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溫被這麼刺激,立即就紅溫了,重新提起刀奔向居斯城。
居斯城拔腿就跑,還不忘喊我:“流氓大叔,快跑!”
“……”
喂!該跑的應該是你才對吧!我剛剛都把這人給控住了啊!!!他以為他在演電視劇嗎?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居斯城那短腿根本跑不過鬼溫,三步兩步被追上了,鬼溫單手就将居斯城給拎起來了,另一隻手持刀向他刺去。
“居斯城,你就為我的朋友陪葬吧!”
這時我才解開定身術,閃身過去,然而已經遲了。
沒等我阻止,鬼溫的刀身瞬間穿透了居斯城的身體。
“居斯城!”
看啊!送人頭了吧!!!
我單手握住刀身,手掌被劃破的瞬間将那刀生生握斷。
我另一隻手扶住倒下去的居斯城。
居斯城被長刀貫穿,臉色痛苦而蒼白。與此同時,他的嘴角血流了下來。
他看着我:“你、你怎麼不跑?”
嘿喲喂了的,簡直是倒反天罡。到底該跑的人是誰?
我不是喜歡出口傷人之人,所以我隻是很惋惜地看着他:“你……糊塗啊。”
居斯城居然還笑了:“沒關系,為你而死,也算值得了。”
我要感動哭了。雖然他很蠢。
鬼溫見刀被我輕而易舉便弄斷了,面生恐懼:“橙将軍!你是如何破解我的定身術的?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而創造出來的定身之術,不應該被你掙脫才是。”
我:“隻要是術必然有法可解這是世人公認的事實,大将軍你應該清楚才是。”
我沒空再和他閑聊,抛出一個煙霧彈外加一把能附了鬼力的桃木刀,将鬼溫困在了煙霧之中,桃木劍會自動攻擊他。
鬼溫的身影在霧中擺動,他已經被桃木劍給困住了。
“這桃木劍是地府的東西,沒想到你居然去了地府!”鬼溫暴躁的聲音從煙霧中傳出,“不過橙将軍,你以為小小桃木刀就能困住我嗎?我可不是普通的鬼,我可是堂堂鬼界大将軍。”
“對對對,你說得對。”
我沒空繼續和他閑聊,便以瞬身之術,将居斯城送到在遠離戰場的一邊。
我沒有拔出居斯城身上的刀身,而是用術法稍稍處理了一下傷口以至于他不再出血。
我歎息:“你又何必沖過來呢?這裡我一人可以應付。”
居斯城有氣無力地說:“我,我遠遠看見天上那些烏雲不對勁,就擺脫了那些人跑過來看,沒想到卻看到你一動不能動地,像是被那鬼給抓住了。所以我……”
我:“真是太感謝了,遇見你真是我的榮幸。”
沒想到我随便說了一句,他竟然笑了,像是聽到了非常喜歡聽的話。
完了啊寶貝,你在古代當皇帝就是個昏君啊,奸臣随便奉承兩句就高興不得不了。但我不是奸臣啊,你們别誤會。
居斯城:“我怎麼感覺頭暈暈的,全身都沒有力氣,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我:“好了好了,你莫要說話了,你不過是出血過多而已,沒事的,當年我還受過比你還重的傷呢。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
居斯城難得非常溫順地點點頭,然後體力不支地閉上了眼睛。
但是我還是建議他不必加上下面這句:“你一定要活着回來。”
真是,瞧不起誰呢。
我把他靠在一棵樹下,而後又閃現回來,此時我的手上已經多了幾張符咒。
他對待居斯城所做的事情惹怒了我,我便對他說:
“鬼溫大将軍,你的目标不是我麼?對一個小孩子痛下殺手未免有辱将軍的名号了。”
鬼溫有些難堪,還是說:“雖然如此,但此人我必殺不可。”
我冷冷道:“那不好意思了,他是我重要的人。”
剛才的時間,雖然鬼溫已經修複好了他的刀,将礙眼的迷霧給清幹淨了,但是那桃花刀他還是沒有搞定,仍在一個勁地防禦着桃花刀的攻擊。
這桃花刀攻擊不算強,但鬼溫卻沒能立即處理掉這個桃花刀,這讓我弄清楚了他的實力水平。
我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乾坤袋,用來對付他。
正好剛才握刀時出了血,我便迅速将血抹在那些符咒之上,符咒頓時散出強烈的金光,自動飛起圍在鬼溫周圍,形成了一道堅硬無比的金光牆。
鬼溫奮力沖擊着金光牆,企圖能夠沖破我的金光牆。然而他的攻擊并沒有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