也是鐘姨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院子,那麼多的下人。

應皇君那時也是個少年郎,雖然冷淡,但對自己的表姐妹還不錯,不嫌棄她們是小門小戶出來的,經常帶着她們一起外出遊玩,一次外出時,恰逢暴雨,應皇君還與她們走散了,正當她們急得不行時,應皇君突然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叫宿行的姑娘,據應皇君所言,正是這位姑娘幫了他,并送他回來。

“當時我們并不知道這位宿姑娘,是外出遊曆的安定王行愫,隻是接觸下來,發現她靈力高強,談吐不凡,便十分願意同她一塊,連心高氣傲的表兄同她相處時也不免溫柔小意,想來,應當是那時,表兄便暗生情愫了吧。”

“後來我無意中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亦被行家多年來的信仰所打動,決心追随小姐,加入行家。我不是嫡長女,課業自小也不好,肯定是繼承不了鐘家的,但畢竟是鐘家的女兒,鐘家丢不起這個人,便把我逐出了家族,在族譜上劃掉了我的名字。”

“小姐仁善,意欲認為我義妹,我自覺沒有那個能力當真正的行家人,便拒絕了,以奴仆的身份侍奉小姐,雖是奴仆,但小姐從來都是把我當親姐妹,我随小姐一同回了京,從此遠離鐘家與應家。”

“應皇君如何認識陛下的,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聞,當年先皇賜婚時,應皇君以死相逼,未果,還是嫁給了當時還是太女的陛下。”

行千鹭皺着眉頭思索道:“這麼說來,應皇君所言,很大概率是事實了,但是這份情感保留至今,究竟能剩下多少呢?”

“應皇君可有傷害家主?”

“沒有,”行千鹭搖頭,“但是他說,我是先天靈體,鐘姨可曾聽過這個詞?”

“沒聽過,”鐘姨勸慰道,“當年小姐與應皇君關系很好,家主是小姐的女兒,應皇君應當不會傷害家主。”

行千鹭目光冰冷,關系很好,為何從來沒聽母親提及?多年來昨日才是第一次見面?她是母親的女兒,同時,也是父親的女兒。行千鹭看了眼鐘姨,并沒有把所想說出,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白逸徵便興沖沖地走了進來,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行千鹭從椅子上拉起,自己坐上去,再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鐘姨見此狀況便匆匆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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