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對于德姆斯特朗們要住在斯萊特林的地窖耿耿于懷,一路上都在嘀咕,要不是哈利和赫敏拉住他,他差點就要踩空魔法樓梯。
“一想到馬爾福那隻白鼬可以和克魯姆睡在同一個地窖,就讓我心生不滿!”羅恩揉了揉腿繼續嘀咕道。
“拜托,克魯姆就是個打魁地奇……”赫敏話還沒說完。
“什麼?什麼?哈利,你聽到她說了什麼蠢話?”羅恩腿都不揉了,站直了說,“他是個藝術家!藝術家!”
哈利咧了咧嘴,隻想當做沒聽見,和赫敏打了個招呼就拉着還在喋喋不休的羅恩回了男生宿舍,雖然克魯姆的确是個十分優秀的魁地奇選手,但是他還是覺得他的爸爸才是那個魁地奇藝術家。
不同于孩子們,在門廳後站着的大人們倒是表情更精彩一點,尤其是卡卡洛夫,幾乎是一驚一乍的,奧利維亞站在一邊覺得很好笑,從她站在礁石上等着德姆斯特朗的船時,卡卡洛夫看到他跟看到了鬼一樣的表情,即是驚訝于她站在海中間,更是驚訝于她看起來恢複得很好,畢竟上一次卡卡洛夫見到奧利維亞時,她還是坐在輪椅上。
而現在在霍格沃茨,在他看到哈利的時候,奧利維亞就沒錯過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傷疤時,而在聽到穆迪的聲音時更像是個被逗弄的貓,幾乎跳了起來,是了,卡卡洛夫曾經就是被穆迪親自抓了扔進阿茲卡班的,他試圖把自己藏在斯内普的身後,但斯内普也不是很想搭理他。
馬克西姆夫人站在奧利維亞身邊一樣看戲,時不時和奧利維亞聊上幾句,還問起來阿德琳娜夫人的近況,海格還戀戀不舍地看了她幾眼才先離開和費爾奇巡邏了,一起離開的還有似乎感覺到有些疲憊的穆迪。
鄧布利多倒是笑眯眯地看向奧利維亞的身後,等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把火焰杯放好後,轉過身拿出了他的魔杖畫了個圈,一個十分高深有趣的年齡屏障,奧利維亞心中暗歎,這個隻怕是增齡劑起不了一點作用,可能還有點别的作用。
麥格教授剛要帶奧利維亞去為她安排的休息室,就感覺到手邊毛毛的,她一激靈,惹得同樣走出去的斯内普和卡卡洛夫回頭,隻一瞬,斯内普就眯起了眼,本能地抓住了自己的魔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名字。
“西裡斯·布萊克!”
馬克西姆夫人聞言倒是轉過身,她曾在魔法時尚周刊上見過這位布萊克先生,英俊有氣度,成熟中帶着點少年氣,還是老學長埃德蒙·德勒蒙特的孫女婿,隻是現在,她眼前是一隻體型龐大毛發黑亮的大狗。
呵,還是個阿尼馬格斯。
西裡斯變回人形,身上穿着件黑色暗紋掐腰的長袍,随手理了一下頭發,把魔杖插在腰間,袖扣在黑夜裡也閃閃發光,笑眯眯地在奧利維亞的發頂落下一個吻,自然地攬住了她。
“嘿,教授們,晚上好。”他自來熟地打了招呼,然後朝斯内普和卡卡洛夫擡了擡下巴,沒有喊出鼻涕精,算是他的禮貌,他松開攬住奧利維亞的手,親吻了馬克西姆夫人遞過來的手,同樣也沒有彎腰,退了一步回去,又攬住了自己的夫人,不過很快視線就被火焰吸引了,“哦……我以為會更華麗點。”
“嗤-某些人不請自來……”斯内普發出了一個不屑的笑聲,西裡斯轉過頭去,看向了他,手也放在了自己的魔杖上。
麥格教授深吸一口氣,站在了他們中間,清了清嗓子,說道:“西弗勒斯,已經很晚了,勞駕你帶卡卡洛夫校長去休息,”作為西裡斯·布萊克以前的教授和院長,她自然十分了解他和斯内普的恩怨,而現在,不,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該是讓人看笑話的時候,馬克西姆夫人倒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們,聞言,也是見好就收地跟着弗立維教授離開了門廳,“如果布萊克先生你要留宿,請務必遵守校規,而不像以前或者剛剛那樣,偷偷出現在走廊裡。”麥格教授轉身看向西裡斯。
“保證遵守!”西裡斯擺了個花手,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完全不打算遵守任何規則,于是麥格看向了奧利維亞。
“他會遵守的。”奧利維亞如是說,“而且他明天早上就離開。”
“不,莉薇,我就在這玩兩天就回去,我保證!等過幾天挑戰開始了我再回來。”西裡斯立馬低聲求道。
“……你怎麼不直接索性就玩到開始挑戰賽?”
“……也不是不行。”
麥格教授清咳了一聲,隻是帶着他們穿梭在走廊裡,牆上的一些畫還和西裡斯打了招呼,麥格教授無奈但也毫無辦法。
***
作為外派的治療師,奧利維亞還兼任溝通的工作(以及注意卡卡洛夫)雖然德姆斯特朗的代表會說英語,但是他們的英語口音很重,主要可能會有夜間值班的需求,所以每天往返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一外派就得一年,作為高需求的大狗子天狼星顯然無法接受一家人除了自己都在霍格沃茨這種選擇。
雖然他的确可以去隔壁騷擾騷擾好兄弟詹姆,但也不能這一年的每天從早到外的賴着,當然他也可以去另一個狼人朋友那,但最近他似乎和自己那個外甥女唐克斯走的有點近,自己也不好老去打擾他們,至于老爺子還在意大利和阿梅利亞、阿德琳娜一起研究雷古勒斯的情況,暫時還不回來。
可憐見的,他才不要獨守空房那麼久嘞。
奧利維亞剛把行李收拾好,就看到西裡斯已經手肘撐在床上,随意地半躺在那了,兩條腿就擱在那,甚至沒脫鞋,難得系好的領子也已經散了開來,啧,一個人占了一張床不說,還挑釁似的挑了挑眉毛,一副“你來收拾我呀”的表情,甚至還得意地眨了眨眼。
不過對于此,奧利維亞并不打算拒絕,開玩笑,在霍格沃茨,他們可沒發生過什麼出格的事(大霧),她随手鎖了門,揮滅了燈,撲倒了她那得意洋洋的丈夫。
啧,早知道應該帶上舊校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