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着,不一會兒就到了江城市看守所。
現在這案子還沒有審理,于是去看他遞交的資料還是比較多的。
将所有的資料都準備完全,那個長得瘦削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夏長衣擡眼看到這年輕人鼻尖财帛宮發紅,往下蔓延過了人中,往上直蓋印堂。
與江翩對視了一眼,江翩冷笑了一聲:“真是鳥為食死,人為财亡。”
夏長衣知道江翩在罵什麼,在江翩的眼中,這人都這什麼樣子了,還發了一大筆橫财,為了這橫财命身都遇見威脅,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你是林英嗎?”剛在來的途中江翩已經問到了年輕人的名字。
“你們是誰?”林英剪着囚犯專用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兩人。
“我們是宋先生請過來——”夏長衣剛解釋,就被林英打斷了話:“請的律師?”
“哼,别再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隻見他臉色一變,冷哼一聲。
江翩可沒有夏長衣那般好脾氣,直接問道:“那筆不義之财呢?”
聽到江翩的問話,似乎也沒想到對方會問得如此直接,一時哽住了喉嚨,咳了一聲,道:“關你們什麼事?”
林英似乎很憤怒,臉紅脖子粗的,讓江翩不想再問,直接道:“現在我們在救你,那筆錢你拿不得。”
“那他就拿得了嗎?”林英反問。
江翩眼眸一沉,道:“他也拿不了,況且他應該不在意。”
“哼,他的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要不是他——”林英突然察覺自己差點失言,立馬閉上了嘴,隻是道:“那筆錢就在我家。”說完,便不想再說下去了。
直接鬧着要回關押間,江翩也沒有強迫他,帶着夏長衣就出了看守所。
“那是一筆什麼錢?”夏長衣一直站在一旁,出門後直接問道。
“别人的救命錢。”江翩說得特别肯定,夏長衣想了半天,她也沒想明白江翩是如何看出來的。
江翩見夏長衣迷惑的樣子,于是解釋道:“這人夫妻宮子女宮沒有什麼變化,說明沒有桃花,再加上那筆橫财進了印堂命宮說明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如今在牢獄之中還有什麼要命的?不就是殺人罪嗎?再加上财進人中,人中在人體上的象是下面,說明他作風不幹淨,那筆錢隻怕不僅來路不幹淨,而且和男女之間的事情有關。”
江翩說完,就帶着夏長衣出去找到了宋先生,問道:“那個女人在哪裡?”
“什麼女人?”宋先生被江翩直接問懵了,露出了一個驚訝的神情。
“你們認為林英殺掉的女人。”江翩回答。
宋先生沉吟,道:“應該是已經被送回家了。”
又問道:“江先生的意思是林英沒有殺人?”
江翩斜了宋先生一眼,道:“我們先去将那筆錢拿去物歸原主,後面再想辦法找到坑你們的那個陰面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