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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于1969年的春天,外公死後的第二十年。她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在玫瑰花叢裡用外公的手槍飲彈自盡。
伯希和先生很可惜,他說母親明明可以和我們一起逃回法國。我告訴伯希和先生,父親也想帶走母親。不過母親說,華國是她的家鄉,她不會再離開了。
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父親帶來的那個女人是醫生。她說父親執意不肯看醫生,也不肯去醫院。父親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醫生說,父親的情況很不好了。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握住他的手,陪他聽雨聲,就這樣過了一夜。到太陽快要升起時,父親用很虛弱的聲音說,又是下雨天,他該和母親見面了。淩晨四天,雨停了,父親也沒了呼吸。
他死于1978年的春天,母親死後的第九年,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沒有等到太陽升起。
第二天,申海來了一個人。他來邀請父親回去。
他說一切都已經回到了正軌,華國又迎來了豔陽高照的日子。
我即将啟程回到申海。收拾行李時,我在羅莎蒙德找到了母親和外公的日記。我把這些日記和他們的信件,加上我所知道的故事整理在一起發表。
我想留住羅莎蒙德的豔陽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