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華富把人跟丢了,還就在他們的地盤被人接走了。周廷已經增派人手去找。可一想到那人在曼谷居然有夥伴接應,他就心煩。
于是便過來找易難了。
“這麼晚來找你,”周廷音調陡然拉長,眼神晦暗,“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易難怔了下,這個禽獸!
............
.......
周廷明顯正在興頭上。雖然着急聯系楊處,可如果易難現在拒絕,反而會讓對方警覺。
猶豫幾秒,易難伸手圈住他脖子,“廷哥,給你商量個事。”
周廷正撕扯他衣服,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非得現在說?”
易難按住他手,“廷哥,今晚我們隻做一次,行嗎?”
——隻做一次?
一晚上那麼長,隻做一次,怎麼可能。他又不是陽痿。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要隻做一次。
周廷忽然收手,目光打量,“你是有什麼事要做?”
他果然警覺。見周廷目光變了,易難心中一顫,臉上表情卻絲毫未變,“廷哥,我們昨天才做過。明天一早還要去機場接查信少爺,你要是沒完沒了,我可起不來。”
周廷聽他談起查信,眉頭一皺。
兔崽子在上床的時候還想着接人,果真是把自己當查信的狗了。
他弟弟給查信當狗?一股火氣瞬間從頭頂竄起,“易難,做我的手下,不要跟着查信。”
此話一出,易難當即想到鬼城的經曆。當初周廷是怎麼坑他的,易難還曆曆在目。
見他一言不發地盯着自己,周廷便知道某人想起之前鬼城的不快經曆。
“好,就做一次。”
周廷順手解開他扣子,“不許記仇。”
說着手便從領口鑽了進去。
結束之後,周廷照舊沒有留下,射完就回了紅區夜總會。
易難起身趕緊去拿手機,匆匆給楊處發去短信——
魚:速叫回言珂。香港,張子威。
第二天一早,易難從機場接回查信,将人送回家後便跟着巴育去了一家私人會所打台球。
兩人從上午十點打到十二點。自然是易難輸球。巴育赢球後請吃了午飯。
吃完飯,易難便開車回了賭場。
下了車,易難從地下車庫往外走,在經過車庫B區拐角時,猛然僵在原地。
那裡,言珂正捂住受傷的手臂,朝他看來。那目光分明寫着:一個是合作無間的同事,一個是不算舊相識的舊相識,易難,你會幫我,還是幫你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