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千鹭有些為難:“殿下,我不知道怎麼圓啊。”
白逸徵聞言眼睛一亮,他會啊,他學了一個晚上呢:“我教妻主。”然後,手不老實地撫上行千鹭的腰帶,輕輕一扯。
白逸徵教的很耐心:“這樣,然後這樣。”
行千鹭卻顯得有些笨拙:“這樣?”
“嘶,妻主你輕點。”白逸徵的喘息中夾雜着痛呼。
快到最後一步時,行千鹭突然停了下來,有些遲疑地開口:“殿下,你确定嗎?這樣的話,我以後走了,你更不好嫁……唔。”白逸徵以吻封緘,堵住了那些他不愛聽的話。
兩人折騰到半夜,還是白逸徵心疼行千鹭的身體,才忍住了欲望。
行千鹭已經睡熟了,白逸徵卻毫無睡意,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十分聖潔,他輕歎一口氣,輕輕在行千鹭的額頭印下一吻。
“妻主,你怎麼就不懂呢?我此生,隻會有你這一位妻主啊。”
第二天行千鹭睜眼時,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在自己眼前,她一驚,瞬間清醒了。白逸徵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妻主終于醒了?再睡下去就要錯過午飯了。”
白逸徵如今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滿足的感覺,像一隻餍足的貓,手裡還拿着行千鹭的衣物:“妻主别愣着了,快起來穿衣。”
行千鹭看着眼前變得奇怪的白逸徵,不僅給她更衣,甚至還拿着發簪要給她盤發,隻可惜盤得慘不忍睹,在折騰了一番後,白逸徵怕行千鹭餓着,才放棄了盤發,叫連錦進來。
連錦很快就給行千鹭盤好了一個她平時常梳的發髻,白逸徵苦大仇深地看着行千鹭頭上的發髻,悶悶不樂,行千鹭隻得無奈地搖搖頭。
可是沒想到的事,白逸徵消停了幾天後,又有一天早上,興緻勃勃地要給行千鹭盤發,行千鹭看着他興奮的樣子,拒絕的話咽了回去,卻沒想到,僅僅幾,白逸徵的手藝就精進了許多,梳好的發髻像模像樣的,甚至還會一些連錦不會的新式。
然後逐漸地,連錦就越來越沒有事情做,更衣,淨面,盤發,上妝,都被白逸徵一手承包,現在唯一用到她的地方,也就是夜間叫水時了。
轉眼間就到了行千鹭生辰的前夕,白逸徵冥思苦想了許久要給行千鹭送什麼生辰禮,他思索好幾天,也沒想出什麼行千鹭除了看書有什麼喜好來,但他收藏的那些孤本,早在行千鹭給他行家舊部名單時,就放進了行千鹭的書房,無奈之下,白逸徵隻得臨時讓人出去搜尋。
在生辰的前一天,白逸徵得到了消息,說是尋到了前朝一位名臣退隐後寫的手稿,他心裡暗喜,妻主肯定喜歡這份禮物,想到行千鹭,他坐不住了,雖然生辰禮明日他才能送,但妻主卻可以現在就見,他愉悅地往書房走去,但沒想到這一日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逸徵剛進書房沒多久,剛摟上那纖細的腰,連錦就進來了。
“家主,主君,金公子求見。”
“金公子?”行千鹭有淡淡的疑惑,卻想不起來是誰,白逸徵一時也覺得金這個姓很耳熟。
“就是以前,住行府隔壁那位小公子啊。”連錦有些興奮地說道。
行千鹭終于有了點印象,不由得有些怔忪,喃喃道:“是他啊,”随即定了定神說道。“那請進來吧。”
白逸徵有些不滿地問道:“是誰?”
行千鹭微微一笑:“金小公子,我小時候的玩伴。”
白逸徵苦苦思索了好久,終于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甯蘊辰跟他說的,那位傳言中的青梅竹馬嗎?他當即有些不滿,冷哼一聲:“青梅竹馬?”
行千鹭思考了一下,然後輕輕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聽到這個回答,白逸徵心裡更不舒服了,但又不能攔着,隻能滿臉幽怨地跟在行千鹭的身後,前往了正廳。
沒多久,一位年輕公子跟在連錦身後走了進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頭發僅用一根發帶束起,體态挺拔,一身勁裝,腰間懸挂長劍,不像白逸徵平日裡所接觸的那些世界世家貴族的子弟,倒像是個行走天下的劍客。
那公子看到行千鹭,瞬間柔和了眉眼,眸子裡的溫柔仿佛要溢出來一般,低沉地嗓音又帶着少年特有的清朗,難掩激動地說道:“千鹭,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