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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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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酒氣味兒的賊。”

“哪兒有酒氣?”蘇克松開手,手臂舉到鼻子下左右聞了聞,“我昨晚都洗幹淨……好哇你這姑娘。”

蘇克輕輕掐住這嫩白的小臉,手指頭肆無忌憚地揉搓撫摸,光滑的皮膚讓他漸漸心猿意馬。

沈令姜見那雙眼睛變暗沉,就知道這厮心又野了,趕緊打掉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把人揮開,“别擋光。”

早知道剛才當賊的時候就果斷下手,蘇克揉搓手指這麼想着。

“做什麼,繡花?”這才發現她在繡東西。

“手帕。”沈令姜說着,手上不停。

蘇克見狀不再不打擾,安安靜靜地坐在她身邊,看着她一針一線小心動作,見慣了她随手用劍殺人的模樣,突然見到這麼恬靜的一面,蘇克一時間有些看呆。

最後幾針繡完,沈令姜才發現身旁的人安靜了許久,擡起頭看着他,“幹嘛呢?”

“繡好了?”蘇克不待她回答,就上手奪過來,滿眼笑意,“嗯,鴛鴦,給我繡的?”

“臉皮不錯。”

“不是給我那給誰,給哪個野男人?”

“野男人?”沈令姜輕哼,“嗯,是野男人。”

“我地位不保呀。”

“呵,舊人總要給新人挪位。”

蘇克眉頭一擰,“敢來新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滅一雙。”

沈令姜挑眉,笑而不語。

蘇克看見她這樣子,原本玩鬧的心,開始變焦躁,他咬牙瞪她,威脅:“不許給我找野男人,半個都不行!知道了嗎?”

“怎麼不回答我?”

“好令姜,求求你,心疼心疼我。”

沈令姜忍不住笑了一聲,把手帕拿過來端詳,仔細查看沒有出錯的針眼,又塞回他手上,“我練女紅繡着玩的。”

得了回答,蘇克立改那副委屈模樣,得意洋洋地把手帕揣進衣襟裡。

沈令姜看他這收藏利落的動作,“給個評價,繡得如何?”

“嗯?”蘇克眨了眨眼睛,說:“怎麼突然想練女紅,我以為你拿針練靶子呢。”

“蘇驚瀾。”

蘇克失笑,逗弄撐不過兩句,“好看,怎麼會不好看?比宮中繡女繡得還要漂亮,我喜歡你繡的。”

“油腔滑調。”

“是肺腑之言。”

沈令姜伸指,點在他胸口,“我不信,不如你剖開肺讓我瞧瞧?”

“嘶,要我命呢。”

“給嗎?”

“給啊。”蘇克捉住她的手指,一點一點往上摸,大手包裹住她整隻手,“不過,要等咱們成親以後,我們洞房花燭,我躺在你身邊,你想剖哪裡剖哪裡,好不好。”

沈令姜抽出手,“蘇驚瀾,你可真是……”

“好兒郎,我知道,最佳夫婿人選。”

“可真是沒見過,臉皮子這麼厚的人。”

“多謝誇獎。”

沈令姜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失笑。

這時桃夭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走進來,是緝察司傳來的消息。

沈令姜看完說:“昨晚的事情,陛下下令全城緝拿兇犯。”

燮王遇刺斷掌,宣帝震怒,下令命繡衣衛、緝察司、五城兵馬司所有人馬出動,徹查全城。

昨晚傷害燮王的那個人已當場死亡,宣帝下此令,證明他認為此事絕非意外,還有共犯。

蘇克也認為這事情肯定不是意外,他想起昨天死的那個人,認為是戎敵。

沈令姜想的不止這些,她覺得這像是内閣一派的人,故意做的栽贓,燮王要立為太子,内閣不滿,所以暗下派人下手,再栽贓給戎敵?

可昨晚繡衣衛還發現與薛科有關,薛科那糊塗東西,不可能會跟刺殺燮王的兇犯勾搭在一起,這事情跟薛元墉一定沒有關系。

“莫非真是戎敵人?”

蘇克皺眉,“盛都有這麼多戎敵潛藏?”

“蘇大哥還查到哪些眉目?”

蘇克聽到這聲蘇大哥,先是眉毛上揚,然後搖搖頭說沒有結果。

沈令姜不由得感到莫名,到底是什麼人幹的?

“究竟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隻有太子之位。”

是啊,太子,可為何偏偏這個時候下手?

在這個時候下手,像是給人以為燮王立太子闆上釘釘,逼七皇子一派的人激進行動,但薛元墉他們人不可能這麼傻,這個時候幹這樣的事情,簡直引火燒身。

原先封王一事,她以為七皇子勢必要被敏陽侯府的人陷害,誰料反倒是燮王出事,燮王這一斷掌,算徹底斷送了皇後跟敏陽侯的希望,不知道敏陽侯府眼下是什麼情形。

沈令姜想到這裡,立刻叫桃夭去盯着侯府動靜。

這兩天内全城動蕩,所有官兵出動捉拿刺客兇犯,鬧得全城百姓人心惶惶,連倒在病榻的宣帝,都氣得摔了不下十次奏折,敏陽侯府也是相當生氣,天天在朝堂上跟内閣幹架。

蔺家父子除了生氣幹架,找兇犯,再沒有别的動靜,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不像是她印象裡蔺家人會幹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在路上碰見蔺千仁,看見他那副蒼老的樣子,沈令姜忽然覺得,莫不是接二連三的打擊,又經燮王一事,蔺家已經不複往日神氣,真的折騰不了了?

燮王被廢手,文武百官都在等待,皇帝召回冊封南安王的聖旨,結果等到就藩之期到達,也不見宣帝有任何動靜,不可避免有諸多非議。

直至就蕃前,宣帝突然下旨,冊立四皇子殷承德為太子,并由太子主持南安王就藩事宜,衆臣這才想起來,宮中還有一位皇子。

四皇子生母是浣衣局的宮女,因一次意外被宣帝寵幸,懷上龍胎,難産生下皇子後立刻血崩而亡。

宣帝對這個意外得來的兒子不曾有喜愛,把他扔給一個未生育的妃子撫養,後來那妃子病薨,就任由宮女撫養,宣帝不管不問,如同遺忘一般,朝臣們自然也想不起來這位皇子的存在。

這麼多年,四皇子一直棄養在深宮之中,唯一一次出現在人前,就是今年初的親耕禮上,那次燮王出糗,七皇子落水,頻頻意外,唯獨四皇子從頭到尾沒有出現絲毫錯漏,甚至在個别官員眼裡留下幾分好印象。

眼下聖旨一出,不僅引起群臣猜測,竟也叫部分大臣們安下心,比起身後有龐大世家威脅的燮王,和一個十歲不到的小皇子,這個沒有任何派系幹系的四皇子,更叫人容易接受。

尤其是在看他主持南安王就藩禮時,見他主持得有條不紊,七皇子未及冠,暫不行冠禮,封王禮去掉一半禮制,卻又很周全,一點不顯得輕慢。太子舉止得體,辦事幹練,樁樁件件合乎禮儀,沒有出現半點錯漏。

一個不得寵被人遺忘多年的皇子,言談舉止,親持大禮,竟做得比名師教導的燮王還要漂亮,叫人意外又驚喜。

沈令姜望着人群中央那個衣着華麗,溫文爾雅的四皇子,心間劃過一絲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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