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嫣然嗔怪道:“你還說呢,我與妙盈要審你呢。這紀瀾奕不是以前在你家族學讀書的嗎?什麼時候盯上你的,還求到聖上面前求指婚,京中可都傳遍了。”
葉觀沁躲閃着目光,嗫嚅道:“這叫我怎麼說呢···”“沁兒都害羞了,嫣然姐姐先嘗嘗我帶來的茉莉毛尖,清香可口,你一定喜歡。”白妙盈笑嘻嘻地過來解圍。
齊嫣然飲了一口,贊歎道:“果然是最鮮嫩的一茬,你可是讓我們嘗到時令貨了。沁兒你且别瞞着我,咱們一同長大,都是私下玩笑話,你快從實招來。”
白妙盈推了推葉觀沁:“嫣然姐姐可不放過你了,你還不一五一十說來。”葉觀沁隻遞了櫻桃凍到齊嫣然嘴邊:“嫣然姐姐可饒了我吧。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聖上賜婚,前面的事情我是真的一概不知呀。”
齊嫣然接過櫻桃凍,還是半信半疑:“莫不是為了娶你,他才去南诏立功的?”“那也未可知了。”白妙盈也有些贊同:“畢竟他出身···雖說是嶺南紀氏,但是畢竟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子,他家是大伯當家襲爵,他父親沒有分封,就自立門戶去科考,倒是中了進士,但是未入翰林,外放當了黔州一個七品官,還沒等升遷,就病死在了任上。嫡母又是永嘉侯府的千金,哪裡容得下他孤兒寡母。嫡兄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齊嫣然也面露惋惜:“确實是吃了不少苦,在南诏這地方,又無根基又無幫手的,能靠着軍功頂了天策大将軍的位置,也是難為他了。是個有出息的。”
“我聽說,是那顧将軍,得罪人了。”白妙盈神秘兮兮地悄聲說道。
“那顧延年最是剛正不阿,肯定會得罪人。”齊嫣然也點點頭:“紀瀾奕此番前去涼州,又是個狼虎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