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雲心情頓時又不好了,也不管這些人什麼反應,揮手收起驚寂,想要下樓,艾迪提示他衣服已經送到了。
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黑人試圖伸手攔住他:夫人在問你話!
紫光閃過,黑人的腦袋沖天飛起,伸向月雲的胳膊從身體分離,跌落在地。他可以任由南茜發脾氣,但這并不表示一般凡人也能對他動手。
他連理會這些蝼蟻的興趣都沒有,跨過還在抽動的胳膊徑直下樓,留下一群吓到臉色發白的聽衆,等他消失在樓梯内,高大黑人的無頭屍體才轟然倒地,噴濺出滿地鮮血。那位黑發紅唇的夫人卻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管你是誰,你一定跑不出我的掌心!
一進門,發現薩莉已經穿戴整齊,但是還留在房間裡:你怎麼還不走?
薩莉看他臉色不好,抓緊時間自薦:您是外地來的吧?也許您會缺一個本地向導?您看我合适嗎?
她剛剛發現月雲給她的報酬超乎她的想象,而且又是帥哥,床上功夫沒的說,簡直是個完美男友,她想使出渾身解數拿下他。可她對月雲的了解太少,想了半天也隻能猜到他不是這座城市的人,既然這樣他肯定需要一位向導。
月雲用腳後跟想都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失控一次就已經很後悔,這要是讓南茜知道,他的攻略計劃就得從噩夢模式升級到地獄模式,怎麼可能留下她:我不需要向導,請你離開。
薩莉聞言,楚楚可憐的看着月雲,好似受傷的幼獸:可是,我無處可去了。
月雲好歹也活了這麼久,一眼就知道她在演戲,再說了,就算她無處可去,關自己屁事,他們之間隻是交易,僅此而已:出去!
薩莉聽出月雲聲音中的冷淡和不耐煩,不再裝可憐,冷哼一聲,扭着屁股離開房間。
餐廳裡,月雲點了一堆水果和糕點,這裡是罪惡之城,自然有着最好的服務,全球的水果都有供應,他現在不怎麼喜歡肉類,偶爾嘗點水果算是祭祭自己的五髒。
看似沒事可做,可他的幾件法寶全都有繼續煉制的餘地,尤其是驚寂,隻是在材料上下了一番功夫,怎麼樣把它變成音攻的法寶他還真沒個頭緒。
拿起一杯橙汁送到嘴邊,月雲皺皺眉頭,氣味不對,裡面有東西。
我能坐這裡嗎?我看這裡沒有人。
天台上那位藍衣夫人徑直坐下,好像出言詢問隻是客氣一聲,随意的拉開衣領,露出穿着黑色胸衣的豐滿上半球,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風情。
月雲放下橙汁,盯着她濃重煙熏妝的眼睛:什麼事?
那女人笑了笑,挺直了腰杆,伸出白的有些異樣的右手:愛娃,我要替我不懂事的手下向你道歉,他太莽撞了,當然,你也懲罰了他,放心吧,我對警察說他隻是心髒病發作,沒有人會找你麻煩的。
月雲無視了她的手,他從她身上聞到了果汁裡一樣的味道:看在你有一張漂亮臉蛋的份上,我饒了你這一次,現在,你可以走了。
愛娃收回手,盯着月雲,她已經被月雲三番兩次的無禮惹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孩,我随時能毀了你。
月雲面無表情道:三息之内,要麼滾,要麼死!
冰冷的話語一下澆醒了愛娃,她想起天台之上那道詭異的紫光,恨恨的看了月雲一眼,拉緊藍色大衣起身:你一定會後悔的,走着瞧!
月雲表面上風輕雲淡的繼續吃着他的水果拼盤,内心卻在為自己不平,有人下藥都想得到自己,南茜怎麼就偏偏對自己視而不見呢,唉……
愛娃的報複來的很快,當晚就有一隊□□匪徒上門,但月雲被拒絕之後戾氣簡直爆表,一個沒留,全部枭首,血液順着地闆都滲到了樓下,反正這個城市裡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哪怕是南茜,也在之後自己毀容欺騙馬弗為自己報仇,他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之後,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匪徒、□□、社團,一波接着一波,月雲沒有絲毫挪窩的意思,敢向他開火的隻有一個下場,死。整座酒店被鮮血浸透,百米之外都能聞得到濃濃的血腥味,在葬送了兩支現代化步兵裝甲師之後,酒店終于沉寂下來,沒有人敢進來送死,月雲沒有談判的意思,依舊每天到天台之上彈彈琴、練練字。
這一塊區域已經被劃成了禁區,社團包圍了這裡,他們發現隻要不主動招惹,哪怕在月雲面前走過他也不會理你,高層為此吵翻了天,一部分人認為應該抓住月雲,可另一部分卻說誰能抓住他?用嘴抓嗎?
一直到最後,他們發現拿月雲沒有任何辦法,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攔住那道紫光,他們的武器又打不穿月雲的防禦,毒氣,激光,生化病毒,什麼都試過了,依舊沒有任何作用,甚至就連那座酒店都毫發無損,周圍的建築都被導彈炸成廢墟了它依舊挺立在那裡,月雲該幹什麼幹什麼,他們終于認慫了,撤掉了部隊,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清理了廢墟,罪惡之城又回歸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