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溫星河這次出現的時間比以前快,嚴格就沒忍住笑她:“新婚之夜,不陪着自己老婆,跟我出來喝酒?”
溫星河坐下,“要不你回去跟她睡?”
嚴格擺手:“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原來冷銀秋這女人一早就知道,要和她自己結婚的人是我,我卻被家裡隐瞞到結婚的時候才知道,那一個月那麼努力是為了什麼?”溫星河頹喪的看着杯裡的酒。
來了酒吧沒一個小時,溫立笙的電話便打來了。
溫星河苦臉的望着那串催命的号碼,不知道該不該接。思來想去還是不敢不接,剛接通,溫立笙那火爆脾氣就上來了。
“你最好給我立刻馬上滾回來,不然我來找你。”溫立笙放話從來說一不二。
溫立笙叫了幾個保镖,剛要出門,換好衣服的冷銀秋突然叫住她:“請問,能帶上我嗎?”
後者笑了下:“銀秋還沒睡呢?抱歉,打擾到你了。”
冷銀秋搖搖頭:“不算打擾,既然你們要去請她回來,我也想出一份力。”
溫立笙将她也看作是自己的女兒,如今她進了溫家,更是舍不得說重話,今晚要跑去收拾溫星河那他肯定是一萬個樂意。
幾輛車備好在莊園外,冷銀秋同她們一起上了車。
溫星河在平時愛去什麼酒吧,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裡跟個明鏡一樣,以前是沒結婚,可以任由她胡鬧,但今天是她新婚的第一晚,她敢這樣不顧冷銀秋的感受,那他這個做父親的便要替天行道。
幾輛車急停在酒吧門口,就算是午夜時分周圍也鬧騰了不少。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穿梭人流直接來了溫星河身邊,溫立笙有些生氣:“今天是什麼日子,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溫星河接了他的電話是故意沒走,她到要看看溫立笙能把她怎麼樣。
嚴格在一旁也不好勸說什麼,不是她不想勸,是溫立笙根本不給她插進來的機會。
酒吧熱鬧現在全部轉移到了溫星河他們身上。
“我隻是出來放松一下也要被你說,是嗎?”溫星河坐在那兒不為所動。
溫立笙沒講話,讓開一步,冷銀秋從後面走了出來。幾個大高個将她整個人遮蓋住,溫星河還真沒看見她人就在這兒。
冷銀秋話沒講一句,直接扯住溫星河的耳朵提起來,就連溫立笙都閃了一下神。
“痛痛痛!你給我放開!”溫星河掙開,耳朵肉眼可見的紅了。
溫星河咬牙切齒:“我告訴你冷銀秋,你别太過分了!我不是你學生,你少拿那套用我身上!”
溫立笙身後的幾個壯漢蠢蠢欲動,冷銀秋擡手幾個人又退了回去,而溫立笙就在一旁靜靜看着。
這回算是押着寶了。
就連在一旁的嚴格都被這溫家的正陣仗吓到了,要不說為什麼溫星河半夜也要跑出來了,敢情這冷銀秋是個極其有手段的主。
溫星河不情不願被人架上了車,就感覺自己進了一趟酒吧跟犯了什麼滔天大錯似的。
“溫立笙,你不能這麼玩兒我呀?到底她是你生的還是我是你女兒?”溫星河再一次被兩個男人擠在後座,她不滿意的在後座控訴。
溫立笙說:“銀秋既然進了溫家,那她的待遇跟你是一樣的。”
溫星河氣得不想說話。
這日子有種一過就看到了頭的感覺。
溫星河一進屋,溫立笙就過問冷銀秋怎麼處理她這件事,她到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輕笑着說:“修理晚輩是長輩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叔叔,阿姨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去睡了。”
“好。”
這句話基乎把跪在地上的溫星河點燃,她憤力站起,“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還就你不摻和。擱這兒跟我裝什麼!冷銀秋!”,她憎恨的目光送至那女人直至上樓都還未消。
溫立笙立馬阻止她:“你給我好好跪着!”
溫星河真是奇了怪了,一個女人到底是給自己父母下了什麼迷魂湯?要他們這麼袒護她這一個人。
她以為今天溫立笙還隻是會點到為止,但不曾想他發了死命令讓自己在客廳跪一晚上。
所有人離開的時候,溫星河靜靜跪在那處,頭擡着,眼神死死盯着樓上,這時候一個一人影靠近,在自己手機裡打了一長串的字。
—以後喜歡玩兒,我奉陪到底,真是小可憐啊,一閃一閃、小、星星~
溫星河氣得差點從地上蹦跶起來,但自己此刻的雙腳已經麻木暫時沒了知覺。
“真是個毒婦!”溫星河沖着樓上那人啐了一嘴。
樓上的人根本不惜得搭理她,有轉身回去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