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問你知不知道,沒叫你解釋。”
蕭雲從盯着他道:“薄奚齊,你心虛了。你是不是在與他暗中通消息?”
“沒有。”
薄奚齊道:“我從未與他聯系。也并未與晉國其他人有何聯系。”
“是嗎?”
蕭雲從笑道:“我手中握有你四弟入京的實證,如今兩國交戰,你朝不保夕,他是不是要來劫你出去?”
“這不可能。”
薄奚齊坦然道:“這十年來,你可曾見過晉國有派任何人來探望我?我在晉陽,早就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
“質子意圖私逃,便是撕毀兩國契約,乃是死罪。”
蕭雲從笑着拿出一截短鞭,放在他面前道:“你可能不認得這是什麼,我告訴你,這是你四弟現在使的烈焰鞭。你猜我的父皇,是信你還是信我?”
薄奚齊沉下臉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公主若真這樣想,就将我交與你父皇便是!”
“那倒也不需要搞這麼大陣仗,對我也未必有好處。”
蕭雲從伸手勾住他額前的散發卷了卷,順勢摸上他的臉,“我手裡抓着你這麼大的把柄,你都不考慮求我一求的嗎?隻要你能叫我滿意,這事兒就暫且算了……”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薄奚齊就猛地轉頭看她,眼神凜冽如冰霜,“公主,是你說我們不必有夫妻之實的。”
“你以為我貪圖你的美色,出爾反爾?哈哈哈!”
蕭雲從大笑道:“這一點我倒是沒騙你。既然你不肯求我,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了。”
薄奚齊挑眉看她道:“什麼條件?”
蕭雲從摸摸鼻子,輕笑道:“以後若沒有旁人在時,便做我的小厮如何?”
薄奚齊聞言臉色立變,“蕭雲從,你不要欺人太甚!”
蕭雲從伸手托住他的臉,打量了一下道:“今日我就是欺你了,你又能如何?”
薄奚齊眼中猛地閃過一抹厲色,直叫人以為是想要殺了她,旋即又悠忽不見,蕭雲從還以為是她看花了眼。
薄奚齊不着痕迹地拂開了她的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弄亂的袖子道:“既然是三公主府,便隻有你一個主人。不論是誰入府,驸馬也好,小厮也罷,又有什麼分别呢?”
哎呀,這話說的好,我愛聽!蕭雲從心道,這番話既讨好了她,又說明了他自己跟小厮的區别。不愧是自小就在禁宮中生長的,很是能屈能伸。隻是這樣的人最可怕,給他一朝得勢,必然要翻身做主人,她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得了,她的攻略難度又增加了一層……
薄奚齊忽然道:“其實你今日種種所為,隻是想要試探我,到底跟晉陽的人有沒有聯系吧?咱們都是聰明人,以後大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必如此費力的互相試探。”
“嘿嘿!”
蕭雲從點了點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望天道:“要是我說,也不全是為了試探呢?”
這小魔頭從不按牌理出牌!薄奚齊一怔,她這樣說的意思不就是……
他臉上微微發熱,心中一動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低頭親了上去。
“喂你!”
這話題不都過了嗎?蕭雲從本來隻是想和緩一下氣氛,沒想到他卻突然發難。
“嗯……”
薄奚齊下意識的抓住她的右手,他的鼻子生的太挺,微微側臉才躲過了蕭雲從也很挺翹的鼻梁。
兩人的鼻尖蹭在一起,肌膚相貼緩緩摩擦的感覺叫人心悸。這感覺叫他不由自主地貼住蕭雲從的雙唇,輕輕啜探,用力吮吸,一下一下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