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有一點讓我惴惴不安。停戰後,他會回來嗎?
無論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或是否定,都足以讓我不安得把手指甲都咬爛。我想象不到他回來了我們該如何相處,也想象不到如果我們真的永遠天各一方,我該如何自處,更不知道怎樣處理和尤利西斯的關系。這種害怕夾雜着期盼,不安混合着渴望,讓我剛回到羅莎蒙德的日子顯得有些複雜和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