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内任務減少後,境外出差的任務多了起來。五條悟看着未來一周排滿的出差行程和飛鳥井明在國内的奇怪任務,一拍闆,收拾好兩人份的行李,拖着還沒痊愈的飛鳥井明出了國。
五條悟是在一天夜裡離開的。第二天早上總監部收到消息時,已經來不及了,五條悟帶着飛鳥井明轉機兩次,已經抵達了遙遠的他國。
“讓小明同學去處理的全是可能完全變态的咒胎,怎麼可能正常嘛。”接到伊地知的電話,五條悟瞟了眼還在睡的飛鳥井明,走向陽台。
“可是,任務......”
“已經拜托給冥小姐了。”
“這......”
“有人解決不就好了嘛,”五條悟随意地靠着護欄,看向沒有什麼燈光的街道,打斷伊地知的話,“如果那群老頭問起來,如實回答就行。”
“是。”
電話挂斷,五條悟收起手機,拉開陽台門,發現飛鳥井明正靠坐在床頭,半阖着眼。
“吵醒你了?抱歉。”
五條悟走向飛鳥井明,微涼的手背貼上他的額頭。
飛鳥井明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低着頭,“有點睡不着。”
出國時還沒痊愈,又連續在颠簸的飛機上待了半天,本就不适的身體更加難受。呼吸沉重,咽喉腫痛,加快的心率壓得他無法安穩睡覺
五條悟在床沿邊坐下,任由飛鳥井明拉起自己的手,貼上還有些熱度的臉降溫。
“明天上午老師要去這裡的咒術聯盟,你留在酒店休息嗎?”
“可以和老師一起去嗎?”飛鳥井明勉強打起精神。
“如果今晚你能好好休息的話。”
“我會努力的,老師。”
燒糊塗了?五條悟哭笑不得地用雙手夾住飛鳥井明的臉,碰了碰他眼下隐隐的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