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些,夏自秋消化了一會,怪不得時槐和其他獵獸隊隊員相比這麼特殊。
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口:“樊局長,關于時槐的稀釋劑,您能告訴我原因嗎?”
樊柯看着他笑笑,“小夏,用什麼濃度的稀釋劑一直是科學院那邊決定的,監察局不過是執行而已,所以我沒法告訴你原因。”
夏自秋颔首,又是科學院,看來科學院是非去不可了。
他笑起來,“感謝您的解答,我現在就去下城區調查。”
剛想走,樊柯就叫住了他,“小夏,現在也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我讓蘇郃給你安排房間,明天再去吧。”
夏自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确實已經晚了,就順着答應了樊柯的要求。
看着夏自秋出門的背影,樊柯微微向後,靠在椅子上,一半的臉藏在陰影裡,眯起眼,好想又看見了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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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樊柯給他準備的房間後,夏自秋照例按自己的習慣重新布置房間,坐在沙發上生無可戀地喝着營養液,夏自秋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張叔,不知道張叔怎麼樣了。
想到這,夏自秋随手給張叔發了消息,詢問他最近情況怎麼樣,等他營養液都一點點嘬完了,張叔也沒回消息。
夏自秋也沒放在心上,到張叔那個年齡睡得都挺早的,沒看見也正常,估計明早就有回信了。
他收起芯片,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順便把小雞也拿出來清理了一遍,然後把身體陷進柔軟的真絲被,臉放在上面蹭了蹭,柔軟的觸感撫平他這幾天頻繁奔波和與其他人交流後疲憊的情緒。
第二天早上8:30,夏自秋的房門準時被人敲響,他睜開惺忪的狐狸眼,憑着記憶下床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果然是時槐,手上還拎着一袋早餐,夏自秋不自覺地用手揉着眼睛,讓時槐先進門坐下。
看着面前的夏自秋,時槐感覺自己仿佛什麼擊中了,不然為什麼心髒跳動得更快了。
他聽話的進房坐下,感受着屁股下柔軟舒适的觸感,再看看夏自秋房間的布置,悄悄記在了心裡。
洗漱完的夏自秋清醒後,看着拿着一袋早餐的時槐,想了想,打開房間的淨化器後揚起笑臉:“長官,我們一起吃吧。”
時槐點點頭,沒有說自己已經吃過了,陪着夏自秋在桌前坐下。
夏自秋打開裝着早餐的袋子,驚喜地發現每一樣都是自己平時會吃的東西,他擡眼用贊許的眼神看了一眼時槐。
小雞站在肩膀上,故意沒有連接上夏自秋,大聲說道:“哎呦,有人關心就是不一樣,都不需要我去伺候你了叽。”
豆豆眼悄悄看向時槐,看着時槐沒有表情的臉,小雞越發感覺不爽,夏自秋捏住小雞的尖嘴巴,在腦海裡對小雞說:“還沒感謝過小雞大人之前的照顧,時長官估計也是怕我們初來監察局,對這裡不舒服才特地照顧我們。你就别多想了。”
面上,他笑着對時槐說:“多謝時長官的照顧了,這些東西都是我會吃的。”
小雞聽了夏自秋的話,冷哼一聲,幹脆飛去窗台邊曬太陽。
而時槐聽了夏自秋的話,又把頭湊到夏自秋的眼前,夏自秋熟練地在他頭上揉了一把,他這才滿意地擡頭。
夏自秋吃完早餐,把曬太陽的小雞重新塞回袖子裡,“長官,今天也要麻煩你陪我啦,我們現在要去下城區那三個人的藏身地調查一下。”
時槐熟練地給夏自秋拉開門,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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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人藏身的小區,夏自秋遠遠就看見有人守在破爛的小區門口,他們一靠近,守門人就警惕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幹什麼的?”
夏自秋看了一眼守門人身上的衣服,知道他不是監察局的人,估計是這小區找來的看門人。
夏自秋笑眯眯的,給大爺出具了樊柯給的權限證明,“大爺您好,我們是監察局的,奉命來這裡調查。”
守門人半信半疑地湊上前,眯着眼看了半晌,還是拒絕了他們進門:“我怎麼知道你這東西是真是假,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僞造個證件就以為自己是官方人員,就是想進去湊個熱鬧,前不久還有人說自己是獵獸隊的呢,哼,這段時間這小區出這麼大事,我可不敢随便開門。”
夏自秋的笑僵住了,狐狸眼慢慢睜圓,這小區什麼時候這麼嚴格了,連有證明的都進不去。
正僵持間,一旁的一對男女卻直接走了進去,守門人根本不攔。
夏自秋指着那對男女,“大爺,那他們為什麼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