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總比沒有好，再說餘君如穿來之前是數學老師，對于文學之類的東西也都是不太了解，現在也還在學習的階段。

她對教學系統說道：“系統，能不能給我一本孫子兵法嗎？我明天教學要用。”

系統：【可以，這邊已經為您解鎖了孫子兵法，以及教學要用到的教具，祝宿主您教學愉快。】

餘君如滿意點點頭。她低頭冥思着系統給的試卷，該說不說，系統給的題目還算好。餘君如删掉哪些比較難的題目。

房子外面，蠟燭的燈光照出房間内的女子正在挑燈夜讀，昏暗的燈光勾勒出女子标準的儀态。那放筆都是那麼的溫柔。

房子外面，謝家的兩兄弟正在盯着屋子裡面。小斯禀報完事情之後便告退了。

謝明哲上前詢問：“兄長，張将軍昨日去了西宅，今日又這麼一鬧，想必醴都中已經有不少人盯着餘姑娘了。我們要阻止她嗎？”

謝明赫搖搖頭：“沒人能阻止她。她想做就做吧。至于其他人，你派人擋住哪些人，不要讓别人察覺。”

謝明哲還是覺得不妥，他覺得由着餘良筠亂來日後肯定也會牽連謝府，還想勸一下自己的兄長：“兄長，周煙黛可是太後的外甥女。”

“我知道。”謝明赫沒有理謝明哲。

謝明赫幾乎能想象好餘良筠皺着眉頭思考，苦惱有些内容是不是太難了，在紙上删删改改的樣子了。這副為人師表，負責任的樣子倒是跟某人很像。

很久以前，餘君如在西宅也是整日的删改圖紙。

自從餘君如和李政協死後，太後和陛下就很怕女子幹涉朝政了。他不明白兄長為什麼要違逆聖心。

轉頭想問清楚，卻看見自家兄長盯着房中的人不自覺的笑了。那眼神彷佛穿回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個瞬間，喜悅但不敢打擾。像是在看一幅很美好的畫一樣，仔細看，眼中還有對故去逝去的人懷戀。

他家兄長是想念餘良筠的兄長了吧。

謝明哲不打擾兄長，等到他家兄長終于從這幅燭光影子中回過身來的時候餘君如已經熄燈睡覺了。

謝明赫：“走吧。”

謝明赫也知道謝明哲的擔憂，解釋道：“你以為周煙黛來找餘良筠學習太後會不知道？弟弟，你要知道，當初跟着餘君如學習可還有周太後。太後也是唯一一個被餘君如綁上天的人。”

“兄長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太後默許的？”謝明哲雖然也在朝廷上任職，但為了避嫌，他是任職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職位，有謝明赫保駕護航，本身沒有經曆什麼大風大浪。這次是第一次接觸到前朝和後宮關聯一起。

“嗯。”謝明赫點點頭，“周家因為周太後被餘君如綁走，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先帝對她起了殺心，但是她又是唯一一個坐過餘君如制造飛機的人。她也是唯一可能知道飛機制造樣子的人。所以先帝不能殺她，隻能削弱周家。”

謝明哲摸到了一點門道，忽然停下來說道：“兄長你的意思是說，先帝害怕周太後會成為餘君如那樣的人？”

謝明赫停了下來：“周太後不比餘君如，她是站在權力中心的人，先帝防她是有道理。或許，周太後不僅僅是想成為餘君如那樣的人。弟弟，你以後可能也要站在權力風暴中了。”

謝明哲苦笑了一聲：“兄長，我本來就在啊。”

有一個當首輔的哥哥，就算他什麼也不敢也是在風暴中了。

謝明赫談了一口氣：“弟弟，哪些進出謝府的人查到多少。”

謝明哲說道：“查了不少，大多都是貧苦人家，跟餘君如不沾邊。”

“先把他們安置下來，日後再處置。”

二人說完就踏着夜色回訪了。

第二天一大早，餘君如帶着蘭草蘭瑩去往西邊的宅子。周煙黛果然信守承諾，來得很低調，身邊就隻有一個婢女。

蘭草蘭瑩見周煙黛氣度不凡，舉止高雅，身上穿得衣服精細便知道面前兩個姑娘身份高貴。當下就要跪下行禮。餘君如阻止了她們：“既然都來這裡學習就得遵守我的規矩。這裡不能詢問身份，大家都以同學自稱，也不必拘着哪些虛禮了。”

餘君如指着蘭草蘭瑩介紹道：“這是你們的同學，蘭草蘭瑩。”

周煙黛也遵守餘君如的規矩：“朱煙。”

醴都人都知道周家，所以周煙黛報了一個假名。溫姚也報了一個假名：“葉姚。”

大家都認識完了，餘君如領她們進了教室，安排她們做好位置，自己站在講台上。

老師說，再次回到講台，餘君如有些激動，她掏出四張試卷：“第一次入學，我要做一次摸底考試。大家要誠實考試不得作弊。你們學習得内容不同，試題葉不同，但是今後講到關于不屬于自己方面葉可以聽聽。”

“考試？”

蘭草蘭瑩有些驚訝，考試這個詞語她們隻在别人口中聽說過，考試不是哪些秀才才做得嗎？

周煙黛赫溫姚好歹見過大世面，相對比較鎮定。

餘君如神秘一笑，把試卷分發下去：“對，就是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