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哥,他是我的人。你不可以動他。”
“哪能啊,我的大少爺。隻不過你的狗叫的時候吓到我了,我必須好好教育一下。要不然,以後他可就咬人了。咬到我倒還好,我不會怪到您頭上,可要是咬到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易難在一旁聽地氣血上湧。這是說他剛交槍的時候頂在周廷腦袋那事。切,就吓唬了一秒,周廷連眼神都沒變,還好意思說吓到,扯淡!
然電話那頭的查信看了眼不遠處的昆沙,他老子這麼器重周廷,眼下提拉德還回來了。他不能怠慢周廷,否則就是把狼親手送到敵營。
查信嗯了一聲,随即挂了電話。
易難:“......”就嗯一聲?
周廷松開易難的手,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廷哥,”上一秒臉色比死人還難看,下一秒易難就扯出個極端狗腿的燦笑:“您有什麼事吩咐我就成,是不是天太熱?”
說着就摘下頭上的帽子給周廷扇風,邊扇邊伸手作出請的動作。
巴育在一旁看到他迅速變臉,滑跪的相當利落,便知道易難肯定會全身而退。而既然見面時間推遲,他便遣散了手下,留在超市乘涼。
其他人也跟着退了,周遭安靜下來。
周廷站在原地沒動,偏過頭去,某人又是一副見風使舵的慣用手段,正扇風扇地起勁呢。
然不管變臉又多快,這絕對算是識時務,易難頂這個大太陽,把唯一的遮陽帽子獻出來,笑得比當空的烈日還燦爛。而且,他長得好看,哪怕态度不真誠都顯得極為真誠。
周廷很滿意,給他當狗,才好。
周廷跟着易難走進超市。
“易難,别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有六天時間讨好我。”周廷坐回原地,拿眼睨着他,“我開心,你就活。我不開心,殺了你查信也不會說什麼。”
易難知道他說得是真的。
單憑查信突然改變時間遷就周廷,就能看出倆人實力和地位并不對等。
眼下易難沒有實力硬剛,但好歹也是上過當的人,吃過一次虧,再像以前那樣被按着C,被耍地團團轉,那也不可能。
男人嘛就那麼兩檔子事,一個上半身的事,一個則是瞎般身。
易難心想,上半身走心,下瞎般走|||||||||腎,走||||腎是不可能的了,那就走心讨好呗。在下山血坑周廷之前,他一定會好好表現!
易難見周廷往外拿煙,當即掏出打火機送上前,“廷哥,你放心。我會好好彌補過錯。”
個屁!
不就是沒留安全繩嘲笑了一句嘛,上次在鬼城他差點被坑死,還不能笑啦?
然易難隻敢在心裡這麼想,臉上卻露出真誠乖巧的神情,仿佛真的會好好彌補過錯。
周廷看着他摘掉帽子,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烏沉沉的眸,整張臉精緻五官盡顯。此刻某人正頂着這張好看的臉,貓兒一樣地讨好看着他。
周廷目光掃向台球桌,頓了一秒,沒人動。
“易難,把你手指砍掉,好不好?”他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