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難被他拉進懷裡。
“什麼都不做,就想休息?”周廷掐住他下巴質問:“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易難警惕地看着他,要是再敢硬來,他就一書拍死這個禽獸。
“你想做什麼?”
能做什麼?周廷感覺某人在明知故問。
“放心,”周廷随手将人圈進懷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周廷湊到他耳邊說,“我就親親你。”
說着擡起他的下颌,吻了過去。
最惡劣的都做過了,親吻反而沒有那麼不能接受。隻是一想到有擦槍走火的可能,而周廷向來說話不算話,易難實在擔心他會刹不住車。
所以,他很抵觸。連唇都是緊閉的。
而如此明目張膽的不配合,周廷自然不會放過他。下一刻,卡住下颌的手一收,牙關被迫張開,濕滑的舌頭便探了進來。
舌尖相抵的那一瞬間,周廷扣住他閃躲的後腦,将人困在沙發和他懷中,愈發炙熱地吻了起來。
而越吻,便越停不下來。
果然,在感受到周廷身體的變化時,易難腦子炸了。媽的,這禽獸果然要擦槍走火了。
易難正想着如何脫身,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周廷這才将人放了,見某人跑地比兔子還快,低頭掃了眼下身,哦,這是吓到他了。
他不禁好笑地搖了搖頭,随即接起電話。
而易難,則是躲到了衛生間内。臉上的神情,卻充滿了嚴肅。
他在這裡待了兩天,期間屋子裡根本沒有手機和信号。他也向保镖問過,在得到肯定答案後,便對聯系楊處一事不再抱希望。
但是,周廷的手機響了。
也就是說,周廷在,屋子裡就有信号。那麼,要想跟楊處聯系上,必須在周廷在時,且必須用他的手機。
這,是個機會。
易難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周廷卻換好軍裝,拿着手機和車鑰匙就要出門。
見某人出來,朝他勾了勾手,“過來。”
易難沒動。周廷也沒惱,直接丢了句别想跑,開門就走了。
易難的的目光落在了他握過的門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