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藏地回來,胡王兩人準備好好歇一歇,shirley楊想讓月雲跟她一起回美國。月雲倒是無所謂,對他而言住哪兒都一樣。然而還沒等他們動身,在美國治療的陳教授康複歸來,擺下飯局邀請他們。
月雲不太想去,但shirley楊很尊重陳久任,硬是拖着他一起準時赴宴。到地方一看,胡八一和王胖子也在。
先是感謝他們解除了詛咒之後,陳久任看着月雲:小月啊,新疆精絕古城的考古隊進入鬼洞山腹之後,發現精絕女王的若木棺和屍香魔芋神奇的不見了,變成了一張玉床,這個事兒你知道嗎?
月雲咂咂嘴,他就知道陳久任肯定得問這事兒,但他不想把關系鬧僵,索性不承認。陳久任也不急,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半天,菜都涼了,還在對他曉以國家大義。
月雲終于受不了了,取出紙筆唰唰唰寫上一串号碼遞過去:這是總理的私人号碼,陳教授不妨打過去問問,我想國家對我取走若木并沒有意見。如果您認為有必要,國家可以就我取走害人的屍香魔芋一事進行表彰。
開玩笑,這年頭,世界上一切最先進的技術月雲都能提供,一株異草,半截樹幹算得了什麼?
一邊胡吃海塞的王胖子聞言,驚的粉條直接從鼻孔裡噴出來,胡八一以掌撫額,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陳久任血壓蹭一下就上去了,捂着心髒說不出話來,shirley楊急忙打圓場:他不是那個意思,陳教授你别往心裡去。
這頓飯他肯定是吃不下去了,月雲起身: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一步。雪莉你跟陳教授好久不見,一起坐坐再回來吧。
等shirley楊回來,意外的沒有數落月雲的不是,疲憊的靠在他身上:陳教授想讓老胡跟胖子去找秦王照骨鏡。
月雲握着她的手:你也想去?
shirley楊歎息一聲:人情難還,陳教授當初給我太多幫助,我必須得走上一趟。
月雲輕笑一聲:那就去呗,就當旅遊了
shirley楊撫摸着月雲臉頰:可是,我不想把冒險變得像旅遊。我是不是……有點矯情?
月雲無語:明白了,你是不想我跟着去。
shirley楊看上去似乎想要過安穩的生活,但其實她畢業于美國海軍學院,骨子裡遺傳自鹧鸪哨的冒險因子一點兒沒少了。
如果這次月雲跟着去,再來上一次 “白狼王納頭便拜”的戲碼,那她可真的要瘋了。
人就是這樣,雲南蟲谷月雲因事沒去,shirley楊不滿意,現在月雲想跟着,她還是不滿意。
shirley楊連哄帶蒙,用盡了溫柔攻勢,總算是把月雲搞定。
摸金三校尉再次合體,一路乘風破浪披荊斬棘,像原著一般來到南海海眼歸墟裡的恨天國遺址,讓三人過足了腎上腺素狂飙的瘾。
然而等他們試圖用屍鬽采集南珠升起楗木時,卻發現壓根兒沒有任何動靜。幾人研究半天,發現是胡八一身上的龍鱗惹得鍋。
這一路上有龍鱗庇護,死神劍開道,除了大自然的力量,猛獸和邪祟都不能傷害他們分毫。但也正因為這龍鱗上黃金巨龍的氣息,讓蚌祖珠母不敢露頭追逐屍鬽。
幾人正商量着要不要将龍鱗收入納戒試試,就見月雲從幽靈島的天窗負手緩緩落下,好似神明降世一般。
王胖子張大嘴巴:我滴個神呀。
shirley楊頭疼的揉揉眉心:不是說好不幹涉我冒險嗎?
三個前來采珠的蛋民張大嘴巴,簡直不敢相信世上還有人能飛,要不是shirley楊認識他,說不定已經把月雲當成了鬼魅。
月雲聳聳肩:我來尋寶,不行啊。
胡八一差點沒高興瘋:行!當然行!雲哥兒,快帶我們出去,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也不怪他激動,一行人他是頭,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關系到六個人的生死,壓力之大可想而知。尤其是這深海之下,聽着震天的海氣轟鳴,更是沒有半點辦法可想,剛剛在楗木頂端差一點能出去時,他的懊悔簡直能填滿鬼洞。現在月雲出現,他終于放松下來,愛誰誰吧,終于安全了。
shirley楊呵呵一笑,也不跟他争辯,上去抓住月雲的臉蛋揉啊揉,直到月雲舉手投降才算放過他。
她其實也挺高興,月雲要是真的放手不管不顧,她也不見得有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