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也不能确定,哈哈哈……”
而空無之洞中,外出的刀缺忘塵帶來一個重要情報,西劍流正在各村落擒捉童男童女,一邊捉人一邊滅村,行徑惡劣。俏如來說服燕駝龍照看空無之洞,自己與刀缺忘塵去阻止西劍流。
“嗯,多謝前輩。”
“對了對了,劍無極呢?他知道此事嗎?”燕駝龍說着,看向刀缺忘塵。
刀缺忘塵:“晚輩已經向他提過此事。”
“那他怎麼說啊?”
“他當然是繼續喝他的酒,說不關他之事。”
“哦哦,好吧,那就交給本龍了,你們快去吧。”
俏如來和刀缺忘塵離開了。
“不管他之事,哼哼。”燕駝龍喃喃了一句,無奈笑笑。
而劍無極如刀缺忘塵所說,确實正在喝酒解愁,一邊喝,一邊嘴裡還嘟囔着什麼,然後突然蹦起來喊了一句:“誰啊!”
附近安靜一片,他又看了附近幾眼,眨了眨有些濕潤的眼睛,覺得應該是錯覺,就又坐回去了。
神蠱峰下,先以雲十方之事未有共識,赤羽信之介對神蠱溫皇憤而出手,兩廂對抗後未見結果,又就溫皇心愛的蝴蝶相脅,得溫皇順風毒瘴反擊,尤為平手。兩人遠遠相望,溫皇手持羽扇,淡然自若,赤羽信之介怒目而視,氣勢洶洶。
不知多久,赤羽信之介展在身前的扇緩緩合上,輕敲掌心,語氣難辨喜怒,“暫且不提他們兩人,來說說我們共同認識的第三個人,朱聞赤霄罷。”
“哦,此人溫皇确實認識,但就不知軍師想談什麼呢?”
赤羽信之介徐徐開口,好似談論的事情無關緊要,“比如說,你們見面,談了什麼?”
溫皇怅然輕歎:“嗯…這嘛…我們說了一些軍師大人不想聽的事情啊,軍師大人真正要聽嗎?”
“當然!”
“唉,好吧,”神蠱溫皇左右為難後,還是坦白,“朱聞公子尋吾是為醫治雲十方而來,結果軍師亦知,吾當場拒絕了,若否,他們也不會另外派人去尋藥了。”
“嗯?”赤羽信之介手指不耐地摳着扇柄,溫皇的解釋與他目前所知情況完全吻合,邏輯可說是毫無破綻,但偏偏就是讓他更加懷疑,“他來請你幫忙,你就直接拒絕了?”
“是呀,不然軍師大人希望我怎樣回答呢?”
……
遠處,鳳蝶受溫皇指示等候在上山的必經之處,靜候雪山銀燕到來。而雪山銀燕還沒離開孤雪千峰就遇到了前來攔路的醜孔明,孤雪千鳴半路沖出阻擋,卻被反殺。雪山銀燕接住剛認識不久卻對他照顧良多的前輩,心内百感化作無邊怒火:“你!”
醜孔明面對他的怒氣,隻是老神在在講一句:“他若不死,就要換你的二哥小空和父親史豔文死咯。”
事關親人,雪山銀燕縱使萬般不情願,此時也是按耐怒火,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西劍流祭司将對小空進行最後八門煉化,而當年與史豔文一同失蹤的藏鏡人昨夜已經獻身武林了,他與西劍流達成了某種協議,由此推斷,史豔文很有可能也在西劍流手中。詳細聽吾說吧……”
……
衆所周知,雪山銀燕個性率直又缺乏江湖經驗,面對醜孔明這等老奸巨猾的人物的坑蒙拐騙,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在醜孔明卧底西劍流的自我辯解與小空父親的線索中,由原來的毫不相信變成離開時的半信半疑,但不論如何,關于父兄的線索,他都暗暗記在心中。
神蠱峰上,神蠱溫皇與赤羽信之介的言語試探仍在繼續。
赤羽信之介:“所以,你對朱聞赤霄的來曆亦是毫不知情?”
神蠱溫皇:“當然。”
仿佛心有靈犀般的,空無之洞中,燕駝龍為哄騙劍無極去給雪山銀燕幫忙,拿了一個錦囊說道:“哎喲,這麼重要的錦囊,我竟然忘記了讓銀燕帶去……”
話還沒說完,就被眼疾手快的劍無極奪走,并奪路而走,身影很快就消失了,隻聽到一點聲音穿來:“我腳程最快,我去!龍仔啊,你溫好酒等我!”
劍無極路至中途,已經有些冷靜的頭腦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好像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朱聞赤霄了?他去哪裡了?
某地,被念叨的躲于暗處的某人迫于無奈,隻能強忍住打噴嚏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