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槐聽話地起身,不一會手裡拿着兩個袋子,肩膀上站着小雞又重新回來了。
小雞一看到夏自秋,就撲進他的懷裡:“嗚嗚嗚嗚嗚嗚叽叽叽叽叽叽!”
夏自秋安撫地摸摸小雞,等他慢慢平複才笑到:“小雞,怎麼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
小雞狠狠地踩在夏自秋的掌心裡,用翅膀捂住眼睛:“呸呸呸,說什麼死不死我叽!老媽在的時候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她把你養得那麼好,我卻沒有看好你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叽。”
捏住小雞的尖嘴巴:“好了好了,我下次會注意的,你萬一傷心壞了怎麼辦,我可還要倚仗小雞大人呢。”
小雞放下翅膀,“你說的沒錯叽!小雞大人專門給你拿了一套新衣服叽!”
夏自秋滿臉驚喜,他原本還在焦慮要不要穿回原本的衣服,這下不用糾結了,“多謝小雞大人啦。”
從時槐的手裡接過兩個袋子查看了一下,一個袋子裡裝着自己原本穿的衣服,另一個袋子是小雞給自己拿的新衣服。
夏自秋從空間袋裡拿出洗漱用具,幹脆用病房裡的浴室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換上新衣服,往寬大的袖子裡裝好空間袋走了出來。
“走吧,我們去一趟審訊室,看看那夥黑袍人和刺殺我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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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内,被控制住的黑袍人一言不發,任憑審訊員問什麼都不回答。樊柯揉着額角從另一間審訊室走進來,“怎麼樣,他們開口了嗎?”
稍稍給樊柯讓開,審訊員指着黑袍人的情緒數據和惡念值,“沒有,和王文一樣就想着怎麼堕惡,一直在試圖變成惡獸。”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敲響,樊柯回頭,發現是夏自秋和時槐,她有些不贊同地皺着眉:“小夏,你應該好好休息。”
夏自秋走到玻璃窗前,“沒事的樊姨,我現在感覺很好。”
聽到夏自秋的稱呼,樊柯一時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一直緊繃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翹起:“好吧,但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夏自秋乖巧點頭,樊柯的神情重新嚴肅起來:“小夏,關于刺殺的那位,我們已經查出來是誰了,他叫張圖,15歲那年才進的監察局。”
調出全息屏放大,那人的資料清晰地展示在夏自秋面前,随着一行行資料看下去,他的眼睛逐漸睜大,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深,直到看到父親一欄赫然寫着:張國興。
想起被帶到監察局的張叔,夏自秋有些急切地詢問樊柯:“樊姨,那些在下城區帶走的普通人現在在哪裡?”
樊柯意識到夏自秋的情緒不太對:“他們現在在監察局準備的休息室,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夏自秋長歎一口氣,又想摸出煙杆抽上一口:“張圖的父親張國興是在下城區給我送飯的叔叔。同樣也是現在呆在監察局的一員。”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樊柯立刻派人去把張國興帶過來。夏自秋詢問道:“樊姨,能讓我喝張叔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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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興自從被監察局帶走之後就一直處在恐慌的情緒裡,看完黑袍人的表演,他隐約意識到自己似乎加入了一個恐怖的組織。
監察局的到來讓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實在不理解,明明是他們把他帶進上城區看自己的兒子,也是他們承諾會幫他把兒子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怎麼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呢?
想想還在監察局的兒子,張國興沉重地歎了一口氣。
有人突然進來,把他帶進了一個無人的房間,他有些惶恐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等一下會面對什麼。
夏自秋推門進去,看到滿臉不安的張叔,無奈地長處一口氣。
張叔一看到他,就驚喜道:“小夏,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自秋拉開椅子坐下,“張叔,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和您說,您的兒子在上下城區的關卡間企圖殺害别人,已經被控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