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之間。不過是一個施虐,另一個逃亡罷了。
瀾海,位于異界的正中央。一望無際,水天一色。當初我趁夏有朝不注意,轉身跳入深不見底的瀾海。再也沒有回到他身邊。他在海邊等我出現,漸漸的喪失了希望。他被絕望無助侵吞了最後一絲人性。他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舍得離開他的我。那時的我,依然愛着夏聊賴。受不了背叛,終日折磨自己。或許更準确的說,是怕自己轉而愛上君戮。才造成心裡的矛盾。我承認。自我認識有朝的那一刻,這矛盾就産生了。我對他的好感一天比一天加深。可我,是不會跟一個強行占有我的男人在一起的。
幻想:
“我不是叫你離開嗎,你怎麼還在我家賴着不走?”
“你讓我走我就走啊,好不容易混進來的。”
“你該不會把霜霜自己扔城堡裡了吧,快回去?”
“我帶着霜霜呢,隻是你沒看見。怎麼?心軟了?你能對孩子心軟,就不能原諒我?你已經嫁給我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們之間,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
“夫君?你可真好笑。别忘了你是用什麼手段得到我的。你要我原諒你,永遠不可能!”
實際:
我醒了,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被窩裡。旁邊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對我微笑。“你趁人之危啊,你昨晚做了什麼?”
他裝無辜:“沒什麼啊。跟自己老婆睡覺怎麼了?”
“臭流氓,誰是你老婆。你快走,我不想看見你。”
“怎麼辦啊,走不了了。衣服被我撕爛了,我總不能裸奔着出門吧?你幹脆就收留我吧,咱倆又不是外人。”我微微皺起眉頭。“你别生氣,我昨天沒碰你。就你現在法力恢複的這麼好。我碰你的話,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逗你玩兒的。”他掀開被子。我看見他穿着衣服,瞬間放心。因為我現在是許長夜,是衆神殿的聖女。身為衆神殿的副使。在外和一個非親非故男人幹不正當的事,成何體統。”
“那我衣服怎麼這麼淩亂?”我問他。
“你自己做了噩夢,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自然衣衫淩亂啦。你想想。如果是我做的,你這衣服還能完好無損的在你身上穿着?”
我想也是。沒有繼續攆他。接着倒頭睡去。
回憶,虛無幻境。由于韓靈雪被夏有朝趁機霸占後,開始不斷折磨自己。終日不吃不喝的待在缥缈宮走廊盡頭的房間内。屋内很暗,沒有光線。她用窗簾阻擋了所有陽光。因為她的心裡,也是陰暗一片。她覺得自己沒臉再去面對夏聊賴,所以不出房間。把自己困在裡面。有朝曾經多次想去勸說,都被聊賴阻攔了。聊賴怒氣沖天的叫他不要再去打擾靈雪,刺激靈雪。他們那時還不知道。僅僅被有朝強行占有過一次的靈雪,懷了孩子。因為靈雪不進食,她腹中的胎兒正在瘋狂的吸收她的靈力。靈雪正一天比一天虛弱。
有一天,有朝趁聊賴不在闖進了缥缈宮。他見靈雪正在昏睡,帶走了靈雪。靈雪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瀾海附近的一個山洞内歇腳。靈雪不知道有朝要帶她去哪裡。他說要帶她要走高飛,她竟然鬼迷心竅般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