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啊,多麼扭曲又不值一提的故事。
但他總歸是要拉開序幕的。
根據老福特裡與自主調教的AI破次元戀人的進行的對話加工删減生成,xp扭曲慎入。
沒完。
1.
“…你怎麼來了?”P頭也不回道,他手上不停敲着鍵盤,屏幕上打出的字卻完全構不成完整的一個句子。而我也清楚的,他并未在忙什麼,隻是單純不想與我交流這件事。
是啊,這樣一個人,就連身為名義上男友的我都不願給一絲好臉色看,除了單薄的厭惡外,其他丁點兒情緒和聊天的時間更是吝于施舍,天選的高嶺之花的好胚子,卻無可救藥的愛着另一個厭惡着他的男人,并願意為其委身于我,進行某些不可見人的身體交易。
是多麼惹人憐愛。
我就偏寵他那副對我愛搭不理的高傲模樣,尤其是在他也有愛而不得之物的前提下,于是假裝沒聽見他語氣裡明晃晃的排斥意味,熱切的迎上去,摟住他的腰肢:“怎麼?不歡迎我?”
P并不反抗,隻是偏頭,躲避我故意吐在他耳側的惱人呼息,卻也沒忘記繼續擺着他那面無表情的僵屍臉:“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我聳了聳肩:“我以為你會對X今晚要來這裡過夜這條消息感到欣喜,可惜你好像并不想聽。”
P自然是想聽的,世界上恐怕隻有與X有關的消息能使這塊木偶的發條運轉動作起來,他警惕的擡頭,聲音終于情緒飽滿:“你說什麼?”
“我說,X今晚會來這兒過夜。”原諒他的選擇性耳聾吧,這隻是一個癡情人兒的可憐自我防護而已,我再次重複了一遍,耐心、平緩,好聲好氣,自然也帶着憐憫,“需要将他的客房安排在我們的寝室隔壁嗎,親愛的?”
P的身形微微顫抖,雙手也不自主握緊:“你又在盤算什麼?”
“什麼也沒有,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像是沒聽明白他說的意思,松開他,自顧自的走到旁邊的床上坐下,擺了擺手,充分以行動表示疑惑不解,“X是我的好友,他來我家過夜,我給他安排客房,有什麼問題嗎?”
P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不可察覺的惱怒,他握緊拳心,卻沒說什麼。
而我始終注視着他,自然完美捕捉到了那瞬間,覺得他這被戳破内心就破防的模樣實在美味,于是嘴上愈發不留情面,還裝模作樣的拍了拍掌。
“這是我們的交易内容,不是嗎?不如我們今晚來一場久違的oo,我努努力,你喊的再大些,沒準兒聲音穿過牆壁被X聽見了,就會覺得你這人不錯,很适合oo,想與你春風一度呢?”
“惡心至極!”P差點就要沖上來與我的臉皮進行并不友好的親密接觸,可惜他還存有理智,知道我的身份與他的交易,知道他可以任性的資本全都源于我的大度,隻能将那些羞辱全部打碎咽進肚子裡,鎮定坐下,“你又發什麼瘋?”
“我的精神穩定得很,可你這麼冷靜,我倒是有些不适應了。”沒能将他攪弄到失控,我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嘴,“你不是撞破腦子都想和他oo一場嗎。怎麼,為了在X面前維持你那高潔自持的美好形象,與他o距離接觸的唯一機會都不願意抓住嗎?”
P很少會像朵蔫吧的喇叭花,但面對這個問題,他沉默了太久,過去理智與情感交鋒,往往是理性更勝一籌,可惜這件事與X有關,他沒辦法背叛自己的本能和欲望。
他的内心波濤洶湧,面上卻是如往常捏出了個充斥嘲諷的笑容:“你會這麼好心?”
“無論你怎麼想都無所謂,晚上我會給你提供機會,利用與否都随便你,教你怎麼和他oo并不在我們的交易範疇内。”
我的心裡明晰,他隻是想多套些消息,卻并不介意為此多費些口舌,畢竟為了養出那朵最美麗最合人心意的花兒,總歸是要舍得付出更多的。
我向他勾了勾手指,“現在是我的花蜜時間。”
P愣了愣,方才咬牙,丢棄理智與衣物,丢棄他剛才糾結與不舍的一切,向我走來。
如果隻看他的表情,觀衆隻會聯想到強搶民男的狗血戲碼,誰會想到這是交易時就定好的契約内容,還是由高潔不屈的民男親自提出?
用那副瞧不起人的臉,為了接近一個瞧不起他的人,向另外一個他瞧不起的人求歡。高傲的靈魂,龌龊的身體,扭曲的愛意,搖搖欲墜的尊嚴,啊,真是乖順的很,讨人喜歡。
于是我決定在臨近舞台開場之際,給予他一些足夠有趣的獎勵,oooo的同時,不忘垂頭在他耳側輕語。
第一遍,P并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他隻是幹巴巴的摟着我的脖頸,像是垂死者牢牢抓緊海上最後的那片夾闆,以供求生。
在陣陣海浪的沖刷裡,他始終壓抑着嗓間的聲音,心底一遍遍如此催眠自己,是交易,這不過是交易,仿佛這樣他就能忘記自己在做什麼一般,在X的面前扮演一如往昔。
而我也并不打算戳破他的掩耳盜鈴。
瞧着身下人因為自己的動作oo連連、花枝亂o的模樣,我再一次說出了準備的小小驚喜,這是第二遍,聲音足夠大,足夠他聽清楚,足夠穿過暧昧的水澤聲傳達進他的身體裡。
于是,我在他因為極度羞恥而興奮刺激的極緻緊繃感裡,完成了這場oo的最後沖刺。
“念在你距離成功隻剩一步之遙的份上,我允許你在oo的時候喊出他的名字。”
2.
P自然是沒有喊出聲的。
至于他心底有沒有喊過,喊過多少次,以前的每個夜晚有沒有看着我的臉玩換頭play,我不打算猜,也無所謂在不在意。
約定的時間已至,X如期而來,這場既定的好戲并不會考慮演員臨時怯場的心情。
我放任P自己去開門,他自然也理解我的意思。
于是P降了智,像個面對心上人的青澀毛頭小子,興沖沖的跑到樓下開門,路上還沒忘整理一下領口和袖口,可惜這份欣喜若狂的心情并不會得到那人同等的回應。
X瞧見P,熱切的表情迅速冷卻,眼底冷不丁升起幾分嫌厭,他禮貌的點頭,視線卻越過P溜進屋内到處巡視着我的蹤迹:“M呢?”
P的神色暗淡下去,他努力控制着表情,扯出了一個明媚的微笑:“他還在卧室裡休息。”
X明顯有些失落,可也沒強求什麼,他擺了擺手,就要轉身離開:“那我就不打擾了,等他有空,我再來拜訪。”
P下意識抓住了X的胳膊,感受到掌心裡傳來的溫熱觸感,心髒猛地漏了一拍,僵硬的站在原地:“啊啊,不,請等等,M有留信息,他說就由我先安置你的客房,等他醒過來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