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眼見證機械男開槍殺了兩名遊戲玩家,這是事實。可為什麼輪到他開槍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甚至都不能傷害他分毫。
機械男仍舊笑着,指了指他的腦袋,“運用你的大腦好好想想,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一旁蘭溪打破沉默,率先朝着機械男打出一發子彈,她也不相信還有這麼古怪的玩家。
可當槍聲響起,就在能量子彈快要擊中機械男的時候,子彈卻突然失去了動力,瞬間落到地面。仿佛一隻失去了翅膀的鳥兒。
“.....怎麼可能!”蘭溪也像魏羅一樣驚訝地看向手裡的手槍,感到不可思議。
子彈明明也已經快要靠近他,這麼近的距離,為什麼還是不能擊中這個男人?
魏羅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再次望去,心中突然湧出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不是遊戲裡的技能?!
這個念頭實在恐怖,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這個詭異的機械人。
對于别人奇怪的目光,機械男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倒是習以為常那般,任由他人打量。
看了許久,魏羅終于開口了,沉聲又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機械男歪了歪頭,并不打算揭開謎底,隻說:“這個問題我沒有義務回答。”
魏羅看着他,又說:“你不像自由聯盟的人。”
機械男挑了挑眼球上方的彈簧:“怎麼?瞧不起自由聯盟?”
魏羅沉默,他無法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但據他所知,自由聯盟的公民一向發展落後,尤其是關于公民整體能力上。
而眼前這個古怪的機械男.....
防護樓裡的槍聲、尖叫聲還在繼續,不停有玩家從裡面逃出來。
而最令人矚目的還數那個長着觸角的蟲族男人。
之前他帶着人往前沖的時候有多勇猛,現在他落魄逃出來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忘吹噓,“這裡面的蜘蛛真是太能打了,要不是我沒了子彈,不然我一定能掃平整棟樓的蜘蛛。”
衆人眼睜睜看着蜘蛛吃人的慘況曆曆在目,即便是遊戲,他們也留下了心理陰影,再不似先前那般信任蟲族男人。
見沒人理他,蟲族男子神色僵硬了片刻,發現此前還跟在他身後的玩家都對他視而不見,臉上多了些失落。
他尴尬地掃過衆人,見蘭溪還在,便追了過來,“...是你,你還在這裡!”
蘭溪默默收回手上的槍:“.......”
“哎,怎麼還有一個人?這又是誰?”見到一旁還站着個長着機械腦袋的男人,蟲族男子疑惑又問。
見魏羅沒有繼續說下去,機械男便拿開槍頭,轉身瞥了眼來人,發現是個蟲族,頓感厭惡直接沒有理會。
蘭溪:“我也不認識,是位陌生玩家。”
機械男眯眼看了看她,還是沒說話。
蟲族男人見男人壓根不搭理自己,一副拽上天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種眼睛長在頭頂的玩家也沒什麼好認識的,要我說,我也沒有組隊,不然你們和我一組吧,我們三個人如果能赢了遊戲,就能平分三百萬,正好一人一百萬.....”
一旁的魏羅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算了吧,你去找别人。”
蟲族男人被直接拒絕,頓時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說:“不組就不組,沒有我你們根本弄不死那些蜘蛛,到時候誰都别想出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