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就大膽的追,踩着别人的痛處往上爬就沒什麼意思了。)
施露不是原主,對白悠然的企圖再明白不過,見她這麼說,笑着膈應她道:
“叫施小姐怪奇怪的,既然不熟,你就叫我蕭太太好了。”
她本就長得美,五官明豔,這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嚣張也是很好看的。
白悠然在國外就知道蕭逸娶了一個草包千金,這千金漂亮卻愚蠢,所以并沒有把她放在心上,第一次見面匆匆一眼,還沒仔細看,蕭逸受了傷,所有的心思都在了蕭逸身上,對于施露,也隻是一個模糊的大概,不足為懼。
說起來,今天才算是真正見面,白悠然對于嚣張的女孩子,印象不太好,總是覺得這種跋扈嬌蠻破壞了整張臉的美感,當知道蕭逸選擇了這麼一類女孩子,她的心就安了大半,卻沒想到這個她以為不足為懼的女人能夠把嚣張诠釋的那麼美,美得讓她感到一陣不适。
但她還是溫柔道:“好。”
施露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工具人蕭逸,随即對白悠然繼續道:
“說起來,還是要感謝白小姐的,阿逸平時工作忙,沒有閑下來的時間,我這一次沖動,倒是讓我兩有了很多相處的時間呢。”
施露演了一年這種戲,早就對這種戲份輕車駕熟。
白悠然看着施露幸福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蕭逸的眉頭皺的越緊了,女人的心思真心複雜,就這一句話,還能生出這麼都想法來,悠然不過就是說了一嘴,她能幻想出這麼多來,也實屬厲害,施露殊不知蕭逸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她以為蕭逸是心疼白悠然,白了一眼蕭逸,心裡面吐槽道:
(你道我喜歡為難白悠然啊,實話說,我對她是敬而遠之,要不是她故意膈應我,我根本不會去為難白悠然,也不想插在你們之間,你又不是什麼香饽饽,誰都會圍上來。)
蕭逸的眉頭皺的都快有個‘川’字了,施露見狀,擔心蕭逸惱羞成怒,遷怒自己,這場婚姻也快結束了,有些地方忍忍就忍忍吧,故對白悠然道:“來了便是客,作為女主人,我總要招待你的。”
施露走了出去,給兩人創造機會。
她想應該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她這樣了吧!!
再進去,兩人正在談工作。
隻聽白悠然道:
“阿逸,我聽說你要跟陳家合作?”
“嗯,陳離之跟你說的?”蕭逸定睛看着白悠然。
白悠然眼神閃了閃,低頭承認道:“前兩天我們幾個聚了聚,無意中聊起來就知道了這件事,我聽說這次合作陳董事長讓陳家兩兄弟各憑本事。阿逸,陳右允不過是個二世祖,整天隻懂得花天酒地,選擇他等于是在害公司,我覺得你應該選擇離之,而且離之在陳家本就艱難,他那後母處處為難他,這份合約對他來說很重要,如果你把這個合同交給陳右允,你讓他怎麼在陳家待下去,他那後母又怎麼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但陳右允得不得到就沒什麼影響。”
蕭逸沒說話。
白悠然又道:
“阿逸,就算是念在往日情面上,也幫幫離之吧,他能依仗的也隻有我們這群同學了。”
這事蕭逸也在猶豫,其實選擇陳離之跟陳右允對于蕭逸來說區别不大,一個是同學,一個是世交,選誰都交代的過去。
施露記得當時蕭逸選擇的是陳離之,後來陳離之平步青雲,拿到了陳氏繼承權,也讓白悠然的後宮又壯大了不少,陳離之在白悠然的事業上也出了不少的力,若說薛榮的本意是想要吃施家這塊肥肉,那陳離之對付施家,就單純是為了白悠然了,對于施露可是毫不留情,若是他隻是簡單的助力白悠然,施露不會管,但涉及施家,施露就不得不插手。
蕭逸在面對白悠然的懇求,道:“我會考慮你的話。”
“謝謝你,阿逸,我想離之會念着你這份情面的,往後一定會不遺餘力的來幫你。”
白悠然感激道。
“呵呵。”
伴随着笑聲,施露走了進來。
隻見施露臉上滿是嘲諷,像是在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
白悠然見狀,生出了幾分情緒,她看着施露,眼色暗沉,若說家世,白悠然确實比不過施露,但她向來不看重這些,施露有的,她相信不要十年,就能靠自己得到。她在意的是自己的能力,此刻,施露露出如此嘲諷,白悠然感覺到自己的能力被質疑,沒有人可以做到别人嘲諷自己在意東西時候還無動于衷,所以白悠然問向施露道:“看來蕭太太并不認同我的話,那請問蕭太太又是怎麼看的呢?”
白悠然是有心給施露難堪了。
此時,蕭逸也看向施露,等着施露說話。
施露把餐盤端給白悠然,明亮的雙眸看着白悠然道:“你确定陳離之是最好的選擇嗎?”
“當然。”白悠然自信道。
施露不以為然:
“這個月,醫院已經對陳董事長發了第二次病危通知書了,可想而知陳董事長的病情有多糟糕,可據說陳董事長在病危之前并沒有立遺囑,眼下立遺囑已經是不可能了,畢竟陳董事長現在是昏迷狀态。”
白悠然還以為施露有什麼好的見解,原來就這麼點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覺得好笑,好笑自己竟然會因為施露生出危機感。
她滿臉嘲諷,對施露道:
“那又怎麼樣,離之的能力這麼突出,就算沒有遺囑,他的能力也會得到大家的肯定,再有業績支撐,陳氏肯定是會交給離之的。”
(是嗎?)
施露這次看向蕭逸,蕭逸此時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