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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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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完結】

《皓月當空》是個名不經傳的小編劇寫的低成本電視劇,星百傳媒官宣投資時,微博熱搜又炸了一次。網絡上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說聞柏澤從出道就演電影,現在退回去演電視劇,簡直自降身份。還有一些懂王表示,聞柏澤這是攢資源,做大資本。

不過金兔獎最佳男配角落在沈熠頭上時,什麼聲音都沒了。兩個影帝共同投資的電視劇,再差能差到哪裡去?粉絲路人安生等着看就行了!

但是拍攝的過程沒有大家想的那麼順利。畢竟編劇是個新人,最大的問題就是捏不準市場的審美,總想憋個恨海情天的大招。

星百傳媒高薪聘請金牌編劇助陣,跟小姑娘從頭磨到腳,總算改出一闆既迎合市場又符合編劇審美的劇本。

新版劇本很好,戲份也不難,沈熠和聞柏澤拍得很開心。播出後,收視率碾壓同期作品,狠狠打了那些唱衰的人。

而星百傳媒也憑借這部作品,簽下許多新人、staff團隊。

其中就包括聘請的那位金牌編劇。

老白後來專門針對這個事發表過感慨,好運走起來,山都擋不住。星百傳媒本來為脫離寰宇創立,簽下沈熠實在意外,沒想過發展多大規模。但現在看來,已經頗具未來行業龍頭的規模。

随着一部又一部影視劇問世,聞柏澤隻能靠幻覺入戲的謠言不攻自破。沈熠也接了很多優質劇本,身價一點一點攀升,很快攬獲國内所有獎項,成為當代炙手可熱的新星。

後來在忙碌的間隙,沈熠見過一次張銘弘,竟然沒有認出來。

他眼裡的野心、算計全部暗淡了,背脊也佝了下去,劉海長長的,就算打理過也顯得有些油膩,濕濕的沾在鬓邊。

看起來過得不太好。

旁邊的小演員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悄悄地告訴他後來發生的事。

王導斥巨資拍攝的《教父》沒有掀起水花。他是為奧斯卡拍的電影,内容自然不符合大衆審美,票房一片慘淡。但是送審奧斯卡,資方為了演員修改了許多劇情,幾乎連電影主旨都變了。連初審都沒有過。

它就像一場絢麗的泡沫浪花,來勢洶洶地襲來,散去後隻剩下一片狼狽的水漬。

《教父》的演員夢醒了,有的輾轉于劇組跑龍套,有的回學校好好深造。逐漸接受一夜成名的美夢破碎的事實,生活依然繼續,似乎沒什麼影響。

影響最大的應該隻有張銘弘。

他被訂上了演技差的标簽。

拍完《教父》後,竟再沒有高質量劇本找他。

為了生活,他開始大量接綜藝,可是本身就不是讨喜的人,那些缺點完全暴露在鏡頭下,敗光了路人緣,甚至發展成一門‘宏學’,專門有人扒他的畫面,審判他的一切。

在這種全網嘲的境況下,張銘弘再怎麼心大,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高傲。

沈熠聽完後毫無波動,他以前不在意張銘弘,現在也不會在意。

這個人隻是他人生中的一朵小浪花。

後來沈熠拍戲少了,一來是代表作太多,什麼類型的角色都演過,已經沒有興趣。二來,星百傳媒已經跻身龍頭老大,聞柏澤這個王八蛋又塞給他一半股份,公司事情多,他的精力全部耗盡了。

那天,他和聞柏澤在公司加班到很晚。

主要還是怪聞柏澤,悶騷的鼻祖,開過葷後,逮着沒人的地方就想胡鬧。辦公室裡更是肆無忌憚。

沈熠一口咬在他的脖頸,眼睛裡氤氲了一團水霧,心想影帝骨子裡可能是個變态。

反正胡鬧了一通後,工作做不完了。聞柏澤沒回自己辦公室,跟沈熠面對面坐着,處理小山似的文件。

也就是這時,辦公室的座機轉進前台的電話。

挂斷電話後,沈熠蹙着眉說:“鄒家人要見我們。”

聞柏澤穿着一件闆正的西裝襯衫,袖口挽起,領口因為胡鬧而有些淩亂。

他原本垂眸看着文件,聞言微微擡頭,淡淡的眸光投向座機,似乎正在思考。

鄒家人這個時候找他,無非就是求合作。鄒家固步自封,已經不複以前的輝煌。如今新家族剛剛上任,迫不及待的尋找新鮮血液加入。

他們給出的條件非常優厚,幾乎帶着賠罪的意思。

但是沈熠知道,聞柏澤不願意和鄒家沾上關系。

就在他做好拒絕對方的準備時,聞柏澤淡淡開口:“那就見吧。”

聞柏澤不冷不熱地四個字,讓鄒家忙忙碌碌戰戰兢兢地準備‘接駕’。

新任家主名叫鄒中秀,是旁系的後起之秀。他從小養在國外,成年後回國,在分公司幹了好幾年,後來總部資資金鍊斷了瀕臨破産,他雷霆入駐,接下風雨飄零的鄒家。

他是個非常合格的商人,帶着商人特有的圓滑。這次接待聞柏澤,他眼珠子轉了轉,把苦苦哀求進入鄒家族譜的鄒白叫了過來。

第一次見面的地點是某個酒樓。

一張大圓桌坐滿了陪客,中間布置了高山流水的假石。

沈熠和聞柏澤進門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臉上挂着讨好友善的笑容。

其中好幾人是看着聞柏澤長大的長輩。

沈熠感覺聞柏澤頓了一下,似乎有些走神。

鄒中秀笑着把他們奉為上座。

初次見面,聊得不過就是尋常事兒。鄒中秀的嘴巴開了光似的,張口閉口都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年少有為’,沈熠會搭搭嗆,場子就熱了起來。

酒過三巡,鄒中秀突然說:“好久沒和表弟吃飯,我們都來敬你一杯吧。”

聞柏澤其實沒喝多少酒,但是還是被酒氣熏得泛懶,他舉起杯,點了點頭。

鄒中秀笑了,回頭給助理使了個眼色。

戴着眼鏡的助理悄悄離開包廂,沒過多久,帶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一露面,整個包廂的人都安靜下來。

聞柏澤原本舉着杯子要喝,卻停下來,抵在唇邊,眸光冷冷地掃了過去

沈熠的笑容也一點點沉下來。

是鄒白。

說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鄒白了。

沈熠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新聞上。他哭得‘梨花帶雨’,把聞柏澤送入輿論中心。

那時他就覺得鄒白醜陋、惡心,像一條糜臭的蛆蟲。

現在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鄒白面容死灰,眼神滿是畏縮。很胖,但肉是垮的,像一團放了很久的過期肥肉。

聞柏澤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着冰涼的酒杯,似乎正在等解釋。

鄒中秀臉上堆着笑,沒有立刻解釋,而是擡頭沖遠處的鄒白說:“表伯,過來敬一杯酒吧。”

鄒白臉上的肉狠狠抖動了一下,眼底閃過屈辱和不甘。

他可以對任何人谄媚讨好,唯獨在親兒子這裡低不了頭。

這個人曾經任他打罵,憑什麼長大了就淩駕在他的頭上?要不是他提供優厚的物質,聞柏澤能有今天的成就?能有今天的地位?

“表伯,你發什麼呆呢?沒見過聞老師啊?”鄒中秀笑容淡了許多,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威脅。

鄒白臉側的肌肉滾動了一下,死死地攥緊衣角。

聞老師?聞老師?叫得可真親熱啊,要知道這個人身體裡還流着他的血!

要是當初逛夜店的事情沒有曝光,說不定他的成就比聞柏澤還高!

那麼現在被跪舔的人就該是他!

但很快他又想到,如果聞柏澤有良心,呵斥出言不遜的鄒中秀,再當着所有人的面把他請到主位,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貨色一定會露出惶恐的表情。

他們肯定會想,‘老子就是老子,聞柏澤再厲害也越不過血緣關系,以後對鄒白尊敬點,免得惹禍上身。’

這個場面光是想想,就爽得骨頭都酥麻了。

鄒白這些年過得不如意,為數不多的朋友遠離他,鄒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爸爸媽媽也不肯見他。錢花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語青接濟,恐怕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他隻能活在幻想中,在他的世界裡,所有人都尊敬他,所有人都有求于他。

眼下老毛病又犯了。

他抓着酒杯,走到聞柏澤身邊,仰着頭說:“小澤,你這些年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很不錯,爸爸為你感到驕傲。”

說完,舉了舉杯。

此話一出,連鄒中秀都愣住了。

聞柏澤是當之無愧的資本大佬,涉足的産業像樹杈一樣蔓延所有圈子。沒有人敢用這種随意的态度和他說話,鄒白失了智嗎?

聞柏澤的拇指劃過冷白的玻璃杯,璀璨的燈光印在他的眼瞳。

他淡淡地掃了鄒白一眼,連個标點符号都奉欠。

他的無視,像無數個巴掌,落在鄒白的臉上。

他隻是喜歡沉浸在幻想中,并不是真的不顧旁人看法。恰恰相反,他十分在意,否則就不會為了維持面子,大肆花錢疏通關系,妄想擠進主家的族譜。

此時站在所有人的視線裡,迎面受了聞柏澤的冷巴掌,他隻覺得頭皮冒汗,整個人恥辱的搖搖欲墜。

他臉色一沉,冷冷地說:“小澤,你知道嗎,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從小别人就說,你跟我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下鄒中秀不光是尴尬,而是恐懼了。

他實在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屁都不敢放一個的鄒白,竟然敢這麼跟聞柏澤說話。要是知道他腦子有病,才不會安排這場飯局,平白得罪聞柏澤。

他呵斥:“鄒白!你他媽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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