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婢女聽着從屋裡傳來的哭泣聲,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聲音不大,卻很有穿透力,聽着讓人心疼。
婢女拍了拍門小心翼翼問道:“小姐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請徵公子來?”
顔落用背抵着門,聽到婢女要去喊宮遠徵,忍着破碎的心情,聲音軟糯又哽咽
“别…别告訴他,我…我沒事…”
婢女犯了難柔聲哄着她:“小姐您不讓我告訴公子也可以,那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顔落擡手擦了擦淚,極力忍着不哭,可淚卻不停的往下掉
“我隻是…想念娘親了,真的沒事,别告訴你家公子,我想自己呆會可以嗎?”
婢女皺了皺眉說了聲好轉身離開。
屋内的她奮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巴,恨不得把剛剛的恥辱全部擦拭幹淨,直到粉唇擦紅,微微泛疼,她才停下手
顔落回想着宮遠徵說的話,他說的沒錯,若是有人對自己做出很過分的事情,自己真的沒有反抗的餘地。
可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自己!
想到這,她用一直發抖的雙手捂住眼睛,讓眼淚穿過指緩緩流下,痛哭起來,過了好半晌,才把手地慢慢地移開。
她單薄的身子靠在門上,發絲淩亂,月光灑在她的臉上一片蒼白,巴掌大的小臉淚痕斑斑,眼眸空洞,她咬着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絕美空靈的容顔,柔弱的讓人心疼。
夜風呼嘯,月彎如鈎,隐隐約約的能聽到少女的哭聲
婢女端着飯菜,在門外焦慮徘徊,自從顔落開門索取熱水沐浴後,便再未開啟房門。她已經好幾個時辰滴水未進,隻是一味哭泣。侍女感到十分棘手,最後決定前往醫館找宮遠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