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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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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剛過,天氣漸熱,下午兩點鐘的日頭已經白晃晃得甚是灼人,阮家莊園裡的花草被曬得蔫頭耷腦,怒放的淩霄花也沒了精神。

而正廳前頭一片空地上,一個年輕男人正直挺挺地立在大太陽裡,面容英俊,神情冷漠,豆大的汗滴順着他堅毅的臉側線條緩緩滑落,搖搖欲墜地挂在下巴尖。

一輛黑色汽車緩緩滑停在門口,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邁下車子,擡頭瞥一眼太陽底下的男人,就視若無睹地經過他身側,大步走進正廳。

客廳裡清涼爽快,一個青年正舒舒服服地斜靠在沙發上嘬奶茶。男人在門口換鞋,頭也不擡地問:“秦風那小子又怎麼得罪你了,叫他在太陽底下罰站?”

青年眉眼漂亮得不像話,聲調懶洋洋的,帶着一股子嬌氣,像貓:“誰叫他中午不給我剝蝦。”

這理由簡直任性得叫人無語,阮睢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聞言隻輕飄飄地囑咐:“小玉,你悠着點兒,别真把人折騰出什麼毛病。”

郁小樓嚼碎一顆珍珠,咽下:“放心吧大哥,我心裡有數。”

阮睢一挑眉,顯然對自家弟弟這個“有數”很是懷疑,但終究沒說什麼,松開領帶上樓去了。

聽着他腳步消失在二樓,郁小樓雪白足尖翹了翹,嘴裡叼着吸管,懶洋洋地問:“多久了?”

腦海裡傳來一道冷淡的少年音:“一小時四十三分。”

郁小樓啧了一聲:“才這麼點時間?”

系統:“……"

酷暑,烈日,罰站足足近兩小時,“才這麼點時間”??

郁小樓又問:“仇恨值?”

“59%。”

“唔,真夠能忍的,才漲了一個點。”郁小樓捏扁喝空的奶茶杯,随手丢出一道抛物線,奶茶杯落地,郁小樓仰着臉叫,“王媽?王媽!”

阮家保姆拿抓夾夾着頭發,從傭人房匆匆跑出來:“小少爺什麼吩咐?”

郁小樓:“我要吃葡萄!”

王媽趕緊說:“好嘞,我這就去拿。”

郁小樓:“叫他進來給我剝!”

這個家裡能讓嬌蠻小少爺用這樣的語氣說“他”的,王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指的是姑爺秦風。

在這個世界裡郁小樓的名字叫“阮玉”,是本地一流豪門阮家嬌生慣養的小少爺。而他的任務對象秦風,是這個小世界的主角,目前狀态麼……正在外頭罰站。

世界線裡阮玉第一次見秦風,是在本地一所著名大學校園裡。阮玉的大哥阮睢是這所大學的校董,有一回他到學校開會,阮玉一時興起要去接大哥,恰巧碰上下課,他就在一堆蜂擁而出的學生裡一眼瞧上了冷冷清清的秦風。

在一大群滿臉青春痘或是勾肩搭背聊遊戲化妝品的男生女生裡,青蔥似白皙俊美的秦風實在太打眼。

他穿最普通廉價的白襯衫和牛仔褲,頭發剃得很短,眉眼清隽但很冷淡,獨自挎着書包從教學樓前高高的台階上走下來,清透的陽光灑在他身上,阮玉就覺得這男生好像全身在發光。

俗氣點兒說,就是那什麼“一眼萬年”。

阮家金尊玉貴的小少爺瞧上了一個無父無母的窮小子,完全沒什麼可忌憚的,于是阮玉立刻對秦風發起了猛烈的追求,從當衆送花送早餐的小清新到變本加厲送豪車别墅的纨绔風,阮小少爺追得轟轟烈烈高調張揚,可得到的從始至終都隻有冰冷的拒絕。

秦風家境貧寒,念大學隻能靠獎學金和做兼職,從小到大秦風一心隻想好好念書将來出人頭地賺大錢,好讓自己罹患先心病的妹妹不用再怕給哥哥拖後腿而躲在被子裡偷偷寫遺書。

可不知分寸不懂體諒的阮玉那自私的喜歡,像鋪天蓋地的洪水般覆頂,校園中四起的流言和被阮玉屢屢任性攪黃的兼職早已令他苦不堪言。

秦風看着無憂無慮的富家少爺高高在上的砸錢行徑,他心裡隻有反感和嫌惡,可阮玉哪裡懂這些?他隻會自以為是地對人好,甚至犯下了一個緻命的錯誤。

——從哥哥那裡得知秦風有一個身患絕症的妹妹,屢遭拒絕以至氣急敗壞的阮玉直接撕了張空白支票,說你隻要跟我好,支票你随便填。

這對于自尊心極強且孤傲清高的秦風而言,跟被人把鈔票甩臉上叫他賣有什麼區别?

秦風當場勃然變色,少年人心比天高奈何命比紙薄,憤怒到頭暈也不過動手把一杯冰水潑到阮玉臉上,一字一句無轉圜,隻道:“我與你,死也不可能!”

阮家矜貴的小少爺被當衆潑了滿臉水,頓時暴跳如雷,此前或許還有些好玩挑戰的心理,一夕之間盡數變作報複性的惡意,發狠誓必要将這不識好歹的窮小子收入囊中,狠狠踩碎他戳痛人的脊梁骨!

阮家的父母兄長見不得自家孩子受委屈,阮睢親自出手,以前途和妹妹相挾,強逼着秦風點了頭,選擇了最是屈辱的那條路——堂堂七尺男兒委身進了阮家門,做了阮小少爺的贅婿。

郁小樓微微閉眼,看見腦海中那條名為仇恨值的進度條,深濃的墨色飄逸着不祥的煙絲一樣的黑氣,才将将爬過一半兒。

王媽去到客廳門口,喊了聲:“秦姑爺,小少爺叫你。”

站在太陽底下的男人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王媽心裡犯嘀咕:自己午休前這人就這個姿态,午休一小時起來他還是這麼個樣子,頂着這麼大的太陽站了快倆小時,竟然真的動都沒動一下。

這位秦姑爺,可真能捱啊。

她催促:“快點兒,小少爺等着呢!”

雕塑一般的男人終于緩緩動作,隻剛一擡腳,就晃了下,像是有些站不住的樣子。

然而王媽立在門内的清涼陰影裡冷眼瞧着,完全沒有好心幫把手的意思,還一個勁兒地催:“你快點兒呀!”

任何一個上流人家裡的傭人都沒膽子這麼對主人,可誰叫這男人是個窩囊的贅婿呢?

性格差、死人臉、還讨不來小少爺歡心,活該連傭人都看他不起。

男人終于緩緩走到近前,王媽輕蔑地瞥他一眼,轉身到廚房洗葡萄去了。

郁小樓仍舊歪在沙發上,神色憊懶又不耐,把一個驕矜蠻橫的豪門少爺演得活靈活現,拿眼角瞧着從門口一步步走來的人。

秦風碩士沒畢業就被逼跟阮玉結了婚,現在也才二十五,生得身材颀長,有點偏瘦,那張臉高鼻深目,線條立體,帥得人神共憤,冷白的皮膚被太陽曬得透紅,大約是因為浸了汗,那雙眉尤其濃,眼睛看起來尤其黑。

太黑了,倒顯出一種沉沉的陰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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