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維羅妮卡剛一睜眼,立即穿着浴袍從床上蹦下,直奔挂鐘,時間剛好來到早晨9點。她終于确認,夢中的情況并非偶然,她莫名卷入了一起超自然事件,而且她必須找到原因!
女孩兒煩躁的走來走去,無意間瞥見電腦,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打開電腦,搜索有沒有人有跟她類似的遭遇。
這裡月雲給了妮娜臉部特寫,她出色的微表情讓觀衆們明白,維羅妮卡明知在網上不太可能有相關資料,但無可奈何之下,她還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去搜索。
結果,她竟然真的找到一個名叫“許普諾斯遊戲”的網站!!!
開什麼玩笑?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地球上有一些人,在睡夢之中,靈魂會被帶入暗藏各種危險的“真實夢境”,經曆一場又一場的生死時刻。這些人不分國家,不分人種,人數不會超過7位。是誰把他們帶入夢境,為什麼把他們帶入夢境,沒有人知道。這個遊戲為什麼舉辦,是誰在舉辦,具體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沒人知道。也許是外星人的實驗,也許是神明無聊之下的惡作劇,一切都是未知數!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們必須在早晨9點之前,找到回家的路。一旦錯過時間,或是在“真實夢境”之中死亡,那麼現實世界之中,身體也會跟着死亡!
這些夢境,因為主人不同而各不相同,但每個人都隻會做一個夢。“遊戲”的參與者可以進入自己的夢,也能進入别人的夢,這樣的進入是完全無序随機的。
幸存者們總結了一條規律,新人的夢,往往是最簡單的。也就是說,在這個遊戲裡,存活越久的人,夢中的危險越是厲害。
維羅妮卡看的一頭冷汗,第一時間試圖報警,然而剛按下“91”兩個數字,又無力的放下了電話。
不可能有人會相信她的話……
她翻遍了網頁,發現以她的電腦水平,根本無法找到究竟是誰建立了這個網站,氣的她想砸鍵盤,悻悻然又放了下來。
折騰了一天,天色已晚。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之後,她不敢再睡覺,做足了準備,戴上手表,穿着沖鋒衣服在椅子上硬熬,打算熬過早晨9點。
可惜,這種毫無目的的硬挺根本無法長久堅持,她仍舊是在快要天亮時睡了過去。
等維羅妮卡再次睜眼,卻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沙發上,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中午。
原來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受到遊戲的召喚,謝天謝地!
維羅妮卡匆匆吞下剩披薩,根據夢中套出的話,輕易的找到了那名亞裔男孩兒。巧的是,他就住在洛杉矶!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勉強也能給她一絲慰藉,讓她能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對抗全世界。
月雲輕輕捏了捏妮娜的玉手,低聲道:演的真棒!在你這個年紀,除了娜塔莉,恐怕沒人是你的對手。
他并不是恭維,大銀幕上長達十幾分鐘的獨角戲,完全由妮娜一個人撐起,觀衆們卻絲毫也不覺得乏味,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妮娜嘴角含笑,男朋友的誇獎和肯定讓她無與倫比的滿足,但嘴上還是少不了謙虛:噓!安靜點,接着看。
第三次夢境。
這裡是一處沒有大地的世界,一個個面積大小不一、懸浮在天空的小小島嶼之上,是觀衆們所熟知的一支支著名樂隊以及樂手、演唱家!
後街男孩兒、披頭士、林肯公園、席琳-迪翁、碧昂斯、艾薇兒-拉維妮……
全球範圍内,老中青三代,有頭有臉的知名流行樂隊與歌手,幾乎都在影片中露臉,在屬于自己的樂島之上盡情演唱,你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音樂家。
而且很明顯,這不是用技術做出來的!
觀衆們“哇——”的叫出聲,大大的驚喜啊!幾乎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所喜歡的歌手,這部電影究竟請了多少明星客串啊?
段奕宏看的暗暗搖頭苦笑,這些人統統功成名就,根本不光是錢能請得動的。恐怕也就隻有月雲這種導演有這個面子,能夠聚齊全球如此之多的著名音樂家,其他人想都不敢想。
王揚也是如此,看的直咧嘴,因為哪怕是他,也絕對沒有這種面子!月雲可真夠瘋狂的。僅憑這些人的客串,這部電影就絕少不了關注度。至于能不能賺錢……天知道月雲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才把整個地球的流行音樂圈給請回來……
鏡頭轉換,維羅妮卡在一個浮空小島上眉頭緊皺。
這種環境要怎麼“回頭”?
她都根本不可能随意走動好吧!
維羅妮卡正一籌莫展之際,蘇臣和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以一種極為誇張的跳躍能力,從遠方的樂島上跳了過來,把她吓的不輕:千萬别告訴我,你還是超人的私生子!
蘇臣沒好氣道:這裡可是我的夢境!我當然能有點兒特權。
維羅妮卡強裝鎮定,打量跟着他跳過來其他兩人,伸出手:我是維羅妮卡-安德森,你們來自哪裡?
蘇臣看向遠方,眼中忌憚一閃而逝:先别急着自我介紹,跟我來!我正式授予你“極限跳躍”的權限!
維羅妮卡一臉問号,這東西還能授予?看看憋着笑的兩人,她猛然悟,在這裡,極限跳躍才是常态,否則人要怎麼移動?還什麼正式授予,見鬼去吧!
她氣的牙癢癢,奈何蘇臣已經跳走,她淺淺嘗試幾次就學會了這項技能,追了上去……
幾人來到一座空無一人的浮空樂島上,在這裡他們能好好交流一番。
黑人男子名叫漢克,他的夢境是一片雪原,印度女人安妮的夢境是一座無人的城市,這個瑰麗的夢則屬于蘇臣。
有了同伴,維羅妮卡找回些許安全感:看來,我的夢境最容易找到回家的路,你真的隻需要“回頭”就行,簡單易行。
蘇臣冷笑一聲:最容易?你我見面那次,你才是第一次被遊戲征召吧?才新人難度的夢境,連我都差點死在裡面,你管這叫簡單?看看我們周圍吧,這才是正常的難度!
維羅妮卡想起維克多的夢境,要不是她自己招惹了那種蒲公英怪物,維克多的夢境可以說沒什麼難度。唯獨她自己的夢,兩人跑的連話都沒顧得上說幾句,那吞噬一切的黑暗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情況。
但她嘴上可不想服輸: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如何返回,現在我們知道了,當然是我的夢境最簡單!你隻需要掉頭就好。
蘇臣算是見識了她的性格,翻個白眼不想跟個少女争辯:好了,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和夢境場景,以後進入“遊戲“也不至于手忙腳亂,現在我帶你們離開吧。
維羅妮卡急忙道:等等!我們交換下聯系方式吧!遊戲也沒有規定不許在現實世界聯系對吧?
見三人面色有異,維羅妮卡詫異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