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難倏地掐滅手中的煙,正要打電話給阿文,商量攔截阿育蓬的座駕,極限一換一。就在這時,一個高大身影忽然從背後捂住了他的嘴。
“現在馬上離開。”
聽到熟悉的聲音,易難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氣。
周廷徑直坐上駕駛位,易難看了眼,改坐副駕。
汽車發動,然後以急快的速度駛離軍區。
車裡,二人不發一言,沉默地異常詭異。
直到三十分鐘後,車停在無人的野外,周廷才率先開口:“你等了多久?”
易難依舊沉默。其實隻要周廷低眸,就能看到他顫抖的指尖。
見他不說話,周廷解開安全帶,然後一把将人摟在懷中。易難依舊沒動,卻輕聲開了口:“哥。”
尾音略微凝滞。周廷放開他,“怎麼了,你是要哭嗎?”
易難擡眸對上那雙黑眸,“周廷,你敢偷偷地死,我一滴眼淚都不會掉。”
周廷挑眉:“兔崽子,你緊張的時候,嘴最硬。”
易難沉默地看着他,一雙眸子陰沉地能掐出水來。
見某人臉色屬實難看,周廷露出一個微笑,揉了揉他頭發,“放心,我還沒操夠你呢,沒那麼容易死。”
話說得又髒又惡劣,可易難卻隻能感受到頭頂的那雙大手很熱。
炙熱的溫度将那顆驚懼的心拉回原位,易難一言不發地望着周廷,忽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周廷由着他抱着。
其實易難和周廷是親兄弟,兩人的經曆也很相似,都在金三角卧底多年,對于感情的态度都很一緻——
我喜歡你就行,并不要求對方有回應。
這種喜歡看似主動,其實卻是被動的。正是因為不要求回應,所以雙方隻能一廂情願。
而易難難得表露擔憂,周廷卻隻是放縱他抱着自己,什麼也沒提。
可易難的擁抱并沒有持續多久。
他在内心安穩下來後,立刻推開了周廷,然後直接說正事:“我明天要約查信見面,借你的夜總會辦公室一用。”
巧了,周廷也要見查信。
不過不巧的是,周廷現在有事要做,不能立刻回答。見某人已經安心,可就抱了不到五分鐘,周廷直接勾着他的頸,吻了上去。
“你又要在車上做?”易難被吻地喘息不止,在摸到他石更邦邦的下半深時,立刻想到上次在車裡做到腿麻,當即推人。
周廷偏不放,扣着某人的後腦勺吻地更加猛烈。
“周廷!......”見實在推不開他,易難聲音軟了下來:“哥......回家做。”
周廷覺地這句話尤其好聽。
“易難。”他聲音沙啞得不行:“求我。”
“......”易難瞬間皺眉,低狠罵道:“操,周廷你他媽......唔!”
被窒息地吻了幾分鐘後。
水亮的眸雜着茫然和無可奈何,易難喃喃地說:“哥......求你。”
“求我什麼。”周廷一邊吻他的鎖骨,一邊低聲地說:“說全了。”
“哥......求你......回家做。”