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桑白月擺手發布了任務,招來幾個玩家把這些蒼國皇室給他扔下去。
此時此刻,被幾個玩家拖着的蒼國皇帝大聲嚎道:“區區化神修士居然敢如此猖狂,你就不怕惹來大禍嗎?”
一劍斬斷仙山,如此驚天動地,難道就沒想過會成為别人的眼中釘嗎?
桑白月側眸嘴角噙着冷笑:“猖狂?大禍?”
他要做的事,誰攔他,他便殺誰,便是神佛臨世,他也不懼。
桑白月轉身離去,不再給将被扔下學宮的蒼國皇室絲毫目光。
桑白月走回小樓,小樓裡的兩個男人靜靜地看着他。
片刻後,趴在床上抱着枕頭的葉寒聲小聲問道:“小子虛,你是生氣了嗎?外面好大的動靜。”
臨川學宮下的仙山被攔腰斬斷,待在小樓裡的兩個人不可能不知道。
桑白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蒼國皇室的人找上我說什麼學宮地契,又說什麼靈石礦脈,還說為了蒼國百姓,讓我别把他們與魔修勾結的事說出去。”
“所以小子虛就一劍斬斷仙山,讓蒼國皇室的罪證藏也藏不住,還把學宮帶走了。”葉寒聲撐着下巴道,“可惜這劍沒有朝着他們腦袋上砍。”
一旁的白玉京聞言看着桑白月道:“有些沖動了,不過有我在,随性便是。”
桑白月聽着白玉京的話有些想笑:“仙君如今不能妄動靈力,說不定遇到危險還要我來保護你。”
一旁的葉寒聲聞言海豹拍床道:“對啊對啊,應該換成是有我這個師叔在,小子虛随性便是。”
而在另一邊,正在處理遺事的學宮祭酒聽聞消息後匆忙趕來。
此刻,桑白月已經冷靜了不少,他看着學宮祭酒開口問道:“祭酒可是覺得卧沖動了?”
“不,不。”學宮祭酒接連說了兩個“不”,“我隻恨當時我不在場,沒有親手扇他們一巴掌。”
“你做得很好,真是幫我,幫我們出了這口惡氣。”
若說誰最恨蒼國皇室,那麼必定是臨川學宮百年前被留下來的人,因為死去的是他們的師兄師弟,還有他們敬愛的師父。
一瞬之間,他們因為蒼國皇室的所作所為失去了所有,朝夕相處的同窗淪為枯骨,這群人更是想要将真相埋沒,讓那些人的英魂永不見天日。
“我唯一擔心的事,是仙山能帶着學宮飛多久。”學宮祭酒有些憂心,“我與其它宗門有些交流,我不知他們願不願意讓出一個苦寒之境讓我們放下學宮。”
“祭酒不必擔心。”桑白月取出一個儲物袋道,“既然他們将學宮叫做仙宮,那就讓學宮永遠飛着吧。”
“什麼?”學宮祭酒呆滞,當他看見那儲物袋中有多少靈石的時候,他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去!宿主,你囤囤鼠啊!]遊戲系統數了一下這些靈石,隻怕這些靈石外流出去會引起通貨膨脹。
作為一個每天上線就把整個遊戲的地圖全部鋤了一遍的玩家,桑白月表示,這隻是其中一部分。
“這些能讓學宮飛個一萬年吧。”桑白月看着面前的上品靈石道,如果讓葉寒聲畫個節能的法陣,說不定能飛個兩萬年。
學宮祭酒不敢說話,什麼萬年,千年他就身死道消了,以後的事不需要他操心。
“讓我想想,把學宮飛到哪裡去呢?”桑白月用手指點着桌面的靈石道,“先在蒼國皇宮上方停個幾百年吧。”
現在還沒有領空一說,蒼國皇帝應該不會再拿着地契找上門了吧。
桑白月對于自己的這個決定很滿意,隻有遊戲系統欲言又止,把這麼大一座山停在别人皇宮上面,真的不是什麼死亡威脅嗎?
恐怕蒼國皇帝睡覺做噩夢夢到的都是臨川學宮把他砸死。
于是,一座仙山便這麼停在了蒼國皇宮的上空,遮天蔽日,震懾四方。讓地上的人随時都會擔心仙山會落下,把自己砸成肉泥。
“遷都!我要遷都!”發現這一點的蒼國新帝臉色鐵青地喊道。
君子豈可立于危牆之下,他要将國都牽走,不受這日日夜夜的恐懼煎熬。
而桑白月對此毫不在意,遷都?等他新的國都建成,他把仙山再飛過去就是了。
沒錯,他就是要讓蒼國皇室一輩子都活在恐慌之下。
圍觀完全程的遊戲系統,宿主真的好小心眼,好記仇,惹誰都不能惹宿主!
而在另一邊,登錄遊戲的玩家看着漂浮在蒼國皇宮上空的臨川學宮不由異口同聲地開口道:“我去!老虛的移動仙宮!”
但是,先生啊!我們還隻是煉氣期,禦劍飛行都還不太穩,你要我怎麼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