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他回應着，一擡頭就瞄到好黃的人型生物飄在自己頭頂……有點醜得驚人。

沒人告訴他遊戲裡居然還有能飛的人類？還是說那個生物不是人類？外星人入侵地球？

“哈！布魯斯韋恩和小醜！”

黃色的前綠燈俠（？）哈爾喬丹剛才被自己的同位體毆打到暈過去，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這才清醒。

壞消息是被那群不清楚是什麼陰謀的人打了，好消息是蝙蝠俠——那個像老鼠一樣在下水道鑽來鑽去的蝙蝠自投羅網了！還抓着傷痕累累的小醜？

小醜。哈爾喬丹想，小醜，超人看到要生氣了，布魯斯韋恩居然大意成這樣？從别的宇宙搶過來小醜居然也不遮掩一點？還有為什麼穿着這種衣服，他制服去哪了？

“把小醜放開，然後舉起手來，布魯斯，别逼我對你動手！”

哈爾喬丹本來打算把兩人隔開後再抓去丢給超人解決，他不會想去思考布魯斯會遭受什麼，那不重要了，現在不重要了。

“你讓我讓開我就放開嗎？”布魯斯身為肆意妄為的玩家鐵定軟硬不吃，但是誰來硬的當然會被他嗆回去。自己快樂是最好的，被人這麼不客氣吼了自然是心情不美妙，他表情也冷漠起來，手上用力，“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小醜眼睛瞪大，嘴角上揚，四肢古怪地扭着明顯被掰斷，同樣也不是很安詳地走了。

他如果知道是心愛的小蝙蝠殺死自己，那肯定會比現在笑得更獵奇。

“好了，現在可以聊聊了。”

布魯斯松開了抓在手上的脖子，頗有些嫌棄地拿着小醜衣服布料擦了擦手上的粉末，這也許是他最後的用處了。

失去支撐的身體軟塌塌地躺在地上，而哈爾喬丹本來打算用強的去分開這兩人，誰知看到那具屍體瞬間沉默。

“……你把他殺了？”

黃燈俠不敢置信地又重複了這個疑問。

“你把他殺了？”

“你怎麼能把他殺了！”

他的聲音尖銳起來，不敢置信地飄到小醜所在的位置檢查生死，提防的動作也沒停下，警惕得很，變出貪吃球把站得好好的布魯斯吞進去并且浮在空中，這個動作突然到讓人措不及防。

“我怎麼不能把他殺了？他是你情人？這麼着急小醜，你是他的誰？哎呀，怎麼還認識我。”

布魯斯敲了敲這個發光的能量體，神色格外好奇，想知道這是什麼的欲望強烈起來，雖然事先假設黃色人類是小醜那夥的，但他不是很擔心，畢竟如果小黃人要殺自己早就動手了，明顯有别的事情讓他忌憚——或者他頭上的人需要到自己。

哦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自己沒裝備，也不了解對方，要莽的話簡直是弱智才會幹的事情。

“我也不想追究你這麼無理的動作了，所以這是什麼？我也能用嗎？”

這也不是因為饞強大的力量……因為布魯斯真的很想嘗試自己飛！不會像現在這樣被人抓着的那種飛起來。

“你不認識我？”

黃燈俠因為那句情人的單詞而露出反胃的神情，甚至還幹嘔幾下皺眉。

小醜死了就死了，拿着屍體回去交差吧，他也能看出穿着卡通圖像衣服的布魯斯韋恩的不對勁……不，應該說有點邪門，實在是太邪門了，還一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樣子。種種疑點令哈爾喬丹感到了比陰謀更巨大的東西，但又分不清這是蝙蝠俠的計劃還是其他玩意。

我得快點去通知超人。

他馬上下了定論，一點通知都沒有起飛，十分沒禮貌。在球裡的布魯斯還在打量着東西呢沒站穩（哈爾喬丹牌飛行模式），一屁股坐在了球上。

小黃人是吧。

布魯斯暗暗咬牙，你完蛋了，你完了！

誰都沒法讓他這樣狼狽，等拿到武器第一個捅的就是你。

——與此同時，在他們離開之時，不遠處的地方閃過了一道黑漆漆的身影。

他來不及救下小醜，隻趕上了黃燈俠離開的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